1968年,知青朱启龙参军出发前夜,他的女友解开衣衫,誓言:“不论多久,都会等你回来!”不料,2年后,她等来的却是他已结婚的分手信。50年后,她上门做保姆时,又见到了他。 1968年,城里的年轻人,都得去“广阔天地”里“大有作为”。朱启龙,一个上海来的小伙子,白净斯文,就被时代的浪潮拍到了黄土高原上一个叫“石头村”的地方。城里孩子哪受过那份苦?手上的泡磨成茧,脸上的皮被风吹得像老树皮。 就在他觉得快熬不下去的时候,李秀兰出现了。她是村长的女儿,扎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她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害羞,就敢直愣愣地看着朱启龙,把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塞到他手里,说:“吃吧,吃了暖和,看你冻得那样儿!” 就这么一个红薯,把两个年轻人的心给烤热了。他们恋爱了,偷偷摸摸地。在村后的白杨林里,在晒谷场的草垛旁,朱启龙会给秀兰讲上海的高楼大厦,秀兰会教他分辨五谷杂粮。那段日子,虽然苦,但心里是甜的。朱启龙觉得,这辈子就这么在黄土地上扎下根,守着这个姑娘,也挺好。 后来,部队来村里招兵,这是一个能跳出农门、改变一生的机会。朱启龙动心了,村里人都劝他去,连秀兰的爹都说:“好男儿就该去当兵,秀兰我给你看着,等你回来!” 走的前一晚,月亮明晃晃地挂着,像个大银盘。村里静悄悄的,只有狗叫声。秀兰把朱启龙拉到自家的窑洞里,眼睛哭得像熟透的桃子。她没说太多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然后,她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衫。 她没让他碰,只是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一字一句地说:“启龙,你摸摸,我这里,从今往后就只为你一个人跳。我不管你去多久,是三年还是五年,我都等你!你要是敢忘了我,我就死给你看!” 朱启龙一个七尺男儿,当场就哭了。他抱着秀兰,发了毒誓,说等他混出个人样,一定回来开着吉普车,风风光光地娶她。 可谁都没想到,这一别,再见就是天翻地覆。 头两年,信还挺勤,他说部队生活很好,立了功,受了嘉奖。秀兰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然而,就在她掰着指头算他快要回来的1972年,她等来的不是归人,而是一封薄薄的、字迹却像刀子一样的分手信。 信是朱启龙写的,内容很简单,他说他已经在部队里和首长的女儿结了婚,让她忘了自己,另寻一个好人家嫁了。 秀兰不信,她觉得天塌了。她写信去问,信寄出去,却像石头沉进了大海,再也没了回音。 村里人开始说闲话了。说她被城里来的知青骗了,说她是个“破鞋”。她爹气得病倒了,她娘天天以泪洗面。可李秀兰,就像一头倔驴,谁劝也不听,谁说也不信。秀兰一辈子没嫁人,后来领养了一个女儿,拉扯大,又帮着带孙子。为了给孙子攒学费,快七十岁的她,跟着女儿进了城,干起了保姆。 2022年,她接了一单活,去照顾一个刚做了手术、腿脚不便的退休老干部。 那天,她提着行李,按照地址找到了那栋高级公寓。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对她还算客气。领着她进了一个房间,指着床上躺着的老人说:“阿姨,这就是我爸,以后就麻烦您了。” 秀兰点点头,抬头看向床上那个老人。只一眼,她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那张脸的轮廓,那双眼睛,化成灰她都认得! 那个人,就是朱启龙! 朱启龙也看到了她,他浑浊的眼睛里先是茫然,然后是震惊,最后是铺天盖地的惊恐和慌乱。 她没哭,也没闹,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朱启龙,你不是娶了首长的女儿吗?她人呢?” 朱启龙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旁边的女儿一脸错愕:“爸,你们认识?” 朱启龙的女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最后,还是朱启龙先开了口。他讲出了那个埋藏了五十年的秘密。 当年,他确实立了功,提了干。但是,他所在的部队里,有个领导看中了他,非要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他。那个女孩家庭背景很好,对他事业有天大的帮助。朱启龙不肯,心里只有秀兰。 结果,他遭到了打压和排挤。他被调去看仓库,提干的名额也被取消了。他看不到任何希望,他觉得他这辈子可能都回不了头了,更别提开着吉普车回去娶秀兰。 他绝望了。他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秀兰跟着自己一起绝望,不如让她彻底死心。于是,他咬着牙,编造了那个结婚的谎言,写下了那封绝情的信。 他以为这是为她好。 他后来确实结婚了,但不是跟什么首长的女儿,而是和一个普通的工厂女工,也就是他女儿的妈。他一辈子都活在愧疚里,午夜梦回,全是秀兰那双含泪的眼睛。他不敢回石头村,他怕看到秀兰,更怕看到她怨恨的眼神。 听完这一切,李秀兰没有说话,只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故事的结局,秀兰没有留下来,她拿了当天的工钱,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她对朱启龙说了最后一句话:“朱启龙,我不恨你了。我只是,替当年的那个李秀兰,觉得不值。”
1968年,知青朱启龙参军出发前夜,他的女友解开衣衫,誓言:“不论多久,都会等你
司马槑谈过去
2025-10-11 18:3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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