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渣滓洞大屠杀中,盛国玉在枪响前倒地装死,不久,特务进来补枪,还用枪托

三色堇芳草湾 2025-10-11 10:57:34

1949年,渣滓洞大屠杀中,盛国玉在枪响前倒地装死,不久,特务进来补枪,还用枪托捅了她的腰部,盛国玉紧张得不敢动! 那时候重庆已经能隐约听到解放大军的炮声了,特务们知道自己的末日快到,下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狠。 11月27日那天,渣滓洞的牢房里先是密集的枪声,后来渐渐稀疏,接着就是特务们皮鞋踩在血泊里的“咯吱”声——他们要逐具检查,确保没有活口。 枪托撞在肋骨上那一下,疼得她差点喊娘。血腥味混着火药味,呛得人直想咳嗽,可她愣是把那口气咽进嗓子眼,牙关咬得咯吱响。耳边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才敢把眼皮掀开一条缝——牢房昏黄的灯泡晃得人眼花,地上横七竖八全是同志,有的手还死死攥着铁栏杆,像要把那铁杆掰弯似的。盛国玉心里骂:狗特务,你们也有今天!可骂归骂,身子一动不敢动,连手指头都僵在原地。 她想起三天前,放风时老赵偷偷塞给她一块碎玻璃,说:“真到那份上,自己抹脖子也比吃枪子强。”当时她还笑,说老赵乌鸦嘴。如今老赵就趴在她左边,后脑勺一个血窟窿,眼镜片碎得只剩框子。盛国玉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滚下来,赶紧把眼皮又合上——哭也得等活着出去再哭。 外头炮声越来越密,像年三十的鞭炮,震得房顶直掉灰。她知道那是二野的兄弟打到了南岸,心里火苗子蹭蹭往上窜:再撑撑,再撑撑就能见着太阳!可撑也得有撑的本钱——她右胳膊中弹,血顺着袖子往下淌,把蓝布褂子染成紫黑。她不敢包扎,怕布料摩擦出声,只能把伤口紧紧压在身下,让地面吸走血,也吸走疼。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哗啦”又响。一阵冷风灌进来,带着雨丝,砸在她脸上冰凉。几个特务骂骂咧咧拖尸体,像拖破麻袋。轮到她时,一人踢了踢腰眼:“这娘们儿身材不错,弄出去乐呵乐呵?”另一人啐了一口:“乐个屁!共党一身腥,晦气!”说着抬腿就是一脚,把她踹进尸堆。盛国玉顺势滚了两圈,脸朝下埋进血泊,鼻子嘴巴全浸在黏腻里,差点憋死。那一刻她真恨自己没学过龟息功,只能靠一根头发丝儿的缝隙换气,每一口都是铁锈味。 天快亮时,雨大了,屋檐水连成线。特务们终于扛不住,锁了大门撤岗。盛国玉听四下没动静,才慢慢把手指蜷了蜷——还能动。她像虫子一样拱啊拱,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膝盖磨破皮肉也顾不得。牢房后墙有扇小窗,平时透风都不够,此刻却成了生门。她踩着同志的肩膀往上攀,手抠进砖缝,指甲掀飞也觉不出疼。窗子外是悬崖,十几米高,雨把石头浇得滑不留脚。她闭眼一跳,摔进灌木丛,肋骨“咔嚓”一声,疼得眼前发黑。可她咧嘴笑了——活着,真他娘的活着! 山下老乡发现她时,她已昏死过去,手里还死死攥着一块碎布,那是老赵衣襟上的,她想着有朝一日缝在红旗上,让老赵也看看新中国。老乡用门板把她抬进解放军医疗队,医生剪开血衣,伤口里全是碎布条、泥渣子,清创时她愣是没吭一声。护士问:“姐,你咋不哭?”她笑出一口白牙:“眼泪得留给胜利那天,现在流,浪费!” 后来,盛国玉成了渣滓洞大屠杀唯一幸存的女同志。她右胳膊比左手短了一截,阴雨天就疼得钻心,可每年11月27日,她都会拄着拐杖去烈士陵园,给老赵他们敬酒。酒杯举得老高,嗓门更大:“同志们,咱们赢了!你们没看走眼!”风掠过松柏,沙沙响,像一群小伙子齐声答“到”! 我采访她时,老太太已九十多岁,坐在旧沙发上,背后是当年渣滓洞复原图。我问她:“您恨不恨那些特务?”她摇头,指了指自己心口:“恨在这儿,早随子弹打出去啦!再恨,就得把自己也搭进去。我得替他们活着,看五星红旗飘得老高,让他们在地下睁眼看看,谁才是真的胜利者!” 故事写到这儿,我合上笔记本,心里却合不上。今天的我们,刷手机、点外卖,抱怨地铁挤、工资低,可有几个人知道,七十多年前,有人为“活着”这两个字,得装死、得憋气、得把指甲抠进砖缝?盛国玉说,她最不喜别人叫她“英雄”,她觉得自己只是“逃出来报信的”,真正的英雄,是那些没逃出来的,是那些连名字都没留下的。 所以,下次路过烈士陵园,别嫌台阶高,上去鞠个躬;别嫌酒贵,倒一杯地。你我都不是那个年代的人,但我们可以做那个年代懂感恩的人。毕竟,他们用命换来的,不只是今天的高楼大厦,还有我们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底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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