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外交天才顾维钧被骗回国与张润娥完婚,而他却在母亲房中躲了两晚,没想到第3天晚上张润娥找他同寝,顾维钧不肯碰她,还说:“房间够大,床也很宽敞,你一个人睡足矣,从此沙发是我的。” 然而,一封来自国内的家书打乱了所有节奏。信中,父亲顾溶以 “母亲病重,盼子归乡尽孝” 为由,催促他即刻回国。顾维钧自幼与母亲感情深厚,接到信后心急如焚,当即向学校申请休学,辗转两个月回到上海。 可当他踏入家门,看到的却是精神矍铄的母亲与满院喜庆的红绸 —— 所谓 “病重” 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父亲拉着他的手,语气恳切:“儿啊,张家与咱家是世交,润娥姑娘知书达理,这门亲事早在你出国前就定下了,如今你学成归来,正好完婚。” 顾维钧如遭雷击。他出国前虽听闻父亲提及过与张家的婚约,却从未明确应允,如今父亲竟用 “孝道” 设局,逼迫他接受这桩包办婚姻。看着眼前陌生的张润娥,这位接受西方自由思想熏陶的青年,内心充满抗拒:他渴望的是基于爱情的婚姻,而非传统礼教束缚下的利益结合。 婚礼按传统礼仪如期举行。红烛高照的新房内,盖着红盖头的张润娥端坐床沿,顾维钧却始终面色凝重。他看着眼前这位素未谋面的新娘,想起自己在纽约时与同学探讨的 “婚姻自主” 理念,心中的抵触愈发强烈。 当晚,顾维钧以 “旅途劳顿,需静养” 为由,躲进了母亲的房间。母亲看着儿子疲惫又抗拒的模样,虽心疼却也无奈:“儿啊,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是老规矩,润娥是个好姑娘,你就试着接纳她吧。” 顾维钧沉默不语,只是在母亲房间的躺椅上将就了一夜。 第二晚,他依旧找借口避开新房。张润娥虽出身传统家庭,却也察觉出丈夫的抗拒。她没有哭闹,只是默默整理着顾维钧的衣物,眼底藏着难以掩饰的失落。 到了第三晚,顾维钧再也无法回避。当他走进新房,张润娥起身轻声说:“夫君,夜深了,该歇息了。” 顾维钧却径直走向墙角的沙发,放下被褥后转身对她说:“房间够大,床也很宽敞,你一个人睡足矣,从此沙发是我的。” 这句话如冷水浇头,张润娥的眼圈瞬间泛红。她想质问,却又碍于礼教无从开口,只能默默回到床上,任由泪水浸湿枕巾。顾维钧躺在沙发上,听着身旁细微的啜泣声,内心并非毫无波澜,但对自由婚姻的坚守,让他不愿妥协。 顾维钧的抗拒并非毫无缘由。彼时的中国,正处于新旧思想碰撞的剧烈变革期。1905 年科举制度废除,新式学堂兴起,西方自由、平等思想逐渐传入,年轻一代开始追求个人权利与婚姻自主。但在广大地区,传统礼教仍根深蒂固,父母包办婚姻仍是主流。 顾维钧的父亲顾溶,作为传统士绅,秉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的观念,认为这桩婚约既能维系家族间的情谊,也能为顾维钧的未来铺路 —— 张家在上海商界颇具影响力,对顾维钧日后发展或许有助益。可他从未考虑过儿子的想法,更未意识到,接受西方教育的顾维钧,早已不再认同传统的婚姻模式。 而张润娥,作为传统女性的代表,虽接受了丈夫的拒绝,却也陷入了尴尬的处境。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女子嫁入夫家后若无法与丈夫和睦相处,不仅会遭人非议,甚至可能被视为 “失德”。但她没有抱怨,只是默默承担起家庭责任,照顾公婆,打理家事,用隐忍诠释着传统女性的坚韧。 顾维钧在婚后的日子里,始终坚守着 “沙发之约”。他一方面不愿违背内心的信念,另一方面也不忍过分伤害张润娥,只能在这种矛盾中煎熬。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成了他心中难以言说的痛。 第四章 挣脱束缚与各自的归宿 1909 年,清政府设立外务部,急需外交人才。顾维钧得知消息后,毅然决定北上应聘。他向父亲表明心意:“我志在外交,若困于家庭琐事,终将一事无成。” 父亲虽不情愿,但也深知儿子的志向,最终同意他前往北京。 顾维钧离开上海前,与张润娥进行了一次坦诚的谈话。他说:“润娥,我知道这段婚姻让你受了委屈。但我无法违背自己的内心,更无法给你想要的幸福。若你愿意,我们可以解除婚约,你再寻良缘。” 张润娥沉默许久,最终摇了摇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入顾家,就会守好这个家。你放心去追求你的理想吧。” 顾维钧带着复杂的心情北上,凭借出色的能力很快在外务部崭露头角,开启了传奇的外交生涯。而张润娥则留在上海,继续照顾顾家老小。后来,顾维钧在外交领域声名鹊起,曾代表中国参加巴黎和会,据理力争维护国家主权,成为享誉世界的外交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顾维钧与张润娥的婚姻也逐渐走到了尽头。在双方家族的协商下,两人最终解除婚约。张润娥此后未再改嫁,专注于公益事业,在当地赢得了人们的尊重。顾维钧则在后来的人生中,遇到了真正志同道合的伴侣,组建了幸福的家庭。 1908 年的这段无奈婚约,虽以解除告终,却折射出清末民初新旧思想交锋下,个人命运的挣扎与抉择。顾维钧对自由婚姻的坚守,张润娥的隐忍与包容,都成为那个特殊时代的缩影。
1908年,外交天才顾维钧被骗回国与张润娥完婚,而他却在母亲房中躲了两晚,没想到
精致的老汉
2025-09-26 22:5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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