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年夜里,高澄悄悄披了件外袍,脚步轻得几乎没声。他十四岁,刚被立为世子。那晚,他不是去书房,也不是巡夜。方向清楚——直奔郑大车的房间。 郑大车是他父亲高欢的侧室,一位从柔然来到东魏的女子,住在栽着西域葡萄藤的偏院。 高澄那时年少,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前几日宴会上,郑大车递马奶酒时指尖蹭过他的手背,那微妙的触碰让他三天没睡安稳。 这个刚获“骠骑大将军”虚衔的少年,自认已是大人,却在那双含笑眼睛前慌了神,那晚门没上闩,他轻轻推开,见郑大车对镜卸妆,睫毛沾着香粉。 她笑问是否偷喝了酒,汉语带着软乎乎的柔然口音,高澄说不出话,只盯着她领口的银锁,那是父亲送的“安宅辟邪”之物,当她的衣袖扫过茶盏发出轻响,他突然想起父亲案头那把斩过叛将的宝刀,手心冒汗,捏着没喝的茶逃也似地离开。 这事终究没瞒住。伺候郑大车的侍女拿着高澄掉落的玉佩告密,当时高欢正前线作战,得知消息险些坠马。 这位东魏掌权者杀敌能堆成山,却未想过儿子敢动继母主意,他连夜赶回邺城,将高澄捆在堂下,马鞭抽得地面噼啪响,红着眼吼要杀这畜生。 举鞭三次,都被谋士司马子如拦住,司马子如转头问高澄玉佩是否他的,少年梗着脖子不答,脸憋得通红。 郑大车被叫来对质,抹泪说世子年幼许是走错门,哪有什么别的事,柔然女子不拘中原礼法,轻轻一句把天大事说成孩子玩笑。 最后高欢罚高澄跪祖祠三天,杖毙告密侍女,对外称“世子染疾,闭门静养”,郑大车依旧住葡萄藤院子,只是高澄再不敢抬头看二楼窗户。 高澄后来成了东魏大丞相,比父亲还威风,杀过的人、夺过的权能写满三卷史书,可每次见柔然使者,总会想起那夜香粉味。 五十岁那年,高澄被厨子兰京刺杀,或许到死他都没明白,有些界限碰不得,不是因为规矩严,而是一旦跨过去就再也回不了头,少年时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像颗埋在土里的刺,到死都在隐隐作痛。 高澄死后,其弟高洋继承基业,不久废东魏建北齐,追封高澄为文襄皇帝,庙号世宗,高澄留下六子,除幼子高绍信无事记载,余者皆文武双全,第四子高长恭更是一代名将兰陵王。 纵观高澄一生,聪慧过人严明大略,却因年少妄为险些毁掉前程,虽成就显赫,终因性格张扬结怨招祸,他与郑大车往事,如同人生早春一场迷雾,笼罩了其后命运,权力斗争与情感纠葛交织,映射出那个时代的复杂面貌。
1951年,大汉奸刘雨田被枪毙时仍在喊:我这辈子为皇军效力,值了!刑场上的喊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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