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大学王德峰教授再次语出惊人："我母亲生前很节俭，你扔她东西她就发火。她走后我清理她的遗物，突然明白，她站在永恒里微笑地看着我扔她的东西。不管你有多爱，这个世界，终得撒手。这就叫'缘起性空'，万事万物都如此。它曾经没有，将来也会没有。" 这是一段令人感同身受，却读之泪目的话。 就如我的母亲，生前是一个非常节俭的人，节俭到了一种执着的程度。 说起来真的很好笑，我妈能为了一个破塑料袋跟我吵半天。那种超市给的最薄的那种，都破了好几个洞了，她还舍不得扔，说"还能装垃圾呢"。我当时就想，妈你这是何苦呢，咱又不是买不起垃圾袋。可她就是不听，非要把那些破袋子叠得整整齐齐，塞在厨房的抽屉里。 —— 我那时候不懂，觉得她抠门得可爱又可笑。直到她走后，我拉开那个抽屉，一股熟悉的葱花味混着塑料袋的窸窣声扑面而来——一瞬间，像有人拿手电筒照进我脑子里：原来她叠的不是袋子，是日子。一个袋子装过菜市场的小青菜，装过超市打折的鸡蛋，也装过我感冒时她偷偷放在门口的梨。每一个破洞，都是她精打细算、把生活缝缝补补的证据。我蹲在那儿，眼泪啪嗒掉在那些“破玩意儿”上，才明白自己当年多傲慢——我把“买得起”当成理直气壮，却没看见她“舍不得”背后的深情。 清理遗物那半个月，我变成了一只分拣机。左边“扔”，右边“留”，可常常一转身，左边的 pile 里又偷偷捞回一两样：她用秃了毛的牙刷、卷刃的小剪刀、只剩半块的硫磺皂……理智告诉我：这些真的没用。可心又悄悄嘀咕：扔了就再也摸不到她的指纹了。于是我开始跟她“对话”—— “妈，这个秋裤补了五次，咱就扔了吧？” “你懂啥，当年你大学生活费不够，我就是在这一条条补丁里省出的十块钱。” “那……这个豁口的搪瓷碗呢？” “你小时候发烧，我就用这个碗给你蒸鸡蛋羹，你一口气吃光。” 我一句，她一句，声音在我脑子里此起彼伏。到最后，我干脆把“留”框扩大，再扩大，直到客厅堆成小山。那一刻我突然懂了王德峰说的“她站在永恒里微笑”——永恒不是那些物件，而是她透过物件望向我的眼神：孩子，你终要学会撒手。 真正让我“破防”的是一只掉漆的铝饭勺。勺背凹进去一小块，是我七岁那年拿它当鼓槌敲出来的。我攥着那只勺，忽然想起她当时既心疼又憋笑的脸：“再敲，饭勺罢工了！”如今它真的罢工了，她却先走了。我把饭勺放进行李箱最底层，像揣一颗定时炸弹——它随时会引爆记忆，也随时提醒我：什么叫“缘起性空”。缘起，是当年母子围坐的小饭桌；性空，是桌边如今只剩我一个人。它曾经没有，将来也会没有，可它爱我、我爱它的那刹那，真实得发烫。 我开始学着“扔”。第一步，把破洞最多的塑料袋打包进一只干净的袋子里——算是给她也给我自己一个仪式。嘴里念念有词：“妈，我替你扔了，但味道我留下了。”然后“嗖”地一声，垃圾桶盖子合上，我竟然听见自己心脏“咔嗒”也盖了一层板。奇怪的是，并没有想象中撕心裂肺，反而像完成了一场慢速的告别。之后的日子，我陆续清理：掉色的床单、绣错针法的鞋垫、裂成蜘蛛网的镜子……每扔一件，都在心里给她鞠一躬。鞠躬的次数多了，我慢慢长出一点底气：原来我可以一边失去，一边继续生活。 朋友问我：“现在明白‘缘起性空’了吗？” 我苦笑：“明白个皮毛。它不是说东西会坏、人会走，而是说——坏了、走了，爱还在。空不是无，是留位置给新的缘起。” 就像她省下来的那些十块、八块，如今变成我账户里给山区孩子的午餐捐款；她用旧饭勺喂大的小男孩，如今学会给自己煮面、也给父亲炖汤。她节俭一生，最后教会我的却是“舍得”：舍掉对物质的执念，得到与回忆和平共处的空间。 所以，当我又一次在超市接过收银员递来的超薄塑料袋时，我不再皱眉。我把它叠好——不是因为她叠得对，而是叠的过程里，我能闻到厨房飘出的葱花味，听见她唠叨“别浪费”。那一刻我知道，她从未离开，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站在永恒里冲我微笑。而我，也终于学会在挥手告别的同时，把爱揣进胸口，继续向前。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且行且珍惜！
用户10xxx04
[爱心][爱心][爱心]难得的好文
如虎 回复 09-16 09:41
写的很矫情，那时候的环境养成的习性，一直不改，以为是节俭实际上是恐慌，无脑的过了一生，不仅可悲而且可怜。
LISA 回复 如虎 09-18 16:12
是的，苦日子过得心也空了。不敢过自己的平静日子，
赠光和日月
这个教授，能够领悟世界，难得的好教授，，，
shenhm9797 回复 09-15 09:49
还会算命看风水[开怀大笑]
用户79xxx07
没了母亲，世界上再无归途
ADC 回复 09-15 10:45
应该是世上巳无归宿，只有归途
那小子真帅 回复 09-15 20:35
已无来路，只剩归途。
张子瞻
哲学老王子，通透的人生观。还有北大的聂锦芳教授。认真听他们的课，感受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的感觉。
价值投资难
平凡的人过平凡的日子，爱留下，其他如风去了。
小宝胖姥 回复 09-15 12:34
是的，我老母亲去世三年了，经常想起她的难以忍受的节俭，破塑料袋都不让扔，气得我对她发脾气，现在忆起当时情景那都是对小辈们的牵挂和慈爱呀
李俊 回复 09-16 10:32
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珍惜吧
老张
为中华民族勤俭持家的优良传统点赞！
假如有来生
无尽的思念
一个山翁
好文。母子连心，情深意浓！
三位一体
温馨的回忆
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物质匮乏的年代，节俭就是美德。而当今我们匮乏什么？很多人不知道，是忠诚，只有忠诚才能赢得世界。
小蒙羊
我们看不惯父辈的行为，所以总想去改变。但当你失去他们之后，去重复当初你不喜欢的这些习惯，又好像在与他们对话。这就是中国父子关系，一边嫌弃，一边爱着，不善于表达。
月光下的回忆
怀念，永远都是给它灌注情感，赋予意义，涂抹温馨！
用户10xxx18
2020年55岁的我送走80岁的母亲，和作者一样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塑料袋，包装盒，母亲的音容笑貌，天下母亲都一样。
用户13xxx07
母亲伟大
胖舅
意境很美很无耻，树绝大多数时间是静止的，亲一生都在等你！只是你习惯了
用户10xxx03
写得不错，我有时也会收藏一些旧东西、小物件，因为它们凝聚了往事、留住了时光……
海云秋月
每个人都生活在他的童年经历与记忆中，极少有人能跳脱出来
用户10xxx53
看得我泪水涟涟
陈东
老一辈人都节俭
skcy126
首先这位妈的节约是为了这个家。如果一亲妈挑拨姐妹关系，说小女儿不上班要补贴点，实际上补贴给亲弟弟。再次亲爸癌症康复大夏天烧一顿吃一天，小女儿要请保姆被骂，半年后亲爸没了只会哭，看着亲妈亲戚吃好喝好供了三天。小女儿还能为亲妈换所有灯，换冰箱，换台面，装监控，拆空调，整理垃圾，换来的是亲哭还要养她弟弟。
老丁
母亲永远是最疼你的人！
心安是归处
王教授你烟🚬不离手，不知妈妈有没有管过你……？
小琳子
我的父母也是抠门到极致，感觉我们现在说的没苦硬吃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我们拿回家一条条新的毛巾，但是最终用的还是那一条没有毛硬邦邦的，热水器就是摆设，洗衣机的水接满一盆盆放客厅地上
东曦
三毛沙漠自杀，顾城举刀杀妻，他们都是高端情感挖掘专家，无聊的情感雕刻家。终于有一天，他们明白，精致的自我原来是个傻子，于是，干掉自已！
用户10xxx18
建环
用户54xxx63
人很奇怪，老妈从老家来我这里住两年多，来的时候我不让她带东西，穿一身衣服即可，所以生活用品换洗衣物，床上用品我们全准备充足，结果她带了两大包不算还想到什么又寄来一包，两年了有的衣服甚至没动过，今年想家了要回去，突然说都扔了吧 不要了，于是几大包我全堆在垃圾桶旁，几天过去了路过垃圾桶看到还散落两件上衣，我就捡起来放车里，几个月了，我竟然舍不得扔了。
游方郎中 回复 09-15 08:06
😭😭😭是想留住两件"缘"吧？（🌺几天过去了，路过垃圾桶看到还散落了两件上衣，我就捡起来放车里。几个月了，我竟然舍不得扔了。）
小马奔腾起来
当我自己的小孩子把我存放多年的杂志撕烂的时候 我也突然明白了这个道理，所有的东西终会回到零点。
雅君子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缘起性空。
随缘 回复 游方郎中 09-15 13:04
只有修行开悟的人才知道他的真正含义
游方郎中 回复 09-15 08:01
对该词的理解也是各取所需，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缘起性空，🤦🏻♀️
用户12xxx65
我看哭了，难得的好文笔，平淡的叙事里藏着直指心灵的力量。
东曦
精神致幻鸦片！情感的极致——就是变态！
阿德
都避而不谈贫穷，极度的贫穷使我的父母节俭到了极度，为了能自己和孩子们活下去。永远记得吃黄面糊糊的时候母亲好要我们把碗舔干净了，当然那时候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用户10xxx18
缘起性空四字。看着好像都能懂。但现实是能真正的懂得不多。随缘不变，不变随缘。
用户10xxx28
爱在风里
随缘
一辈人有一辈人的生活习惯和方式，咱看老一辈人的眼光可能就是小一辈人看我们的眼光，辈辈如此。
用户10xxx06
缘起就是万事万物都是由因缘而生。 性空就是万事万物中并没有可以做主的自我，是因缘而生。
海子
千万不要把习惯当本性！每个时代都有时代的印记，时代是进步的，习惯也是变化的！
观澜
看得有点泪目
指间流沙
人得有时间，有资格感性，不然，就在日复一日的忙碌中消逝一切。。。[并不简单][并不简单][并不简单]
钓鱼郎
领悟了！
黑丝带
[作揖][作揖][作揖][玫瑰][玫瑰][玫瑰]
BOEN
40多了，不知啥时候起，就想多回老家看看年迈的老娘。电话打了多少次了让老父不要在外打工了，说不累。都快80了，忙忙碌碌一辈子，没享过福，也不知道咋享福。但心态都蛮好。
沉默是金
邻居的父母去世 女儿收拾东西，边扔边哭 她说 有时心都痛的受不了
战争2013
知道古董是怎么来的？就是有心人保留的结果，而不应该来源于墓地。
颉帧
感人，说的都是人话，没有什么虚头巴脑的鬼话。
nerv2
感人至深
用户14xxx41
泪目！教授写出了我内心的感受！
小熙
写得真好，我读给十一岁的女儿听，他也很有同感
Johnny
先生好文章[玫瑰][玫瑰]
LP
母亲留在这世上的，是刻进我骨子里的她的习惯，她的喜好，她的言谈～世上万般感情，都不及一句妈妈
游方郎中
节俭下来的固然是物质，难道不更是一种生活，一种情感，一种精神？武断地指责父母乃至他人的某个习惯，也可能是一种无知，一种自私
用户10xxx86
年轻人有很多未来，所以不在乎回忆，老年人没有了未来，生活中全是承载着过去的老物件，所以舍不得扔
春和景明
有情感的文章，最烦那些说教，其实贩卖的都是私货，骗人的。
用户10xxx57
实话实说没读懂！
火眼金睛 回复 09-14 22:12
多看几遍就懂了，阿弥陀佛。
修身齐家 回复 09-14 21:27
没看懂啥意思的是好事，说明你的至亲还健在。珍惜现在
老小
我父亲最后几年的时光里，老是把家里塞的满满的，每当我休息去陪他的时候，总归收拾收拾，把用不上的东西丟了，再等我下次再收拾的时候扔掉的东西又回来了，当我说我父亲的时候，他总觉得东西能用，扔了可惜！总不理解还跟我吵！今天父亲走了有八年了！有一天我老婆说我生了跟我父亲一个毛病，舍不得扔掉用不着的东西，此时我才醒悟，原来我身体里流淌着我父亲的血，那种基因是刻在骨髓里的！只不过是年龄段不一样，表现的也不一样！
用户13xxx43
你好，老哥。
阿道尔夫
前两天偶然跟人说到，小的时候一家五口人去商业区逛街，在路边小商店买了三块巧克力，三个小孩一人一块，说到这儿眼泪突然就掉下来说不下去了
用户10xxx03
生活终将得向前看，人死如灯灭，还得一如既往的活着。人没办法总停留在过去的回忆里，没办法啊，人没了，生活就会变得不同，但不同也得继续向前啊。
法猫
我果然没有哲学思维！写的啥啊！
飞马
佛教一切皆空，你自己琢磨琢磨，每时每刻的你都不是同一个你，你应该就开悟了一半。从物质物理化学层面，你的身体就是皮囊，要呼吸空气，吸收新鲜氧气，呼出二氧化碳废气，构成皮囊的物质发生了交换，你的皮囊如果没有跟外界发生交换，那就麻烦大了，你这个皮囊就死了，你也就没了，死了的皮囊也是空的，最后成为自然的一部分，重新投胎，六道轮回，这就是缘起性空，所以，人不要太执念，什么你的我的，都是空的。
川jm9031
好文章！百姓的生活。
弹琴的牛
穷的基因至少富四代才能根除！
用户99xxx12
[点赞][点赞][点赞][点赞][点赞][点赞][点赞]
用户10xxx22
祈祷网络上能常见这样撞击灵魂的文章！
枫树森林
你可以在你的生活里实践，你最好不要扩散
厚德载物
好文章，通篇没提母爱，母爱却又无处不在！
行者
我一个人独身，父母已双双离去，为什么还秉承父母亲的勤简品性，努力存钱，钱多何用
小彬
杀我不要用亲情刀。 年龄大，泪阈值低，看这些就想起父母亲。
用户10xxx84
时代在变，人心不变！忆母生平点滴。感动拜读，难得好文！
初秋
[点赞][点赞][点赞]
斧头帮小喽喽的跟班
看你们这样的小作文，不如重温下鲁迅笔下两棵枣树。字多，细节多就是好文章？矫情
神猪
盖了房子，母亲纺线留下的纱啶，很小的那种，还有纱轮，父亲用过的钉耙，铲子，扁担等等我都舍不得扔，睹物思人，能留一阵就留一阵吧！等到我的小孩整理的时候，不知道是啥情况了，我也管不着了。
火眼金睛
可怜天下父母心。
牛8股
抒情部分很感人，感悟部分很突兀
@武哥
中国人刻在骨子里的节俭习俗！说白了就是饿怕了穷怕了。
漫游者
节俭是时代烙印，没什么好指责的，也不需继承。睹物思人，一切都是个人情感。
风清云淡
听过他的讲座，“烟鬼教授”[呲牙笑]
用户15xxx71
不是舍不得扔东西。因为东西就是钱，钱就是东西。应该想一想物资匮乏的年代。
用户16xxx04
这样的文章看一次哭一次
WUSS
儿女肯养老，母猪会上树。生儿育女，作用不大。
用户10xxx40
我父亲去世40年了，我72岁，老太太了。我还留着父亲去世前我们喂他饭的小勺子，擦嘴的小毛巾，他贴着照片的离休证，病历的一页纸。
用户58xxx29
写的好，时间和空间
月海星空
要学会水滴穿石细细逐磨，也要学会沙漠风沙的大刀阔斧：要体会母亲的细密关心，也要明白父亲的雷霆浇灌；要学会现实的细致入微，也要体现网络的肆意张扬
用户13xxx07
收下，写得真好
zxhzxh312
切说的多伟大。像这种性格变态节俭的人以前多的可能是穷怕了。就现在这种变态节俭时不时都有。这就和洁癖一样普通人是没法理解。
忧国忧民
这就是当年一无所有，也能生养三五个孩子的根本原因。
朱韵豪
现在快速的生活节奏，能静下心来，体会过去的种种，也有人生到晚年时，才能静下来去感受。用心去感受父辈们的爱与习惯，传承美德。
小彬
杀我不要用亲情刀。 年龄大，泪阈值低，看这些就想起父母亲。
用户10xxx36
做到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用户16xxx72
我现在拿着每一样妈妈在的时候用过的东西，都舍不得扔[哭哭]
邦德
一个人的生活心态留在了一个永恒的记忆中，你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
jldk123
👍
楚天龙吟
唉，只有经历过才会共鸣，每一回想就泪流满面。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不在，只剩归途了。
复方甘草片
这个王教授30多岁吧？
春回地暖 回复 09-14 12:27
还是配副眼鏡吧，把接近70岁的人能看成30岁。
老树
很感人的好文。一个优秀的民族，必然源于一种优秀的启蒙！勤俭 不仅是对自然的尊重，也是对生命的热爱。孕育了几千年的中华民族，正是秉持这种品行，而不惧艰难的走到今天这样一个充满希望的时代。我也有这样一位极其相似的母亲，她虽出身于一个很富裕的家庭，但在生活上的节俭，却让人难以相信她出身的真实。是基因遗传？还是十几岁参军后、又随军进入新疆艰苦垦荒的结果？总之，每当回顾她生前的一切，我都情涌双眼。我爱你 妈妈！
用户10xxx46
让人泪流满面
流年
好文，很少看到这样的文章了，在这个喧哗的世俗里，这样静静叙述思念亲情的文章太少了
中流自在心
不是买不起，我们60后那代人，尤其是农村出来挨过饿的，已经把节俭刻在骨头里，没办法，这就是时代的烙印……
用户17xxx84
好散文，值得一读
铃谷
想妈妈是真，其他赘述都是假。
飞扬萍踪
这笔触，为什么比女人还细腻？[哭笑不得]
Debora 激越
睹物思人谁都会，这和缘起性空有何关系？执着于相是常见的，能思念就不错，有一天自己老糊涂了，缘起和性空即使在也自己也无知无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