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真实的照片,抗战时我八路军一名指挥员手握三八大盖步枪,带领战士冲出战壕,向日军冲锋的镜头。 在这危险的时刻,这张照片表现了我军指战员勇敢顽强的英雄气概,大无畏的必胜信念。但是,我们也不要忘了那位手拿照机纪录这一时刻的那位英勇的摄影师同志。 此文以纪念那些为纪录中华民族而英勇献身的英雄们!以通俗易懂的语言风格续写这篇文章,字数1000 快门“咔嚓”一声,时间像被掐住脖子,定格在1938年某个尘土飞扬的上午。照片里那个冲在最前的指挥员,帽子歪了,衣领被汗水黏在脖子上,枪托磨得发亮,像是从敌人手里抢过来又陪了他三年。他身后,战士的绑腿松散,鞋底磨穿,却没人顾得上低头。 他们眼里只有前面那片被炮火犁过的土地——和土地上同样饿红了眼的鬼子。可镜头外,还有一个人:摄影师老张,瘦得像根柴,胸口挂着借来的柯达,快门线缠在冻得通红的手指上。他半蹲在战壕沿,身体探出半截,像根倔强的草。子弹擦着耳廓飞过,他没缩脖子,只在心里默念:“焦别虚,别虚。”后来底片冲出来,指挥员的面孔糊了,老张却咧嘴笑:“糊得好,糊了才像活人,才像敢死的人。” 我把这张照片夹进笔记本十年,每次搬家都先摸它有没有卷角。小时候爷爷说,那是他哥,也就是我大爷爷。我偷笑:老爷子吹牛也不打草稿,全村都知道大爷爷是卖豆腐的,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八路?爷爷没争辩,只拿筷子蘸酒,在桌面画一道歪歪斜斜的战壕,说:“卖豆腐的就不能摸枪?那天他豆腐挑子一扔,跟着队伍走了,再没回来。”后来我进城念书,在档案馆真翻到那期《晋察冀画报》,编号0007,备注栏写着:摄影师张××, 拍摄后第三周,于灵寿伏击战中腹部中弹,相机护在胸口,胶卷完好。名字被墨水洇掉一块,像被谁故意掐掉呼吸。我盯着那团墨,忽然明白爷爷为啥年年清明给一块无字碑倒酒——他倒的不是酒,是没能说出口的“对不起”。对不起,当年笑话你吹牛;对不起,连你究竟倒在哪儿都没找着。 说回照片。它后来被印成传单,从延安飞遍敌后,又飞进教科书,飞进纪念馆,镶在玻璃框里,打上一层柔光。讲解员小姑娘用激光笔圈住指挥员的脚:“同学们看,这双布鞋补了五个洞,象征军民一心……”我站后排,听见自己喉咙里笑出一声“呵”。不是笑她,是笑我们——总想把血与土翻译成标准答案,好让考试能得分。可照片一旦离开暗房,就不再属于暗房。它像被反复转手的旧船票,谁都想往上添一笔自己的航程。 有人添口号,有人添票房,有人添情怀,最底下那层原初的抖动、喘息、硝烟,反倒被越盖越严实。老张要是活过来,会不会挠头:“我就想让后人知道,鬼子冲上来时,咱也冲过,没怂。”就这么简单,偏被层层滤镜抹成了史诗。 我试过把照片PS成彩色,指挥员的脸上了肉色,血是标准RGB正红,可越看越假,像抗日神剧里手撕鬼子的下一帧。干脆调回黑白,让颗粒重新冒出来,让划痕留在那里——那些划痕才是真的“后期”,是时间亲手加的码。那一刻我懂了,纪念不是给历史敷面膜,而是把裂缝原样递到下一代手里:摸吧,扎手,可这就是真家伙。 前阵子去雁北,找到当年村子唯一的幸存者,九十三岁的李凤岐,眼已经半瞎。我给他放大复印件,他摩挲纸面,忽然哭得像小孩:“这谁呀,不是我,我那天拉肚子,蹲壕沟里头,没冲……”旁边志愿者赶紧安慰:“大爷,您也是英雄。”他摆手:“别瞎捧,拉肚子就是拉肚子,没冲就是没冲,再拔高也还是没冲。”我蹲旁边,心里却亮起一盏小灯——真实就是这老头的一句“没冲”,把宏大叙事撬开一道缝,让普通人喘口气。历史不该是水泥地,得留点野草钻出来的空隙,好让后来人知道:怕死是本分,冲上去是决绝,两者并不矛盾,都长在同一条命上。 所以,别把摄影师神化成“冒着炮火微笑按下快门”的铁人。他大概率手抖、流汗、骂脏话,也许还后悔:早知道带两块备用胶卷。可正是这些抖到模糊的帧,让“伟大”俩字有了体温。就像我大爷爷,临走前把卖豆腐的秤砣塞进战友口袋,说“帮我捎回家,告诉我娘,秤准着呢”——这句话没进教科书,却比任何口号更像遗言。它提醒我:战争不是滤镜下的红与黑,是灰扑扑的日常被一把掀翻,是豆腐摊前排队的大婶再也等不到那块嫩豆腐。 今晚写这篇文章,我没开台灯,屏幕光打在照片上,像给八十年的黑夜补了一颗微弱的星。我不敢大声,怕吵醒隔壁熟睡的女儿,她明早要背《少年中国说》,字正腔圆。我悄声对自己说:背吧,背完也带她去看看那块无字碑,告诉她:碑底下也许没骨头,但有气味,是硝烟混着卤水味,咸得发苦,苦得发暖。等她长大,再带她去看更大的碑、更亮的展厅,别忘了提醒:允许怕,允许抖,允许没冲,也允许冲。允许把裂缝留在那儿,别急着补。 照片还在我笔记本里,纸边起了毛,像老张当年没剃的胡茬。我合上本子,听见“咔哒”一声,像极远处又按了一次快门——这次,它把我也收进去了。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这是一张真实的照片,抗战时我八路军一名指挥员手握三八大盖步枪,带领战士冲出战壕,
雨后清新的绿意
2025-09-04 00: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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