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9月,银川解放,解放军接管了市政府,军管会开始清查马鸿逵的财产,第一站就去了他的私人府邸-占地两百多亩的豪华建筑群,结果却只抄出上千公斤的羊毛、驼毛,总价值不超过5000块大洋。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9年9月23日,银川的秋风还带着战争未尽的硝烟味,街头残留着旧政权的标语,墙皮脱落,旗杆空荡,解放军进城的步子不急不慢,稳稳地踏在这个被军阀统治了17年的城市上,人们心里都明白,宁夏换天了。 军管会接手之后,第一件大事就是清查财产,马鸿逵,这个曾被称为“宁夏王”的人,早在几天前就带着他的姨太太们和几个神秘铁皮箱子溜了,他留下的,不是告别信,也不是政权交接书,而是一座占地两百多亩的府邸和满城的疑问。 所有人都以为,既然这个人能在宁夏横行那么多年,搜刮了无数民脂民膏,他的宅子里肯定藏着金山银海,结果,当兵士们撬开那扇厚重的库房门,看到的却不是珠宝,不是古董,而是一捆捆用红麻绳绑紧的羊毛和驼毛,整齐得像刚从牧场运来的一样,那股草原的膻味扑鼻而来,空气里只有干燥的纤维味,没有金属的闪光。 细细清点下来,羊毛1286公斤,驼毛243.5公斤,还有几捆锈蚀的铁条,一袋受潮的枸杞,以及几匹颜色发灰的青布,这些加在一起,市价竟然算不过五千块大洋,就算再把仓库角落里那几双老皮靴和破布账本算进去,也填不了这个“首富”留下的空白。 军管会的人不信邪,又去了宁夏银行,那家银行,是马鸿逵一手打造的,是他掌控宁夏经济的龙头,可银行门一开,迎接他们的是一地翻倒的钱箱和空荡荡的金库,账本上最后一笔记录写着“紧急调拨现金赴重庆”,没有金额,没有签字,像是一场故意留下的烟雾弹。 更荒唐的是他的富宁公司,这家公司曾是宁夏土特产的总枢纽,羊毛、枸杞、盐巴、甘草,全得通过它统一收购再转运,可清查时,仓库里堆的全是挑剩的次货,枸杞是青果混着枯叶,羊毛中夹着沙土,盐粒里裹着杂质,账上数字干净得不能再干净,最后一笔资金流出日期是9月10日,名目是“股东分红”,最大受益人正是马鸿逵本人。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这个曾经的“西北首富”,在离开银川前,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转移干净,只留下了一堆廉价杂物当“遗产”。 1949年5月,解放军突破六盘山防线,西北的政治格局开始动摇,马鸿逵察觉到风向不对,便悄悄启动了他的“撤资”计划,他找来了陈纳德,用“出口羊毛”的名义,把第一批黄金——共计2吨——藏进羊毛袋里,由宁夏省地政局局长马继德亲自押运,从银川机场飞往香港。 6月中旬,他又找了几个山西商人,以采购军粮为幌子,分三次把3吨黄金从银川火车站运往上海,再通过外资银行转存到旧金山的账户,这些操作没有一丁点官方文件,也没有任何审批记录,干净利落地完成了财富的“蒸发”。 到了9月,城破在即,他带着最后2.5吨黄金连夜离开银川,走得悄无声息,那晚,他带走了三个姨太和六个铁皮箱子,留下的只有一纸“十日即返”的字条,可这一次,他再也没回来。 更令人痛心的是:翻出1948年宁夏财政厅的账目时,那张秘密报表上显示,单是那一年,马鸿逵通过垄断贸易和杂税,从宁夏百姓身上搜刮了超过500万大洋,这个数字相当于当时宁夏三年财政收入的总和,可等到他逃走时,却只在地上留下一堆发霉的羊毛。 从1933年担任宁夏省主席开始,马鸿逵就把这片土地当成了自己的领地,他控制银行,垄断公司,甚至连地方税收都能随意制定,羊毛、枸杞、盐巴这些宁夏的特产,在他眼里不是资源,而是提款机,市价一块钱一斤的羊毛,他五毛强制收购,转手就能卖到两块,谁不卖,他就派兵上门抢,老百姓种出来的枸杞,连自家孩子都尝不到一颗甜的。 不仅如此,他还发明了五花八门的税种,土地税、牲畜税、房屋税、婚嫁税、丧葬税,样样都收得理直气壮,民间传言“万物皆上税,唯有屁无捐”,不是笑话,是血泪。 灾年时他不赈灾,反而囤粮炒粮,坐地起价,靠灾民的饥饿发财,征兵时,他虚报兵额骗军费,吃空饷成了常规操作,真正在前线打仗的士兵,吃不饱、穿不暖,成了炮灰,村庄里“三丁抽一,五丁抽二”,多少家庭被拆得四分五裂。 这些年,他靠着剥削、欺压、垄断和巧取豪夺,攒下了满仓黄金,可这些黄金,最终并没有买来荣华富贵的晚年。 逃到台湾后,马鸿逵很快被弹劾,罪名是丢失宁夏,虽然没有牢狱之灾,但政治生命就此终结,他看出局势不妙,再度借口姨太生病,辗转逃往美国。 信息来源:银川市政协官网《接管银川,解放宁夏全境》 陕西党建网《"战"与"和":黎明前的较量》
1975年4月6日凌晨2点,张群打电话告诉了张学良,说蒋介石已于昨夜病死,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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