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1966年8月24日,老舍投湖自尽于北京西城太平湖,在投湖自尽前,他特别舍不得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在出大门前,他走到院子中间,把唯一的孙女小月叫出来,小月刚刚三岁,老舍郑重地向自己的孙女小月说:和爷爷说再见。 太平湖这个名字听起来总让人觉得安宁,可如果你穿越回1958年,这片地方原本只是个臭气熏天的苇坑。 那年春天,附近的居民和部队扛起锄头,三里长、一里宽的土地被硬生生改造成了城市里的新湖,湖岸栽了柳树松树,环湖小道通到一座孤岛。 北京电影制片厂拍戏的、孩子们练声的、居民夏天来捕鱼的,太平湖成了那一带最热闹的公共空间。 可这种热闹跟老舍没啥直接关系,他住在灯市口,离那湖有一段距离,要说他为什么去了太平湖,还得往他心里头去找。 他母亲晚年住过观音庵胡同,离太平湖不远,那是他儿时常去的地方,他年轻时又在北京北郊做过劝学员,路也熟。 而更复杂的是,老舍一生的作品里,总有水,总有人选择沉入水底,从《四世同堂》到《茶馆》,他写下的好人,不是死于牢狱,就是漂在河里,那是一种逃脱,是一种清洗。 更特别的是,有目击者说,老舍最后一天早晨就坐在湖边,看着水,一坐就是一天,没吃没喝,谁都没打扰他,就像湖面那么平静。 他不是仓促逃跑,而像是赴一场自己早就决定的告别,这个地点,这个方式,或许在他心里酝酿了很久,只等那个世界给他最后一记重击。 真正把他推到太平湖边的,不是某个政策,也不是一句批语,而是一场极具羞辱感的“示众”。 8月23日那天,红卫兵闯进北京市文联,把老舍和一群作家揪出来,统一挂牌子,推到孔庙去游街,他们脖子上挂着“反革命”大字,被迫跪在灰尘堆里,脑袋低着,一动不敢动。 有的被踢翻,有的嘴角流血,而老舍则被一件带血的水袖捆住手臂,三小时没人救,没人敢吭声。 那天的批斗,不只是一顿暴力,它像一面镜子,把身边人都照了个通透,人群中传出一句“他把《骆驼祥子》的版权卖给了美国人”,一句话引爆了红卫兵的愤怒,而喊出这句话的女人,正是他熟悉的人。 他没回嘴,只是看了她一眼,眼神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怒气,那种看透了又无力挣脱的绝望,是旁人感受不到的。 批斗结束回到文联,他还要面对新一波串联而来的外地红卫兵,那些人比前面那拨更年轻、更亢奋,他没求情,也没解释,唯一反应就是和他们吵了几句。 这几句话,就成了他第二天被加重批斗的理由,文联革委会副主任浩然看出情况不对,把他临时转交派出所,本想缓一缓。 但当晚,老舍还是被妻儿接了回来,名义上是“次日再去报道”,可谁都没想到,那一夜,他早就不打算回来。 在那个时代,老舍是几乎没人敢轻视的名字,写出《龙须沟》的他,是新中国第一个被官方授予“人民艺术家”的作家,写作、演讲、参加慰问团,去抗美援朝前线,穿着志愿军军装走进战地。 他不仅是文坛代表,更是政治形象的符号。他笔下的“茶馆”,成了时代气息最真实的舞台,他的书走出国门,被译成几十种语言,光《骆驼祥子》俄语版就印了七十多万册,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到六十年代初,却像被按了“静音键”。 这一切落差,他其实早就心里有数,真正让他绝望的,不只是批斗那一晚的血和辱,而是那扇没人开的门。 他拖着伤,敲门敲了很久,风吹在身上,他裹着破外衣发抖,他等来的不是一个回应,而是彻底的沉默,那扇门关上的,不只是家的归处,也是他对整个社会最后的信任。 老舍死后,没有人立刻喊他“烈士”,相反,北京市文联给出了一张冷冰冰的纸条:“自绝于人民”,按照当时的规定,他连骨灰都不被允许留下。 儿子舒乙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遗体火化,骨灰撒掉,什么都没了,十二年后,到了1978年,才由邓小平批示平反,那张骨灰盒才被“象征性”地装上老舍的眼镜和几杆钢笔。 墓碑上的字,是老舍自己写过的一句:“文艺界尽责的小卒,睡在这里。” 他留在人间的最后一句话,是对三岁的孙女小月说的:“和爷爷说再见,”不少人注意到,这和《茶馆》里最后的镜头几乎一模一样。 那不是巧合,他在剧本里早就写下“河水仿佛在呼唤”,他写过的人物都像他,善良、沉默、被嘲笑、被侮辱,最后选择沉默告别,他不是没预见,只是没办法反抗。 (信息来源:中国新闻网--老舍之死:1966年的太平湖之谜(组图))
这是鲁迅的真实照片。第一次知道,鲁迅特别矮,150厘米多,连160都不到。照片中
【112评论】【94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