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白求恩被埋葬在河北唐县,由于他在前线战死,交通队只好秘密的把白求恩的尸体伪装成一个重伤的人,然后连夜赶路,将他送到了后方的于家寨。 1939年的一个凌晨,天黑得像锅底,唐县山里传来一阵急促的狗叫,随即又归于沉寂。 一群人在微弱的月光下,抬着一副担架,脚步沉重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担架上裹着一条泥泞的军毯,看不出模样,只能隐约看到边角露出的一点深红。 没人知道,那条军毯里,是白求恩,他已经死了,死在前线,死在手术台上,死于一场被感染的手术伤口。 消息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那会儿,日军就在附近,正四处搜人扫村。 白求恩的身份太特殊了,他是洋人,是加拿大来的国际医生,是晋察冀军区的顾问,也是中国抗战前线里最被尊敬的“老白”。 要是被敌人抓走了尸体,轻则侮辱,重则利用,所以,得赶快转移。 他们用了个法子,把他伪装成一个“重伤员”,军毯包着,外面洒了点血,又抹了泥巴。看上去就像是刚刚从阵地上抢下来的伤兵。 四个交通队员,两个一组,轮流抬着,山路难走,天又冷,帆布担架压得肩膀都快断了,可没人喊一声苦。 他们不敢走大路,怕碰上敌军巡逻,只能钻树林、趟小溪、过田埂。每次听到狗叫,就立刻躲进灌木丛里,连呼吸都压着。就这么一边藏、一边走,几乎是靠着本能在支撑。 有人问过,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拼?其实答案很简单,白求恩值得。 他一到中国,就要求去最危险的地方,不肯待在安全区。他在摩天岭那场仗里,三天三夜没合眼,给七十多个伤员做手术,手都抖到拿不稳刀,还硬是撑下来了。 但他撑不过那场感染。 1939年10月底,一次手术里,他没戴手套,手指被划破。原本以为没事,结果因为没有抗生素,伤口感染,转成败血症。 11月12日凌晨,他在唐县黄石口村的一个简易卫生所里,闭上了眼睛,死得安静,却牵动了整个抗战战线。 他们计划连夜把他送到于家寨,那是后方一个相对安全的村落,路很长,得翻山越岭,最快也要走五六个小时。 途中几次遇到日军哨兵的手电扫过来,他们就地趴下,担架也用树枝盖住。过河时把鞋脱了,裤腿卷着,担着尸体涉水,冷得牙都在打战。 天快亮的时候,终于到了于家寨村口,哨兵早就等着,一见到他们,立刻打开隐蔽的通道。那一刻,大伙才松了口气。 遗体被安顿在村边的一处小山丘上,村民找来了锄头和木板,挖了个浅坑。没有棺材,没有碑,只是盖上了一层薄土,摆了几朵野花。 站在那儿的交通队员,一个个脱帽敬礼,没人说话,但眼眶都是红的。 这事后来没怎么传开,传得多了,怕出事,直到战争结束后,白求恩的遗体才被正式迁葬到石家庄的烈士陵园。 可在那之前,于家寨的村民每年都会偷偷祭拜,因为他们知道,这个“老外”是拿命在这里救人。 你说他图什么?他也不是没过好日子的人。 他是加拿大人,家里是牧师,祖父是医生,自己也是留洋回来的医学博士。年轻时当过兵,打过一战,后来又成了胸外科专家。 发明过手术工具,写过教材,收入高得吓人,大萧条那几年,他天天看到穷人因为没钱看病死在街头,从那以后,他变了。 他开始搞社会化医疗,成立人民健康小组,甚至加入了共产党,有人说他疯了,可他自己说:“我不是疯,是清醒得很。” 1936年,他去了西班牙,为共和军建战地输血队。后来又听说中国打仗,他觉得这场反法西斯战争更关键,就收拾行李,从香港一路走上了延安。 到了延安,大伙本来想让他留在后方,他偏不,他说:“我要去前线,死也死在抢救人的地方。” 结果他真就死在了前线,死在了抢救人的地方。 临死前,他还写了遗书,给聂荣臻将军、给加拿大共产党,他把相机留给了战地摄影师沙飞,说:“你继续拍,把我们的事留给后人。” 他教出来的中国战地医生,后来一个个成了骨干。他用过的手术剪,现在还在纪念馆里摆着。他写的笔记,被翻译成中文,成了抗战时期的教材。 毛主席写下《纪念白求恩》那篇文章,说他“毫不利己,专门利人”。 可你要是问那些当年抬着担架的交通队员,他们会说得更简单:“他是个好人,死了也不能让敌人碰他一下。” 就这么一句话,扛着那副担架,翻山越岭,走了一夜。 那不是送他回家的路,是送信仰归位的路。
1939年,白求恩被埋葬在河北唐县,由于他在前线战死,交通队只好秘密的把白求恩的
养狗的一天
2025-08-20 17:54:05
0
阅读: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