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年间,大臣尹泰在自家庭院里偶遇了一位美丽小丫鬟,尹泰一时兴起,强行与之发生关系。事后,尹泰对这个丫鬟态度冷淡。想不到的是,到了雍正时,尹泰竟然要给这个丫鬟行礼。 那年夏天的雨下得特别急,丫鬟张氏刚把晾晒的绸缎收进库房,转身就撞见了醉醺醺的尹泰。他刚从朝堂回来,藏青色的官袍上还沾着酒气,平日里那双总是半眯着的眼睛,此刻亮得吓人。回廊下的石榴花被雨水打得簌簌落,张氏想躲,却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 “你叫什么?”尹泰的声音混着雨声砸下来,指节勒得她生疼。张氏吓得说不出话,只知道拼命摇头。她是三个月前才进府的,原是苏州织造府送来的绣工,因生得白净,被分到后院打理花草。府里的老人都说,尹大人最是看重规矩,连正房夫人说话都要站着回话,更别说他们这些下人。 可那天的尹泰像换了个人。他把她拖进假山后的小亭,雨珠顺着亭檐往下淌,打在石桌上噼啪响。张氏的哭声被雨声吞了大半,直到尹泰甩袖离去,她还瘫在地上,望着被踩烂的石榴花瓣发怔。 第二日起,张氏成了府里最特殊的存在。没人再让她做粗活,却也没人敢跟她说话。她被分到了最偏僻的西厢房,窗纸破了个洞,风一吹就呜呜响。尹泰再没见过她,仿佛那日的雨和亭子里的事,都只是一场醉后的幻梦。 直到半年后,张氏的小腹渐渐隆起。管家慌慌张张地报给尹泰,他正在书房临摹康熙的御笔,闻言只是皱了皱眉,丢下句“找个稳婆看着”,便继续蘸墨写字。孩子生下来那天,是个男孩,哭声洪亮得能穿透整个尹府。尹泰去看了一眼,襁褓里的婴孩眉眼像极了他,却没给孩子取名,也没给张氏任何名分,只让她继续住在西厢房,按月领些份例。 这孩子便是尹继善。打小就透着股机灵劲儿,三岁能背《三字经》,五岁跟着府里的幕僚读书,过目不忘。张氏总在窗下做针线,听着儿子朗朗的读书声,眼角的细纹里藏着笑意。尹泰偶尔会来考校功课,继善答得滴水不漏,他也只是点点头,从不多说一句话。倒是继善,总追在他身后喊“父亲”,声音清脆,尹泰却从不回头。 康熙驾崩那年,尹继善已经十六岁。雍正刚登基,就破格提拔他为户部侍郎。这孩子在朝堂上应对自如,连张廷玉都赞他“有宰相之才”。雍正召见尹泰时,特意问起:“你家继善,生母是谁?”尹泰愣了愣,含糊着说是府里的一个侍妾。 没过几日,雍正的圣旨就送到了尹府。不是给尹泰的,是给张氏的——册封为“一品诰命夫人”。旨意里写得明白:“尹继善贤能,其母教子有功,当受尊荣。” 那天尹府炸开了锅。正房夫人捧着圣旨,手都在抖。张氏穿着簇新的诰命服,站在堂屋中央,头上的凤钗映得她脸色发白。尹泰从外面回来,见她这副模样,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话来。按规矩,一品诰命夫人受丈夫行礼,哪怕她曾是府里的丫鬟。 第一次行家礼那天,尹泰穿着朝服,站在张氏面前。他年近七十,背已经有些驼,望着眼前这个曾经被他踩在脚下的女人,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张氏端坐在太师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膝头,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臣,尹泰,参见夫人。”他弯腰的那一刻,堂外的风卷起几片落叶,恍惚间竟像是多年前那个雨天的回响。张氏没叫他起身,也没说任何话,只是轻轻抚摸着袖口的云纹刺绣——那是她当年进府时,亲手绣的花样。 后来有人说,尹泰晚年总躲在书房里,对着一幅没完成的石榴图发呆。也有人说,尹继善每次回家,都要先到母亲房里请安,再去给父亲问安。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在雨夜里受辱的丫鬟,终究在时光里站成了让所有人仰望的模样。 权力能改变人的地位,却抹不去过往的痕迹。就像尹府那棵老石榴树,年年夏天都开出火红的花,提醒着人们,有些被践踏过的生命,终究会结出最甜的果。 参考书籍:《清史稿·尹泰传》《清稗类钞·宫闱类》
公元1743年,康熙皇帝的幼子胤祕与其他皇族和乾隆皇帝一起聚餐,乾隆皇帝还没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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