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东京审判的时候,唯一一个,全程投反对票,认定日本战犯全部无罪的法官。就是印度大法官拉达-宾诺德-帕尔。他主张所有日本战犯,全部无罪释放。 这位老兄在1946年至1948年的庭审中,以一己之力对抗10国法官,写下1235页“奇文”,主张东条英机等25名甲级战犯全部无罪释放,堪称把“唱反调”玩出了国际水平。 审判刚开始,他就在法庭上对着被告席双手合十行大礼,直接把其他法官看傻了眼。别人忙着举证南京大屠杀、731部队的铁证,他却在法理层面疯狂“开脑洞”。他声称,法庭指控的“破坏和平罪”和“反人道罪”是“事后立法”,违反了“法不溯及既往” 原则,简单来说,就是“你不能用明天的法律判我今天的罪”。 更绝的是,他抛出“国家行为无罪论”,认为侵略战争是国家决策,个人不应担责,甚至拿松井石根生病当借口,说“大将当时身体不好,管不了南京的事”,这种逻辑连当时的日本辩护律师都自愧不如。 帕尔的脑回路其实和他的背景息息相关,这位自学国际法的印度学者,骨子里带着对西方殖民主义的天然抵触。他在判决书中反复强调,日本的侵略行为和欧美列强在亚洲的殖民统治本质上没啥区别,甚至反问:“如果日本有罪,那英国对印度、法国对越南的殖民算不算犯罪?” 这种“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打法,让习惯了居高临下的西方法官们一时哑口无言。 但问题在于,他选择性忽略了一个关键事实,日本对中国、东南亚的侵略是赤裸裸的军事征服,而国际法早在1928年《巴黎非战公约》中就明确禁止侵略战争,日本还是缔约国之一。 帕尔的“迷之操作”在日本右翼那里却成了“救命稻草”,东京审判结束后,日本右翼不仅把他的意见书编成《帕尔判决书》到处散发,还在靖国神社给他立碑塑像,甚至授予勋章。2007年安倍晋三访印时,还专门会见了他的儿子,称赞其“勇气可嘉”。 但帕尔本人恐怕没想到,他的法律理想主义会被军国主义余孽当成洗白工具。实际上,他在判决书中明确承认日军暴行“证据压倒性”,只是坚持“法律上无罪”,这种“技术流辩护”最终成了历史的黑色幽默。 从今天的视角看,帕尔的行为本质上是殖民阴影下的扭曲反弹。印度作为英国殖民地,长期遭受西方列强的压迫,这种经历让他对任何“胜利者审判” 都抱有警惕。 但是东京审判的合法性不仅来自战胜国意志,更源于《波茨坦宣言》和《日本投降书》的白纸黑字,日本在投降时就已同意接受审判。更关键的是,南京大屠杀、巴丹死亡行军等暴行铁证如山,即便抛开法律条文,基本的人类良知也不允许为这些罪行开脱。 现在回头看,帕尔的行为简直荒诞。他那套“无罪论”,在铁证如山的暴行面前不堪一击。可他的意见书,却成了历史的反面教材,提醒我们,法律不能脱离正义,更不能被政治操弄。日本右翼拿他当枪使,恰恰暴露了他们妄图洗白历史的丑恶嘴脸。而帕尔本人,也因为这事儿,在历史上留下了不光彩的一笔。
裕仁到临终才暴露真面目,他可真是东京审判最大的漏网之鱼啊,最近海外学者把他临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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