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盛夏,老山前线6号哨位,一位战士目睹战友接连倒下,强忍剧痛将被炸出的眼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8-14 06:23:41

1985年盛夏,老山前线6号哨位,一位战士目睹战友接连倒下,强忍剧痛将被炸出的眼球按回眼眶,以血肉之躯独守阵地十一小时,八次击退敌军疯狂反扑! 【消息源自:中国人民解放军档案馆《老山地区防御作战战例汇编》(1987年内部刊印);军事科学院《南疆作战口述史》第三卷(2012年国防大学出版社);央视军事频道《国家记忆》栏目2019年5月专题纪录片】 雨下得像是要把整个老山都泡烂了。韦昌进缩在6号哨位的猫耳洞里,耳朵里灌满了雨水拍打钢盔的声音。这个刚满21岁的侦察兵把56式冲锋枪横在膝盖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扳机护圈——三天前,就是这把枪的准星缺口里,他亲眼看着对面山坡上有个越军侦察兵被班长一枪撂倒。 "小韦,把压缩饼干分一分。"班长扔过来个潮乎乎的塑料袋,里面的饼干早就泡成了面糊。韦昌进刚要说话,突然听见炮弹划破雨幕的尖啸。所有人条件反射地往洞壁贴,紧接着就是地动山摇的爆炸——越军趁着暴雨发动突袭了。 第一发炮弹直接掀掉了哨位顶部的伪装网。韦昌进感觉有热流顺着太阳穴往下淌,伸手一摸满掌血。"机枪!机枪位上人!"班长的吼声在爆炸间隙里显得特别刺耳。他跌跌撞撞扑向重机枪时,看见副射手小王半个身子被埋在塌方的泥土里,只剩条胳膊在外面抽搐。 "昌进!十点钟方向!"班长的声音突然断了。韦昌进转头看见班长胸口开着个碗大的血洞,手里还攥着没打完的弹匣。他咬着牙把机枪架在塌了半边的射击台上,透过雨帘看见三十米外的灌木丛在晃动。 重机枪的后坐力撞得他伤口生疼。7.62毫米子弹把灌木丛撕得粉碎,三个穿棕绿色雨衣的身影栽倒在泥水里。这时又有炮弹落下来,冲击波直接把他掀翻在地。右肩突然像被烙铁烫了似的——弹片削进去三公分深,他能感觉到温热的血顺着腋窝往下流。 "指挥部!6号哨位请求炮火支援!"无线电里全是静电杂音。韦昌进用牙齿撕开急救包,往肩上糊了整包止血粉。左眼突然火辣辣地疼,他摸到脸上有团黏糊糊的东西——是自个儿的眼球被弹片带出来了。这个农村兵想起小时候放羊时给母羊接生的场景,硬是把眼球塞回眼眶,用三角巾在头上缠了五圈。 上午十点多雨势稍缓,越军又开始摸上来。韦昌进把最后三个弹链接在一起,机枪枪管已经打得发红。有发子弹擦着他耳朵飞过,在身后的岩壁上崩出火星。他突然发现两百米外的山坳里有金属反光——是越军的迫击炮阵地。 "黄河!我是泰山6号!"他拼命拍打无线电,"坐标21区,请求急速射!"耳机里终于传来炮兵观测员的声音:"泰山6号,请确认是否覆盖己方阵地?" 韦昌进看着越军迫击炮旁边竖起的观测杆,那是要引导炮火轰击6号哨位的标记。他吐掉嘴里的血沫子:"确认!打准点!"然后抓起信号枪,把最后一发绿色信号弹打上天空。 炮弹落下来时,整个山头都在颤抖。有块弹片削掉了他半只耳朵,但韦昌进反而笑了——他看见越军的迫击炮被炸上了天。下午四点,增援部队终于冲上哨位,卫生员看见这个血人还死死抱着机枪,身下的血洼里漂着七个空弹匣。 后来战报上写着:6号哨位坚守11小时,引导炮兵摧毁敌军四个火力点。韦昌进全身二十三处伤,左眼永远失明。但没人知道,当卫生员要剪开他糊满血的军装时,这个钢铁战士突然挣扎着说了句:"兜里...兜里还有半块压缩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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