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有权有势,今天,他连打三个电话给我,但我一个也没接,之后他发消息,我也故意忽视,只因前年我父亲逝世时,他连一个慰问的电话都没打,大伯与父亲是亲兄弟,他退休前是某局局长,有权有财,他的两个孩子都是大学毕业生,在城里工作,这与我父亲截然不同,我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农民,一生劳苦,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草草地结束了生命,我常常感叹,老天真是不公平。 第四次电话响起时,我终于忍不住接了。大伯声音急促:"小明,你堂哥下周结婚,家里缺人帮忙,你赶紧过来!" 我冷笑一声:"大伯,您这是想起我来了?父亲去世那天,我给您打了十几个电话,您一个都没接。葬礼那天,全村人都来了,唯独您这个亲哥哥没露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大伯叹了口气:"那时我在省城开重要会议,走不开..." "会议比亲弟弟的死还重要?"我打断他,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了出来,"父亲生前多疼您啊!每次您回老家,他都杀鸡宰鸭,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您。您当官后,他从不张口要一分好处,只在我上大学时犹豫着给您打了个电话,您说经费紧张,挂了电话。我最后靠借高利贷才念完大学,父亲为还钱累出了一身病!"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小明,我..."大伯的声音突然哽咽了,"我有愧于你父亲。当年我们兄弟俩一起考大学,只有一个名额。是他主动退出,说我脑子好,应该去。他一辈子没怨过我..." 我没想到会听到这个故事,愣住了。 "你父亲走时,我确实在开会。但会后我偷偷回了老家,在他坟前跪了一夜。我不敢见你们,怕你们恨我..."大伯的声音颤抖着,"这些年我心里有愧,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 我突然想起父亲生前常说:"你大伯其实心软,就是面子放不下。" 第二天,我还是去了城里。堂哥结婚现场,大伯看见我时眼眶红了。他悄悄塞给我一个信封:"这是你父亲当年资助我上学的钱,我一直记着,本想亲手还给他..." 信封里除了钱,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父亲和大伯肩并肩站在麦田里,笑得那么灿烂。照片背面写着:"兄弟一场,来世再做兄弟。" 回家路上,我忽然明白,有些嫌隙不是真的隔阂,只是没人先迈出那一步。父亲若在天有灵,应该会笑着说:"傻孩子,血浓于水的道理,你怎么现在才懂?"
大s的姐姐,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不老不少,不工作,离了婚还带着儿子回娘家,从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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