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蒋介石逃往台湾,身边还带着60多万士兵,大部分都是未成家的青年,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导致根本无法解决这棘手的问题。为此,蒋介石连出三个昏招。 去了台湾之后,男女比例失衡这个问题就日益严重,"娘希匹!带这么多童子军来做什么?"接机的陈诚小声嘀咕。 统计报告就揣在他兜里,随迁的六十万国军中,未婚者占八成七,而同期台湾适婚女性仅有二十余万,这个数学题,连小学生都算得清答案。 台北中山堂的会议室里,人口学家林嘉通正在用算盘演示一个恐怖公式,他每拨动一颗算珠,在座将领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按现有数据,18-35岁男女比例为297:100。若计入即将撤来的十万军政人员,比例将突破320:100。"林教授的算盘发出清脆的"啪嗒"声,"相当于每个村要多出两百条光棍。" 空军司令周至柔突然笑出声:"这不正好?当兵三年,老母猪赛貂蝉..."话没说完就被陈诚瞪了回去。 角落里,宪兵司令谷正纲的钢笔尖戳穿了记事本,他弟弟就在那六十万光棍名单里。 老蒋的茶杯重重顿在桌上:"说解决办法!" 1951年春天,台北女中的操场成了临时相亲市场,五百名扎着麻花辫的女学生被勒令穿上新做的蓝布旗袍,胸前别着编号牌,像待宰的羔羊般站在烈日下。 "国家培养你们这些年,该报效了!"教育部长程天放的声音在喇叭里炸响,他身后是三千名从金门轮调回来的"英雄",军装皱得像咸菜干,眼睛却亮得吓人。 16岁的黄阿妹死死攥住同学的手,她昨天刚背完《木兰辞》,没想到今天就要扮演现代版花木兰,名单上她被配给某炮兵连副连长,个三十多岁、缺了半只耳朵的老兵油子。 "阿妹快看!"同学突然拽她袖子,操场西侧,一群家长正翻越铁丝网。 最前面的黄妈妈挥舞着菜刀,身后跟着拿扁担的杂货店老板、拎渔网的艋舺渔民,这场闹剧般的"军民联姻"在鸡蛋与石块的空中芭蕾中草草收场。 事后统计,成功配对的不到二十对,其中三对新婚当晚就逃回娘家。 这个办法是不成了,不过一计不成又来一计,1952年夏天,基隆港来了艘特殊的客轮"樱花丸"。 甲板上挤着两百多名穿和服的日本女子,像一群受惊的鸽子,她们多数是战败后滞留东北的日本侨民,被中介以"台湾遍地黄金"骗来当新娘。 但是到1955年政策终止时,约八千名日籍新娘中已有三成偷偷回国,剩下的多数沦为会说日语的生育工具。 1954年双十节,高雄"军中特约茶室"开张那天,鞭炮放了足足半小时,铁皮屋外排起千米长龙,有个阿兵哥甚至带了铺盖卷来。 墙上《官兵娱乐须知》墨迹未干:"每次不得超过二十分钟,需出示军医健康证明..." 管理主任老赵是黄埔十七期老油条,他设计的"乐园币"堪称天才,新台币兑换成特制代币,既防贪污又避免直接交易嫌疑。 可惜他忘了计算更重要的数字,开业首月就有七十多名士兵染上花柳病。 1958年某夜,台北"妇联会"办公室遭人纵火,墙上用红漆写着:"我女儿不是慰安妇!" 宋美龄亲自过问后,这个被戏称为"军中乐园"的系统才开始改革,但伤害已经造成,第一批军妓退役时,不少人带着终生不孕的诊断书。 1960年元宵节,台北植物园的相亲角出现奇景,穿军装的挽着穿和服的,旁边站着本地姑娘,三方用混合了日语、方言和军话的奇怪语言讨价还价。 统计处那年的报告显示,男女比例终于降到190:100,但代价是催生出整整一代"混血儿"问题。 蒋介石至死没想明白,为什么在大陆所向披靡的军政手段,解决不了区区婚姻问题。 他书房抽屉里锁着份绝密报告,记载着三个昏招造成的直接后果,超过五万起性犯罪案件、三点二亿元社会救济支出、以及无法统计的心灵创伤。
1949年,蒋介石逃往台湾,身边还带着60多万士兵,大部分都是未成家的青年,男女
寂影随风舞袖如
2025-08-11 16: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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