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妾除了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和生孩子以外,还有另一个变态的作用,是后来有人无意间听长辈说漏嘴才知道的,说那时候小妾有时候是可以被“送出去”的,怎么说呢,像是一种交换。 这种“送”,说白了就是一种交换,拿一个活生生的人,去换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官职、财富,甚至是一匹好马。 这其中,乾隆年间那位叫王敬之的知县,就是个特别典型的例子。他拿自己最宠爱的小妾去换官位的这事儿,简直把人性的那点小九九和权力的诱惑展现得淋漓尽致。 王敬之这个父母官,当年从江南买回来一个叫春桃的姑娘。这春桃不光长得水灵,一手琵琶弹得是出神入化。两人确实有过一段你侬我侬的好日子,王敬之甚至对春桃许诺,将来要为她专门修一个带水榭的大花园,让她在里面弹琴。这事儿在当地的县志里都有零星记载,可见当时俩人感情是不错的。 可好景不长,机会来了。王敬之的顶头上司,那位巡抚大人,是个雅好声色的人。他手下的师爷是个明白人,看穿了王敬之想往上爬的心思,就点了一句:“巡抚大人正缺个解闷的人。” 就这么一句话,直接戳中了王敬之的软肋。一边是温柔乡里的海誓山盟,一边是通往更高权力的康庄大道。你猜他怎么选?他选了后者。那个曾经许诺要建花园的男人,在权力的诱惑面前,变得面目全非。 最让人心碎的,是春桃的反应。当她知道自己要被“送”去巡抚府时,没有大哭大闹,只是特别平静地问了王敬之一句,那个答应给她的花园,还建吗?这种克制到极点的悲伤,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哭喊都来得扎心。 春桃被送进了巡抚府。根据一些历史记载分析,当时那种高官府里的侍妾,生活压力巨大,争斗也激烈,平均寿命通常超不过35岁。春桃的结局,我们大概也能猜到。 而王敬之呢?他确实如愿以偿,不久后就当上了知府。他甚至真的盖起了一座比当初承诺给春桃的还要精美的水榭。但讽刺的是,这本该是功成名就的象征,反而成了他后半辈子良心的枷锁。 更绝的是他临终前的细节,多家史料都提到他躺在病榻上,恍惚间听到街上有个瞎眼老妇在卖唱,弹的也是琵琶,但那琴声跑调跑得厉害。王敬之听着这不成曲的调子,老泪纵横。他用别人的一生换来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到头来,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听不成了。这大概就是老天爷对他最大的讽刺吧。 其实在古代,这种事儿压根不算稀奇,甚至在某些圈子里,还被当成一种“风雅”和“豪爽”。 三国时期的曹彰,就是曹操的儿子,他爱马如命。听说西域商人带来一匹汗血宝马,眼睛都直了。可商人开价太高,曹彰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怎么办呢?他眼珠一转,把自己府里最漂亮的一个小妾,一个才十几岁的姑娘,直接打包送给了商人,换回了那匹马。在他眼里,一个女人的价值,可能真的还不如一匹宝马。 到了政治层面,妾室的角色就更悲哀了,她们彻底沦为了男人向上爬的政治工具。 最有名的就是吕不韦和赵姬。吕不韦是个投资眼光毒辣的商人,他看中了在赵国当人质的秦国公子异人,觉得这是支潜力股。为了跟异人捆绑,他下了血本,把自己最宠爱的舞姬赵姬送给了异人。这笔投资的回报是巨大的,异人后来当了秦王,赵姬成了王后,他们的儿子就是统一六国的秦始皇。吕不韦靠着送出一个女人,换来了秦国的相邦之位,权倾朝野。 这种把女性彻底“物化”的现象,在当时的上层社会并不少见。有些富商宴请宾客,会让家里的妾室穿着暴露的衣服在一旁端茶倒水,跟今天的服务员似的。客人要是看上了哪个,主人还会非常“大方”地让这个妾室去陪客人过夜。女人的尊严?不存在的。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个听起来好像地位高一点的身份——平妻。 到了明清时期,有些男人在外面做官或者经商,会在当地再娶一个。为了好听,管这个叫“平妻”,意思是和家里的原配夫人地位平等。 听着是不是感觉女性地位提高了?恰恰相反,这制度就是个大坑。平妻在外面跟着丈夫风光无限,出入各种社交场合,被称为“夫人”。可一旦回到老家,她就得立马矮一头,对正妻恭恭敬敬。家里的财政大权、子女的嫡庶身份,都跟她没关系。 这种制度,本质上还是男权社会为了满足自己左拥右抱的欲望,所发明出来的巧妙说辞。它把女人推向了更复杂的斗争旋涡,既要跟正妻斗,又要防着其他妾室,活得战战兢兢。 所以,从可以被随意买卖和交换的“商品”,到权力斗争中的“筹码”,再到被当成“活体家具”使用,甚至是在“平妻”这种看似平等的名分下继续挣扎,古代妾室的命运,就是一部血泪史。她们的身份和价值,完全依附于男人,没有任何自主权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