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在我家吃住3年,升职之后却不再理我,我遇事时他出现了。我蹲在工地临时搭建

元芳侃历史 2025-08-10 10:27:04

战友在我家吃住 3 年,升职之后却不再理我,我遇事时他出现了。我蹲在工地临时搭建的铁皮房里,手里捏着医院催款单,烟蒂堆成了小山。工程队卷款跑路那天,我把能借的电话都打遍了,最后鬼使神差点了那个烂在通讯录里三年的名字。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声音在抖:“老陈,是我。”   半小时后,黑色越野车碾着泥水印停在工棚前。陈峰穿着笔挺的制服,肩章在夕阳下闪得人睁不开眼。他没说多余的话,从公文包抽出银行卡塞进我手里:“先去办手续,嫂子和孩子不能等。”   我盯着他袖口磨出的毛边——还是当年在我家蹭饭时穿的那件旧衬衫改的制服。   三年前他搬走那天,我媳妇包了韭菜盒子,他说去新单位报到,一去就没了音讯。我刷到他在表彰大会上发言的新闻,照片里的人腰杆挺得笔直,再不是那个半夜蜷在我家沙发上,啃着咸菜写报告的穷小子。有战友说他忘本,我闷头灌了半瓶二锅头,把他留在我家的军用水壶收进了柜子最底层。   直到那天在医院缴费处,他突然从身后冒出来,手里攥着我闺女的病历本。“刚才问了医生,”他声音有点哑,“跟我当年闺女得的是一个病,我熟。”   我这才知道,他升职后被调到纪检组,手里攥着一堆举报信,整夜睡不着。“不是不想联系,是不敢。”他蹲在病房外的台阶上,跟当年在我家蹭饭时一样,“怕哪天自己栽了,连累你们。”   现在他总拎着水果来工地,穿着便服跟工人一起搬钢筋。有人打趣他官架子没了,他就咧开嘴笑:“在自家兄弟这儿,哪来的架子。”   其实战友这俩字,哪是说断就能断的。就像当年他睡我家沙发,我总多煮个鸡蛋;如今我遇事,他哪怕揣着一身麻烦,也会第一时间站出来。有些情谊,早刻在骨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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