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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钱包(3) 作者:余水木 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彼此都有一种渴望相互见

一个钱包(3) 作者:余水木 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彼此都有一种渴望相互见面、亲近的感觉,但谁都不愿把这层纸捅破。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张伟军高中毕业回乡务农,刘慧芬初中毕业。 张伟军回到生产队务农。大队每年利用冬季稍有空闲的时间组织有文艺细胞的年轻人排练文艺节目。当时也就是排练《红灯记》《沙家浜》之类的在过年期间到公社各大队演出。张伟军扮演刁得一,刘慧芬扮演阿庆嫂,两个人的表演相得益彰,受到了广大村民和领导的好评。这样两人也就有了更多的接触机会。 可惜每年也只有短短的两三个月时间。而且导演就是大队年轻气盛的副书记。他管理极严,不允许队员谈情说爱,他们两人也只能是靠暗送秋波,眉目传情来表达彼此的爱意。 虽然张伟军也时不时地利用晚上空闲时间到刘慧芬家找她聊天,但因为她三姐有着一段不太光彩的经历,母亲总把她看得很紧,从不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说起她三姐,那是刘慧芬家中一段屈辱。当初三姐初中没上完就辍学务家了,三姐也是属于早熟的那种女孩。不久就和家乡供销社一位营业员好上了,而且偷吃了禁果。当初也没有避孕措施而导致怀孕了。而且三姐又不到法定结婚年龄,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不得已,那个亦工亦农身份的营业员只好辞职带着三姐回了他山区农村的老家,日子过得相当艰辛。 但改革开放后,三姐的生活过得比她们姊妹几个都好,这是后话。在当时环境下,一个家庭出现这种事是很丢面子的。所以,虽然张伟军也曾经对刘慧芬有过肌肤之亲的渴望,两人虽然相互倾心,一是迫于家庭的压力,二是苦于没有合适的场所而作罢,甚至他们两个连正式的握手都没有尝试过,更别说拥抱、亲嘴了。 一九七七年底,国家恢复招生考试制度,两人同时参加考试,张伟军榜上有名,上的是本省农学院的农林专业,而刘慧芬考中专却名落孙山。 刘慧芬拿出一个做工很精致的钱包,郑重地递给张伟军。张伟军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张拾元,一张伍元和一张贰元,三张壹元面值的人民币共计20元钱,面额不等的粮票共5斤的纸条。在最外面透明的一个夹层里,放着刘慧芬的一张大二英英寸黑白照片。 “这个你拿上,就像我时刻在你身边,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以后要是背叛了我,就用一缕头发勒死你,”刘慧芬半真半假地边说边用自己的辫子在张伟军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比画了一下。 张伟军委屈地说道:“见不到你,我也不活了,那你干脆现在就勒死我吧!”一边说一边把头使劲地在刘慧芬的胸上蹭,刘慧芬被蹭得浑身痒痒,拗不过他的无赖,边把张伟军的头往一边拨边说:“开玩笑呢,我怎么舍得……” 张伟军上了大学后,慢慢接触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和城里姑娘的浪漫和时髦,思想上渐渐有了变化。思忖再三,总感觉一旦和刘慧芬成家,后患无穷。 他在家乡那个圈子还算是个人物,但到了省城高等学府里就排不上了。在学校到想得到女生的青睐,除了聪明学习好,长得帅,家庭有背景经济基础还得好。在这个人才济济的地方,张伟军哪一条都不占优势,况且他所在的班里女生又很少,男女之比基本上是4:1。俗话说,狼多肉少,先尽领导。虽然在学校找个同学的可能性很小,但张伟军也不甘心找个村姑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