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法国巴黎,这位名叫伊娃的女人,衣服被人扒了下来,丰腴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仅有的两只手也只能护住自己的脸部!
1945年的巴黎,战争的硝烟刚散去,街头却上演了一幕让人揪心的场景。一个名叫伊娃的女人,衣服被人扒得精光,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人群的目光下。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只能用双手捂住脸,挡不住四周的嘲笑和怒骂。 1920年伊娃·勒鲁出生在巴黎蒙马特区的一个工人家庭。父亲亨利是个铁匠,每天推着手推车出门干活,手上满是老茧。母亲玛丽靠给人缝衣服赚点小钱,家里虽然穷,但还算温馨。伊娃小时候常窝在阁楼上看书,家里那盏昏黄的煤油灯是她童年最深的记忆。经济大萧条时,父亲的工作不稳定,13岁的她就得帮着干些杂活,手指被铁片磨得粗糙,却从没喊过苦。生活虽艰难,家人互相支撑,倒也过得下去。 1939年,二战爆发,巴黎的气氛变得压抑。1940年德军占领法国,街头满是穿军装的士兵,咖啡馆里的人不敢大声说话。亨利看不惯德军的嚣张,瞒着家人加入了抵抗组织,夜里常出去搞破坏。1941年,他参加了一次袭击德军军火库的行动,结果没能回来,被德军打死。伊娃和母亲听到消息时,家里静得可怕,只能抱着彼此哭。那年她21岁,第一次感受到战争的残酷。
没过多久,灾难又来了。1942年,德军轰炸巴黎,她们家被炸成废墟,母亲死在瓦砾下。伊娃从废墟里翻出母亲的围巾,攥在手里,成了孤零零一个人。那时候的巴黎,食物短缺,工作难找,22岁的她只能靠捡垃圾和偶尔打零工活下去。战争把她逼到了绝境,但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 1943年,伊娃的生活彻底变了样。一群德军士兵看上了她的长相,拦住她,给她两个选择:要么“配合”他们,要么饿死街头。伊娃恨透了德军,父亲的死、母亲的丧命都跟他们脱不了干系。可她一个弱女子,手无寸铁,面对枪口和空荡荡的胃,她屈服了。从那以后,她定期去德军营地,用屈辱换来面包和牛奶。每次回来,她都把自己锁在屋里,盯着墙发呆,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不是唯一这么做的人。战时,法国有不少女人为了活下去不得不跟德军扯上关系,有人是为了家人,有人是为了自己。她们没得选,可这选择却成了她们后来的“罪证”。伊娃心里清楚,自己不是叛徒,只是想活下去,可谁又会听她解释呢? 1944年8月,巴黎解放了,盟军和法军把德军赶了出去。街上的人欢呼雀跃,可伊娃却高兴不起来。战争结束了,账却开始算了。那些跟德军有染的女人成了众矢之的,被贴上“通敌者”的标签。伊娃的事不知怎么传了出去,邻居开始指指点点,有人说她是叛徒,有人说她丢了法国人的脸。她想辩解,可没人愿意听。
1945年春天,愤怒终于爆发。那天她在蒙马特区走着,突然一群人围上来,拽着她往街心走。衣服被撕烂,头发被剪掉,有人还在她背上涂了“叛徒”两个字。她被推着在街上走了一小时,脚底磨出血,身上全是污迹。人群散去后,她裹着一块破布,跌跌撞撞地离开。那一刻,她不再是个人,而是个符号,一个让大家发泄怒气的靶子。 这种事在战后法国并不少见。数据显示,1944到1945年间,至少有两万名法国女性因“通敌”被公开羞辱。她们有的被剃头,有的被游街,甚至有人被殴打致死。这些人里,有的是真的跟德军勾结,有的只是像伊娃这样为了活命别无选择。可在当时,法国人需要一个出口,把战争的恨和痛发泄出来,而伊娃这样的女人成了最方便的目标。但这真的公平吗?战争让每个人都成了受害者,也让很多人变成了加害者。 那次羞辱后,伊娃搬到了巴黎郊外,住进一间破旧的农舍。她靠捡菜叶和面包屑过活,偶尔在集市卖点旧衣服,可没人愿意买。她变得沉默寡言,每天推开那扇吱吱响的门,出去找点吃的,回来就盯着母亲的围巾发呆。1945年夏天,她的身体垮了,脸瘦得吓人,头发掉了一大半。秋天,她用一根麻绳把自己吊在了屋梁上,结束了这一切。 几天后,有人发现她的尸体,村民草草埋了她,连墓碑都没立。她的死没掀起一点波澜,就像她的故事,淹没在战后的喧嚣里。她走了,可她留下的疑问却没答案:她到底是罪人,还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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