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南宁,两女子路边摊吃烤串,隔壁桌男子三次搭讪。女子一怒之下拍桌质问:你们要干嘛?再来试试,桌子给你掀了! 夜市摊的怒吼,是姑娘们的铠甲 南宁的夜市像被泼了瓶辣椒油,又烫又呛。阿玲咬开第三瓶啤酒,泡沫顺着嘴角往下淌,她没擦,眼睛盯着烤架上滋滋冒油的五花肉——老板正撒孜然,香味混着隔壁桌的猜拳声,在晚风里搅成一团。 “玲姐,他又看过来了。”小雅往嘴里塞了块烤茄子,声音有点发紧。隔壁桌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第三次端着酒杯往这边晃,塑料拖鞋在油腻的地面上蹭出“滋滋”声。 第一回搭讪是半小时前。男人举着酒杯喊:“妹子,你们这烤脆骨哪家买的?看着比我们这桌香。”阿玲当时正跟小雅吐槽老板少放了辣椒,头都没抬就回了句:“闻着香,吃着辣,你未必消受得起。” 男人嘿嘿笑了两声,没再往前凑,可眼睛就没离开过她们桌。小雅悄悄拽阿玲的袖子:“要不咱走吧?”阿玲夹起一串烤鱿鱼须,慢悠悠地说:“怕啥?咱花了钱的,凭啥让他?” 第二回男人借着买烟的由头,故意撞了下阿玲的椅子。“不好意思啊妹子,喝多了。”他的手在椅背上搭了半秒,指甲缝里还沾着点没洗干净的泥。阿玲当时就把手里的签子往桌上一拍,签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走路看着点,摔着了没人扶。” 现在男人又来了,这次手里多了瓶没开封的啤酒:“妹子,我看你俩挺能喝啊,哥请你们的。”他伸手就要往阿玲面前放,手腕上的金链子晃得人眼晕。 “你要干嘛?”阿玲猛地站起来,塑料凳子被撞得“哐当”一声翻倒在地。夜市里的喧闹声突然停了半秒,几桌客人都看了过来。 男人被吓了一跳,随即又嬉皮笑脸:“不干嘛啊,交个朋友嘛。” “谁跟你交朋友?”阿玲的声音陡然拔高,抓起桌上的空酒瓶,“第一次给你脸了,第二次当你喝多了,第三次还来?真当我们俩好欺负?” 小雅也站了起来,虽然腿肚子在抖,却死死盯着男人:“我们报警了啊!” “报警?”男人的脸沉了下来,“小丫头片子还挺横?”他伸手就要去拽阿玲的胳膊,旁边桌的几个壮汉突然站了起来——是刚才跟她们拼过桌的打工大哥。 “哥们,差不多行了。”带头的大哥拍了拍花衬衫的肩膀,“人家小姑娘不想理你,就别凑了。” 男人看了看几个壮汉,又看了看攥着酒瓶、眼睛瞪得溜圆的阿玲,突然讪讪地笑了:“开个玩笑嘛,咋还当真了。”他灰溜溜地回了自己桌,同桌的几个朋友赶紧打圆场:“喝多了喝多了,别介意。” 阿玲这才松了口气,手心全是汗。小雅赶紧扶她坐下,声音还在发颤:“玲姐,你刚才吓死我了。” “吓死也不能怂。”阿玲拿起纸巾擦了擦汗,“你记着,这种人就是看你好欺负才得寸进尺。你硬气了,他反而怕了。” 烤串老板端着新烤的五花肉过来,压低声音说:“妹子,你们赶紧吃完走吧,我看那几个不像善茬。”他悄悄往阿玲手里塞了包纸巾,“实在不行,我帮你们叫个车。” 阿玲心里一暖,点了点头。结完账往外走时,花衬衫那桌的人没再敢吱声,只是眼神还黏在她们背后。走到路口,刚才帮忙的大哥也出来了,笑着说:“我们跟你们同路,一起走。” 夜风突然凉快了许多,吹得路边的灯牌“哗啦”响。小雅挽着阿玲的胳膊,小声说:“玲姐,刚才你拿起酒瓶的时候,我觉得你超帅。” 阿玲笑了,把空酒瓶扔进垃圾桶:“帅有啥用,还不是吓得心跳到嗓子眼。”她顿了顿,又说:“但咱不能怕,你越怕,他们越嚣张。” 路口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像只醒着的眼睛。阿玲抬头看了看,突然想起去年在另一个夜市,有个姑娘被醉汉骚扰,吓得只会哭,最后还是摊主把人赶走的。当时她还跟小雅说:“要是我,我就……” “玲姐,你看!”小雅突然指着花衬衫那桌的方向,男人正被他的朋友拽着往相反的方向走,边走边回头,却在看到那几个壮汉后赶紧转了回去。 “走了。”阿玲拉着小雅往地铁站走,夜市的烟火气渐渐落在身后。路灯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柄越握越紧的拳头。 进地铁前,小雅突然说:“玲姐,以后咱还来这儿吃烤串吧,老板的脆骨真挺香的。” 阿玲笑着点头,心里想着:下次来,得记得穿双防滑的鞋,真要掀桌子,得站得稳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