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过就是破烂货了吗？李女士23岁，和前男友同居三年，打过一次胎！ 就被人说“跟二婚没区别”，连提彩礼都成了“狮子大开口”，这哪是说事儿，分明是拿旧眼光伤人。 新婚夜的撕裂 23岁的李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穿着婚纱奔赴的婚礼，会在凌晨三点的婚房里，变成一场难堪的审判。 她攥着被角，听着身旁丈夫赵宇的呼噜声，怎么也睡不着。婚纱还挂在飘窗上，白纱上的水钻硌着玻璃，像她心里那些扎人的刺。 “瑶瑶，咱们聊聊。”赵宇的声音突然响起，黑暗里，他的烟头明灭。李瑶猛地坐起来，婚纱的裙撑在黑暗里支棱着，像道苍白的屏障。 “聊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下午敬酒时，赵宇的朋友那句“花80万娶个二婚货”，像根针埋在耳朵里。 “你以前跟他同居三年，还打过胎。”赵宇的烟头凑近她脸，火光里，他的眼神冷得像冰，“这事儿你咋不早说清楚？” 李瑶的指甲掐进手心：“我婚前就告诉你了！你说不介意的！”她想起三个月前，在咖啡馆里，自己红着眼眶说“我打过胎，你要是介意……”，赵宇当时握住她的手，说“过去的事儿了，我要的是以后”。 “我以为……”赵宇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火星溅出来，“我以为就是谈个恋爱，没想到你跟他跟夫妻似的过日子！” “夫妻？”李瑶突然笑起来，婚纱的珍珠肩带滑落到胳膊上，“我们是想好好过日子才同居的！后来意外怀孕，我也不想的！”她扯开床头柜的抽屉，把产检单拍在赵宇胸口，“你看看！我流产后在医院躺了一周，他连手术费都没出全！” 赵宇没看单子，他盯着墙上的婚纱照，新娘笑得那么甜，可现在，这笑容像个笑话。“我朋友说，你这跟二婚没区别。”他的声音低下去，“彩礼你家要30万，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狮子大开口？”李瑶的眼泪砸在婚纱上，洇出深色的印子，“我爸妈养我二十多年，30万彩礼过分吗？你家房子是我家装修的，酒席钱我家出了一半！”她想起选婚纱时，赵宇说“穿这套最贵的，我要你风光大嫁”，原来风光的背后，藏着这么多算计。 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住了。李瑶裹着浴袍坐在客厅，婚纱扔在沙发上，像团被丢弃的云。手机屏幕亮起来，是妈妈发来的消息：“女婿对你好吗？有啥委屈别憋着。”她打字的手直抖：“妈，我是不是真的不值钱了？” 妈妈的电话秒接：“说啥胡话！”听筒里传来爸爸的咳嗽声，“咱瑶瑶清清白白的，那些嚼舌根的才不是东西！” 李瑶哭着把手机贴在脸上，浴袍的带子松开了，露出锁骨上的伤疤——流产手术留下的。这疤她本来想激光去掉，闺蜜说“留着吧，提醒自己别犯傻”，现在看来，这疤真成了一辈子的罪名。 第二天清晨，赵宇的妈妈来送早餐，看见沙发上的婚纱，脸色立刻变了：“这婚纱咋不挂起来？”李瑶没说话，赵宇在旁边补刀：“她以前跟人同居过，这婚纱算啥，破烂货呗。” “你说啥！”赵宇妈妈把粥碗往桌上一墩，“当初说彩礼30万，你家说‘意思意思’，现在又嫌贵？”她指着赵宇的鼻子，“要不是你非她不娶，我们能同意这门亲事？” 李瑶突然想起，婚前讨论彩礼时，赵宇的妈妈说“我们那时候，彩礼都是走个过场”，自己妈妈当时笑着说“孩子们喜欢就行，钱都是给他们的”。现在才明白，这“走个过场”，是觉得她不值30万。 三天后，李瑶回了娘家。她把婚纱挂在老房子的晾衣绳上，风一吹，白纱飘起来，像要飞走的梦。妈妈在厨房熬汤，爸爸坐在沙发上擦眼泪：“咱不嫁了，咱瑶瑶不是破烂货。” 手机里弹出赵宇的消息：“彩礼退回来，这婚没法结了。”李瑶盯着屏幕，突然把手机扔进沙发缝里。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婚纱上的水钻亮得刺眼，她想起自己20岁时，穿着校服在操场上说“我以后要嫁给爱情”，原来爱情会被偏见碾成齑粉。 后来听朋友说，赵宇在相亲角给儿子找对象，要求“处女、没谈过恋爱”。李瑶在医院复查时，撞见赵宇陪着新女友做产检，那女孩穿着她当初买的同款孕妇装，在走廊里笑着说“我跟宇哥感情可好了，没同居过”。 李瑶站在产科走廊里，阳光斜斜照进来，照在她锁骨的伤疤上。她突然明白，有些人永远活在“破烂货”的偏见里，而她要做的，是把自己从这堆破烂标签里捞出来。就像妈妈说的：“咱干干净净做人，凭啥让别人的脏心眼子糟蹋了。” 这场婚变像面镜子，照出婚恋里最不堪的部分——用“同居”“堕胎”当尺子丈量女性价值，把感情经历变成交易筹码。可李瑶知道，真正的破烂，不是她的过去，而是那些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陈旧观念。当她穿着旧毛衣在娘家小院浇花时，阳光暖烘烘地照在身上，她想，往后的日子，要为自己活，不为那些烂透的偏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