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顾祝同偷偷在外养小妾,并把小妾肚子搞大,妻子许文蓉知道后,不哭不闹,用一狠招把小妾办了,还让顾祝同哑巴吃黄连。 南京城的梧桐叶刚落满街头,许文蓉就从管家支支吾吾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对劲。丈夫顾祝同最近总说军务繁忙,整夜整夜不回公馆,可送来的洗衣篮里,偶尔会沾着些不属于她的胭脂味。那天她让司机绕着城转,最后在城南那处挂着"张公馆"牌子的小院外,看见了顾祝同的专车。 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传来年轻女子娇俏的笑声。许文蓉站在石榴树下,看着窗纸上映出的两个身影,手指把丝帕绞出了褶子。她没进去掀桌子,转身坐回车里,让司机往司令部开。路过军需处时,她让副官把最近三个月的账目都搬回公馆。 夜里对着一摞账本,许文蓉的指尖划过"办公用品""军需补给"这些字眼,忽然停在一笔五千块的"修缮费"上。日期正是顾祝同开始晚归的那阵子,收款人地址模糊,却在备注栏里写着"急付"。她想起那小院新漆的门楼,忽然笑了,叫丫鬟把顾祝同最宝贝的那套军礼服熨烫整齐。 第二天顾祝同回家,看见许文蓉正坐在客厅里翻账本,面前摆着个锦盒。他刚想说什么,就见妻子把锦盒推过来,里面是那笔"修缮费"的收据副本,还有几张小院的照片。"这院子挺别致,"许文蓉端起茶杯抿了口,"就是用军饷买的,怕是要惊动监察处。"顾祝同的脸瞬间白了,那年头私用军饷可是掉脑袋的罪。 没过几天,那小院的女主人挺着肚子找上门来,想在许文蓉面前讨个名分。许文蓉正在插花,瞥了眼对方隆起的小腹,慢悠悠地说:"顾司令的薪水刚够养活公馆上下,你这院子,还有身上的金镯子,怕是得跟监察处说说清楚来路。"年轻女子的脸唰地红了,捏着帕子的手直抖。 当天下午,那女子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南京。顾祝同回来时,看见许文蓉正在给孩子们讲《岳飞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张了张嘴,想问又不敢。倒是许文蓉抬眼看向他,指着书里"精忠报国"四个字:"现在国难当头,做丈夫的要是连家里都摆不平,还谈什么保家卫国?" 顾祝同捏着军帽的手指关节泛白,最终只是低低"嗯"了一声。他知道,许文蓉这招够狠,既没闹得人尽皆知,又捏着他的把柄,让他连发作的底气都没有。往后好些年,他再不敢在外头惹事,同僚们打趣他"惧内",他只能干笑着应承,心里却清楚,妻子那看似温和的眼神里,藏着不输男子的决断。 许文蓉不是没委屈过。夜深人静时,她会对着镜子卸下钗环,看着眼角悄悄爬上的细纹发呆。可她清楚,在那个动荡的年月,哭闹换不来什么。她守住的不只是自己的位置,更是这个家——毕竟,顾祝同肩上扛着的,除了军衔,还有千军万马的生计。 后来有人说,许文蓉太厉害,不懂变通。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年代,女人想守住点什么,光靠眼泪是没用的。那笔被巧妙处理掉的"修缮费"收据,最后被她锁进了樟木箱,连同那些没说出口的委屈,一起藏在了岁月深处。 参考资料:《民国军政人物家属轶事》、《顾祝同生平史料汇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