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感动中国!”江西,一女子在做保姆时,雇主夫妻突然患病,双双离世。临终前,他们将自己年仅2 岁儿子委托给保姆照顾,保姆心善答应了。岂料,孩子6岁时突发急症,急需要钱,保姆大冷天跪地乞讨:脸面不重要,重要的是救他。
凌晨五点,南昌朱紫巷的老楼里还浸着潮气,赵月兰扶着墙挪到厨房,煤气灶打了三次才着,蓝色火苗舔着砂锅底,药味混着米香漫出来 。
这是给优优熬的第 5840 副药,从 2014 年孩子确诊那天算起,一天没落。
这事得从 2008 年冬天说起,那会儿赵月兰刚从粮食厂退休,每月 700 块退休金不够贴补家用,就在家开了个小托儿所。
优优爸妈找上门时,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货车司机外套,女人攥着 500 块钱红着脸说:“孩子才 6 个月,能不能先欠着?”
赵月兰瞅着襁褓里优优睁圆的眼睛,想起自己早逝的儿子,应了。
谁也没料到这一接就是十几年,2010 年赵月兰的大儿子出车祸,她蹲在医院走廊哭到抽气,是优优妈端着热粥守了三夜,优优爸跑遍亲戚家凑了 3 万丧葬费。
后来赵月兰心脏要装支架,凑不够钱想放弃,是优优爸背着她跑遍医院,说 “您救过优优,我们不能不管”。
那些日子,优优妈每天来给她擦身,隔着病房门能听见优优咿咿呀呀喊 “奶奶”。
变故是 2013 年夏天来的,优优妈在超市送货时突然心慌,回家吃了猪肝也没缓过来,倒在沙发上没了气。
赵月兰把优优爸和刚满 5 岁的优优接到自己家 —— 不到 60 平米的房子,优优爸蜷在沙发拐角,赵月兰睡小卧室,优优跟着她挤在 7 平米的次卧。
没过两年,优优爸查出淋巴癌,化疗把人熬成了纸片,临终前攥着赵月兰的手,眼泪砸在她手背上:“优优只有您了。”
赵月兰没说话,只是把他掉在被子上的头发一根根捡起来。
那天她翻出存折,最后 1 万 5 的存款取出来交了住院费,这是她原本打算给女儿陪嫁的钱。
真正的难,是从 2014 年优优发烧开始的,孩子连续烧了 20 天,身上起了红疹子,上海仁济医院的诊断书递过来:幼年特发性关节炎(全身型)。
医生说要打激素,可能永远长不高。赵月兰抱着优优在医院走廊哭,“这不是毁了孩子吗?”
她带着优优往长春跑,在私人诊所租了间民房,守了一年七个月。
药费像流水,每月最少 7000,最多的时候 6 万。赵月兰的退休金、女儿的嫁妆、老伴留下的抚恤金,全填了进去。
有回凑不够钱,她揣着优优的病历在八一广场蹲了三天,面前摆着张写着 “救孩子” 的硬纸板。
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塞给她一万二,她 “扑通” 跪下,眼泪混着广场的灰淌下来 —— 后来这老太太的联系方式丢了,她总跟优优说:“记着有个老姨婆,比亲的还亲。”
2021 年夏天,优优的膝盖突然肿得像馒头,疼得直打滚。
去医院查,积水漫到了胸腔,赵月兰夜里抱着他揉腿,听着孩子疼得哼唧,自己也跟着掉泪。
眼睛就是那时候坏的,看药盒上的字要凑到鼻尖,白头发一夜间冒出来不少。
前阵子在电视上看见湖北的黄庆芝,也是个保姆,雇主失联后把两岁女娃带回家养了三年。
记者问她图啥,黄庆芝说:“孩子冲你笑的时候,啥苦都忘了。” 赵月兰坐在沙发上看,指着屏幕跟优优说:“你看,不是奶奶一个人傻。”
这些年,赵月兰的外孙来拜年,总问姥姥为啥不疼自己。
外孙似懂非懂,后来每次来都给优优带奥特曼卡片。
现在优优每天趴在床上写作业,字歪歪扭扭却用力。赵月兰在厨房煎药,砂锅咕嘟作响,像极了十几年前,优优爸妈还在时,这屋里飘着的饭菜香。
巷口的老槐树落了又绿,13 年够一个婴儿长成少年,够攒下的药费单堆到窗台高。
赵月兰还在熬药,优优还在等康复,日子苦是苦,可锅里的药香里,总飘着点比血缘更沉的东西。
对此,有网友表示,一个保姆能做到这份上,真不是一般人。自己退休金才两千多,敢把女儿嫁妆都砸进去,甚至上街乞讨,就为了一个没血缘的孩子,换谁能轻易做到?
也有网友认为她傻,放着安稳日子不过自找苦吃,可换个角度想,这才是真性情啊。
雇主夫妻生前对她好,她就记一辈子,临死托孤的话能当成军令状,这种情义现在太少了。
希望社会能多帮衬点,别让好人寒了心。有时候感情这东西,真不是血缘能衡量的。
那么你们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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