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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党与华尔街如何玩转权责分离?其实,权责就像DNA双螺旋般紧密,但它们却用权力

东林党与华尔街如何玩转权责分离?其实,权责就像DNA双螺旋般紧密,但它们却用权力打造诺亚方舟,任由责任的泰坦尼克号撞向冰山。 万历中期,明神宗怠政导致朝纲混乱,内阁权力削弱,官僚集团分裂为不同派系。1604年,被罢官的顾宪成与高攀龙、钱一本等人在无锡修复宋代东林书院,以“讽议朝政,裁量人物”为宗旨,聚众讲学。 后来逐步发展成政治集团,史称“东林党”,成员涵盖官员、士人及地方乡绅,代表江南利益集团。因为江南赋税占全国近半,所以这帮人的话语权极大。 比如,东林党曾高举“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宗法祖训,将朱常洛的长子身份塑造为不可动摇的继承权象征,并以“违逆祖训”和“瘫痪政务”迫使万历帝就范。 他们以礼法为矛,以舆论为盾,目的就是以“礼制正确”绑架皇权。双重重压之下,万历只能册立朱常洛为太子,结束长达十五年的国本之争。 东林党与美国资本集团的相似之处,就在于两者都擅长于“又当又立”,前者以儒家道统为旗帜,后者以自由市场为招牌,却在实践中将道德义务与利益索取割裂。 东林党人一边以“清议”把持舆论审判权,一边又通过科举门生网络攫取盐税特权。华尔街则通过操纵监管、旋转门逃避社会责任。二者都将体系性腐败包装成个体道德问题,从而在批判他者道德中,完成对自身食利行为的合法性建构。 东林党人日常嚷嚷“藏富于民”,其实是“藏富于绅”。他们以“与民争利”道德话语体系反对矿税、商税和海关税,迫使明朝财政依赖单一农业税,把明朝财政逼入绝境。 占经济总量50%的江南地区,账面税占比全国20-25%,实际仅承担5%的税负,而贫瘠的西北不仅承担了18%的税额,还需额外承担九边军费分摊。 美国资本集团通过游说推动减税与离岸避税。2017年特朗普税改,将将企业税从35%降至21%,但亚马逊等巨头实际税率仅6%,导致资本利得税远低于劳动所得税。 松锦大战前夜,户部仓库空得能跑马,东林党却高喊“死战不议和”“死战守国门”,导致崇祯皇帝多次下旨催促速战,迫使洪承畴放弃持持久战,仓促决战,最终将明军逼入“无粮、无援、无退路”的绝境。 但当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东林党立马就把责任推给了崇祯。说什么崇祯“不听谏言”“刚愎致败”,还散布“崇祯尽用亡国之臣”,将中枢决策失误归罪于崇祯用人不当。 同样的戏码也在美国上演,2008年次贷危机爆发,高盛等金融机构不仅无人担责入狱,甚至还获得7000亿美金救助。2023年,硅谷银行因投机破产,储户存款却由联邦存款保险公司兜底。中饱私囊之后,再将损失转嫁给美国民众。 典型就是东林党领袖钱谦益,清军攻陷南京时,其妾柳如是劝其投湖殉国,钱谦益以“水太凉,不能死”为由拒绝,最终率众降清,“又当又立”典型。 1776年,为了强化“忠君”,乾隆敕令国史馆编纂《贰臣传》。共收录120余名明末清初“两仕之臣”,通过贬斥明末降臣大节有亏,确立清朝取代明朝的道德正当性。 同样,美国资本集团也早就在准备后路了,所谓双国籍、多国籍都是基操,建“末日地堡”才是核心竞争力。比如扎克伯格自2014年起陆续收购夏威夷考艾岛土地,投资超2.7亿美元建“末日地堡”,占地约5.7平方公里。 其实,权责分离并非治理智慧,而是愚蠢的制度自杀。任何剥离责任的权力都是毒药,任何脱离权力的责任都是骗局。当权力成为私产,而责任沦为公害时,权力终结就步入了倒计时。 历史终将证明,所有被刻意规避的责任,都会化作焚毁特权的业火;所有被私相授受的权力,都会变成埋葬金钱的棺椁。当文明站在悬崖边缘,选择永远只在旦夕之间:要么重铸权责天平,要么坠入万丈深渊! 任何拒绝承担国家成本的集团,都将成为历史成本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