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是个巨大的漏斗,只要掌握虚构大的流量,就能构建起足够大的幸存者偏差概率。
这些人不会被洗脑,而是他们就是这么个脑。教主需要做的,不是更多的人传人,而是要发现他们。
这些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散落天涯,但教主的诞生就能开启漏斗筛选,让这一个个的教众不再是信仰的孤岛,而是人链接人的理想国。
智人之所以能消灭其他人属,就是因为有信仰。有了信仰,就能熬过野兽和洪水,形成可以忍受一切的期待,有了期待就能屡败屡战,总结经验。
这注定了人是价值观的集合,价值观的集合就是一个个不同信仰的集合。每一个人都存在自己的幸存者偏差,只是开启幸存者偏差的口令不同。
人没有被煽动,只是恰好这个口令不对,一旦口令对了,人就会陷入到漏斗。勒庞在《乌合之众》里已经揭示人类的群体无意识的天性。
这种天性也是智人基因的传承,适应了集体主义的智人,在群体无意识下才能爆发人属本能的战斗力。
只是这种集体无意识的战斗力在人类文明演进中,变成了幸存者偏差。一旦某一种共同信仰或者信条的人聚合在一起,就会释放这种群体无意识。
一个普遍的共识就是———人活着就会被骗,只是或早或迟,或高或低,或多或少。
而围绕着这个普遍的共识又产生一种洗脑的技术———那就是尽可能的,尽可能多的把同一类人聚在一起,让他们陷入到群体无意识的状态,这时信仰就诞生了。
当然,这种技术在人类历史上很拙劣,但在造车上很超前。张角发粥的时候,跟知名企业家按PPT翻页没有什么不同。
任何时候,都要警惕一群人在一起的共识,因为只有陈桂林才能掷出九个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