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川岛芳子落入军统手中，任凭特务们百般拷打，她始终咬紧牙关不发一言。直到戴笠亲临，命人将她按在寒冰之上，手持卡尺一寸寸丈量她身躯，同时在她耳畔轻吐几语——川岛芳子突然失声尖叫："我招！" 【消息源自：冯开宝《川岛芳子：叛国女谍的覆灭之路》，《历史研究》2021年第9期；军统档案解密资料（1945-1948年北平反特行动卷宗）；日本外务省战后披露的伪满洲国相关情报文件】 1945年深秋的北平，胡同里飘着糖炒栗子的焦香。一个裹着灰布棉袄的女人低头疾走，布鞋踩过青石板上的落叶时悄无声息。她右脸颊有道被围巾遮住的疤——那是三年前在奉天被军统特工子弹擦过的纪念。杂货铺老板老赵刚想招呼这个总来买烟的老主顾，却见她突然拐进死胡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金老板，您这路走得不对啊？"老赵抻着脖子喊。女人没回头，她听见了更危险的声音：身后二十步外，两个穿长衫的男人正假装看街边蟋蟀摊，但其中一人左手始终插在怀里。川岛芳子后槽牙咬得发酸，她认得这种姿势，那是握着手枪的军统标准动作。 三天前她在东单市场就见过这张脸。当时那人在买糖葫芦，可哪有特务会任由糖浆滴在崭新皮鞋上？此刻她摸向腰间，才想起最后一支南部式手枪早扔进了昆明湖。拐角突然闪出个穿学生装的青年，手里报纸"不小心"掉在她脚下，头版照片赫然是她在新京穿军装的模样。 "爱新觉罗女士，戴局长请您喝茶。"学生笑得像条毒蛇。胡同两侧屋顶传来拉枪栓的脆响，她突然笑出声："你们戴老板还是老一套，当年在天津法租界..."话音未落，四个壮汉从门板后扑出，把她脸朝下按在冰冷的石板路上。棉袄撕开时，藏在夹层里的密电码本散落一地，写着满洲铁路布防图的丝绸衬衣在风里飘得像面白旗。 军统北平站的地下审讯室飘着血腥味和烤肉的焦糊味。川岛芳子被铁链吊成十字，脚尖勉强够着结冰的水泥地。整整三天，烙铁烫过她帮张作霖姨太太梳头时保养的指甲，竹签钉进她为土肥原贤二弹三味线的手指，可那双上挑的凤眼里还噙着笑。直到第四天深夜，铁门咣当打开，黑呢大衣上沾着雪花的男人拖了张藤椅坐下。 "十四格格别来无恙？"戴笠用钢笔挑起她下巴，"令尊肃亲王若知道亲闺女给日本人当尿壶..."话音未落，女人突然暴起，铁链哗啦作响："你算什么东西！当年浪速大佐..."戴笠摆摆手，两个特务拎着冰桶进来。"听说芳子小姐最恨两件事——"他慢条斯理戴上橡胶手套，"一是被人提起十二岁那年养父的榻榻米，二是..."突然按住她后颈把整张脸摁进冰水，"被人说像支那女人！" 冰碴子割开她眼角时，审讯室里响起钢尺划过的声音。"记录，臀围比昭和十五年小了两寸。"戴笠念着测量数据，突然扯开她衣领，"右乳下这道枪伤...哦，是在热河被十九路军打的？"当游标卡尺抵在她大腿内侧的牡丹刺青上时，这个策划过皇姑屯爆炸的女魔头终于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凌晨五点，她盯着自己密密麻麻的供词按手印，突然发现墨汁红得像1932年上海闸北的晚霞。 1948年三月清晨，北平第一监狱的岗哨呵出白气。川岛芳子穿着她最恨的素色旗袍，后脑勺的短发被典狱长用红笔圈出靶心。"还有什么话？"书记官递上毛笔。她突然用日语尖笑："告诉东京那些老头子..."枪响时，停在不远处树梢的乌鸦扑棱棱飞起，像极了她二十岁那年，在旅顺港看到的日本海军演习时惊起的海鸥。 直到1971年，有个日本记者在胡同里找到白发苍苍的老赵。"那女人啊，"老人摩挲着当年的账本，"临死前夜托人给我捎了包富士山樱花茶，说是..."他眯起昏花的老眼，"替她浇在那株从醇亲王府移来的海棠下。"记者后来在故宫档案里查到，肃亲王家的七格格显玗，六岁时确实总在那棵海棠树下捡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