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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73年,中南海收到一封特别的信,写信人是广西的一位舞蹈老师,没什么显赫背景,却在信中大胆落款,自称是毛主席的“广西女儿”。 在那个年代,这样的“攀亲”可不是小事,谁知,当毛主席看完信,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对秘书说:“我想见见她,”这件事,还得从十几年前中南海的一场舞会说起。 时间回到1958年,中南海春藕斋照例举办舞会,这既是娱乐,也是一种让终日伏案的领导们活动筋骨的方式。 当时还是空军文工团舞蹈演员的“岑荣端”,被选中成了毛主席的舞伴之一,毛主席很随和,开口就是浓重的湖南口音:“小同志,你是哪里人呀?” 岑荣端有些紧张,答道是广西人,毛主席打量了她一下,笑着断言:“我看你肯定是壮族人,”那时的岑荣端对自己的民族成分还真不清楚,一直以为是汉族。 随后毛主席便指点她:“有时间可以问问家里人嘛,”结果,她回家一问,还真是壮族,这事让她对毛主席添了几分神秘的敬佩,一个素不相识的领导,竟比自己还了解自己。 更有意思的是,主席还顺手给她改了个名,在一次跳舞闲聊时,毛主席听了她的名字“岑荣端”后,摇了摇头,半开玩笑地说:“荣端,听着有点闷,不够通透,我看,叫‘云端’才好,彩云之端,多轻巧!” 从这一刻起,岑荣端就成了岑云端,她后来总觉得,改名之后,自己的人生顺遂了不少,仿佛这名字真带了点好运。 之后的几年里,岑云端成了中南海舞会的常客,也有了更多与毛主席近距离交谈的机会,毛主席跟她聊家常,也聊工作,说办舞会就是为了让大家“活动筋骨,顺便了解很多情况”。 不过,在1966年,岑云端随丈夫工作调动,从北京远赴新疆,而这一走,就是八年,她与中南海的联系也彻底中断了,可对毛主席的思念,却从未淡去。 直到1973年,她调回广西当舞蹈老师,在安顿下来后,终于鼓起勇气,提笔给主席写了那封信。 信里细数了分别八年的思念,末了,她落下一个大胆而饱含深情的署名,“您的广西女儿岑荣端”,这一次她特意用回了原名,希望能唤醒主席的记忆。 当信寄出后石沉大海,丈夫还安慰她,毛主席那么忙,收不到回信也正常,可他们不知道,信不仅送到了,还真起了作用。 当主席看到“广西女儿”四个字时,立刻吩咐秘书安排见面,接到北京来的电话时,岑云端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 到了1974年大年初四,岑云端和丈夫再次走进了中南海,还没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苍老而熟悉的声音:“是我的广西女儿来看我了吗?” 眼前的毛主席,已是81岁高龄,白发增多,但精神头还不错,他拉着岑云端的手,记忆力好得出奇:“我当然记得,那时候你还没结婚呢。” 毛主席留他们夫妇住了五天,说:“就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吧,”这五天里,他们从个人工作聊到群众生活,从新疆建设到广西发展,毛主席就像一个普通老人,兴致勃勃地给晚辈讲着历史故事。 临别时,毛主席赠给她一套线装版的《毛泽东选集》,并在扉页上亲笔题字:“毛泽东赠岑云端同志”。 他还拿出300元钱,说是给她报销路费,岑云端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为了约定下次再见,毛主席还跟她开了个玩笑,伸出手指要“拉钩”:“我们拉钩,谁不来,罚一百架飞机,一百门大炮!”一句话把岑云端逗得破涕为笑。 会谈中还有一个插曲,毛主席忽然问她:“云端,你们广西有个大藤峡,你知道吗,”见她一脸茫然,毛主席便随手拿起一张纸,写下“大藤峡”三个字,然后饶有兴致地讲起了这里的历史。 聊完后,毛主席有些疲惫,便让秘书送他们回去,岑云端刚走到门口,猛然想起什么,急忙问秘书:“毛主席刚才写字的那张纸呢,”秘书想了想说:“好像随手扔进纸篓了。” 岑云端急了:“那可是毛主席的墨宝,能麻烦您帮我找出来吗,我想带回去,刻在石头上,就放在大藤峡。” 秘书被她的真诚打动,返回屋里,从纸篓中找回了那张字条,岑云端如获至宝,小心地将它揣入怀中。 谁知,这次见面竟是永别,1976年9月,岑云端正准备再次赴京,却等来了毛主席逝世的噩耗。 她当场崩溃,痛哭失声,后来,岑云端作为广西代表,她去北京参加了追悼会,在人民大会堂里,对着“父亲”的遗容,做了最后的告别。 【信源】参考文献毛主席笔写“大藤峡” 广西民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