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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罗广斌身份暴露,但他哥哥是中将,敌人不敢抓人,就找到他哥哥:“你弟是

1948年,罗广斌身份暴露,但他哥哥是中将,敌人不敢抓人,就找到他哥哥:“你弟是共产党,你说怎么办?”哥哥竟说:“抓吧!” 亲兄弟为何走到这一步?背后藏着怎样惊心动魄的故事? 1948年9月27日,成都少城公园内,罗广斌蹲在茶馆后院竹椅上,无意识地摩挲着《大众哲学》的书脊。在那个年代,这本进步书籍是地下党人的“精神支柱”。 突然,“砰!”的一声,茶馆木门被撞得粉碎。四个戴礼帽、满脸凶相的男人冲进来,为首的掏出军统证件,恶狠狠地喊道:“罗广斌,跟我们走!” 被推上吉普车时,罗广斌看到街角卖报的小王朝他拼命眨眼。小王是地下交通员,这个暗号让他心里一沉:组织难道暴露了? 更让他脊背发凉的是,车子拐进将军衙门街,哥哥罗广文那辆显眼的美式吉普,就停在军统重庆站门口。 同一时间,将军府客厅,罗广文握着笔,盯着墙上“精忠报国”的匾额,不知在思索什么。 脚步声由远及近,军统特务头子徐远举来了。罗广文头也不抬,只对副官说了句:“备茶。” “罗司令,令弟的事……”徐远举话没说完,罗广文突然把笔重重拍在纸上。 “我罗家世代忠良,容不得逆子败坏门风!抓!”罗广文冷冷说道。 徐远举当场愣住。在他看来,罗广文要么花钱保弟弟,要么拿兵权威胁。可这位中将竟如此果断放弃亲弟弟? 突然,罗广文转身,盯着徐远举,提醒道:“不过——”他是我唯一的弟弟,要是有个闪失……”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重重叩在腰间的中正剑上。这威胁很明显:可以抓,但不能动我弟弟一根汗毛。 当晚,罗广斌就被押往重庆渣滓洞。坐在囚车里,他望着窗外后退的灯火,三个月前在成都民盟总部入党宣誓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回放。 那时的他怎么也想不到,出卖自己的,竟是亲手介绍他入党的冉益智。 渣滓洞的铁门“哐当”关上。墙角草席上,躺着个浑身是伤的年轻人,看到罗广斌就啐了一口:“叛徒!” 罗广斌这才发现,自己的囚服比别人干净,狱卒还专门送来了一碗白米饭。在渣滓洞,这样的待遇太扎眼。 他想解释,可周围只有冷漠、怀疑的眼神。 直到三天后放风,他见到了江姐。江姐手指缠着厚厚的纱布,那是被竹签扎穿留下的伤。即便如此,她依然挺直腰板,大声唱着《国际歌》。 他刚开口,江姐就打断他:“江姐,我是罗广斌……我认识你哥哥的吉普车。” 转身离开时,江姐悄悄塞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狱中斗争,先立信。” 这句话点醒了罗广斌。此后,他开始用指甲在墙壁上刻《资本论》笔记,用草纸写诗。当狱友发现他用米汤在草纸上画地图时,终于有人递来半块发霉的窝头:“老罗,算你一个。” 1949年2月,罗广斌被转押到白公馆。这里关的都是“重犯”,其中就有《挺进报》的负责人陈然。 一天深夜,陈然剧烈咳嗽着对罗广斌说:“我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了。要是我死了,你一定要把狱中情况带出去。” 罗广斌这才知道,陈然每天用米汤在草纸上写《挺进报》,写完就藏在厕所砖缝里。他接过陈然颤抖着递来的钢笔,郑重点头。 11月27日凌晨,枪声突然响起。罗广斌和18名难友被赶到院坝,四周全是端着枪的特务。 他注意到看守杨钦典的手一直在发抖,于是冒险小声说:“解放军已经过了长江,你想当烈士还是功臣?” 杨钦典喉结动了动,突然转身打开牢门:“快跑!” 罗广斌带着难友冲进后山,虽一脚踩进泥坑摔进荆棘丛,膝盖剧痛,仍咬牙爬向嘉陵江方向,身后是特务的叫骂与枪声 “老罗,天亮了!”有人指着东方喊道。罗广斌抬头望去,天边泛起鱼肚白,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炮声。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草纸,那上面,是陈然用最后一滴墨水写下的《我的自白书》。 1949年12月25日,罗广斌在重庆市委招待所,写下两万字的《关于重庆组织破坏经过和狱中情形》。写到“狱中八条意见”时,窗外的红梅开得正艳。这些意见,后来成了整党整风的重要参考。 在狱中,罗广斌遭受各种酷刑,但始终没有屈服。新中国成立的消息传到狱中,他和难友们还秘密制作了一面“五星红旗”。 重庆解放后,罗广斌投入到整理烈士资料、宣传革命精神的工作中。他把狱中同志们的讨论总结成报告,为党的建设提供了重要参考。 他在重庆团市委、市青联工作,经常去学校、工厂给青年讲革命故事,还编辑了集中营烈士诗集《囚歌》。1958年起,他和杨益言合作创作《红岩》,这部作品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