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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浩然的儿子梁秋川,在整理父亲的遗稿时,发现了父亲1996年7月写的一篇文

著名作家浩然的儿子梁秋川,在整理父亲的遗稿时,发现了父亲1996年7月写的一篇文章《我给毛主席守灵》,此文记述了1976年毛泽东主席逝世后,作为毛主席治丧委员会成员的作家浩然,为毛主席守灵时的所思、所见、所闻,既是珍贵的史料,也是感人肺腑的纪实散文。 浩然在日记里写道:我跟几位守灵者站列一排,被这千万人同一的悲哀所震撼,也都陪着流泪。时间久了,泪水流干,两腿两臂就如同触电般抽搐。在哭泣的人流中,我认出了大寨的郭凤莲。她被人架着,哭嚎着不肯离开,几乎被人抬出灵堂。我还看到了毛主席的两个女儿李敏和李讷。她们倒能够掌握住自己,眼泪枯竭,神情呆滞。她们默默地站到灵床边,深深地鞠躬过后,就默默地凝视她们的父亲,片刻过后,又默默地离去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分秒时间,我想多看一眼毛主席,拿我的心跟他交谈…… 1959年,浩然凭借短篇小说《喜鹊登枝》在文坛崭露头角,经郭小川介绍,他正式成为中国作家协会的一员。浩然的成长轨迹与新中国成立后的解放区文学传统紧密相连,作为一个曾经蒙受党的恩情、从旧社会苦海中翻身得解放的农民,又拥有八年多的基层工作经验和宣传干部的身份,浩然对现实中的重大题材有着特殊的兴趣和敏锐的洞察力。 在“十年”期间,浩然对自己的创作生涯进行了回顾。他坦言,在一定程度上,自己是以朴素的无产感情来指挥手中的笔杆。他深知,是党将他从旧社会的苦难中拯救出来,让他在政治、经济上翻了身,并成为了文化的主人。因此,他怀着对党、对人民的感激之情,决心用手中的笔杆歌颂党、歌颂人民。 他的作品,大多聚焦于新人新事、好人好事,旨在宣传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鼓舞群众,配合当时的中心工作。然而,浩然也意识到,自己的作品在反映农村现实生活时,大多呈现出一片和平兴旺的景象,缺乏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描绘,也没有塑造出高大的英雄典型。即使反映了人民内部新与旧的思想冲突,也站得不够高,挖得不够深,未能达到揭示生活本质规律的高度。 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以后,浩然学习了毛主席关于斗争的伟大指示,思想觉悟得到了提高,政治观点也更加明确。他开始运用阶级的思想武器来指挥手中的笔杆,创作了长篇小说《艳阳天》。这部作品以农村合作化运动为背景,通过塑造一系列生动的人物形象,展现了斗争的复杂性和尖锐性。 浩然与样板戏之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他的作品并非样板戏,但他的创作思想和风格却与样板戏有着相似之处。他们都强调宣传功能,都注重塑造高大全的英雄形象,都力求通过文艺作品来弘扬革命精神、鼓舞群众斗志。在那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浩然的作品与样板戏一起,构成了当时文艺界的主流声音。 与《红灯记》等样板戏相比,浩然的作品虽然形式不同,但同样具有很强的政治宣传功能。他的作品通过描绘农村合作化运动中的阶级斗争和英雄人物,展现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和革命事业的伟大成就。这些作品不仅在当时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和追捧,也对后来的文学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然而,与样板戏一样,浩然的作品也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和片面性。它们过于强调政治宣传功能,忽视了文学的艺术性和审美价值;过于注重塑造高大全的英雄形象,缺乏对人性的深入挖掘和展现;过于追求政治正确性,忽视了文学创作的独立性和多样性。这些局限性和片面性,不仅限制了浩然作品的艺术成就和思想深度,也影响了它们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和价值。 在回顾浩然的创作生涯时,我们还应该看到他作为一个作家的成长和变化。从最初的《喜鹊登枝》到后来的《艳阳天》和《金光大道》,浩然的作品在主题、风格和表现手法上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逐渐从一个只关注新人新事、好人好事的作家,成长为一个能够深入挖掘农村现实生活、展现阶级斗争复杂性和尖锐性的作家。这种成长和变化,不仅体现了浩然作为作家的才华和努力,也反映了那个时代文艺界的变革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