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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一阵枪响过后,西路军的廖副营长中弹负伤,二十多个蒙古人冲过来抢走了他

1937年,一阵枪响过后,西路军的廖副营长中弹负伤,二十多个蒙古人冲过来抢走了他的步枪和子弹。一个会说汉话的人抬脚碰了碰他:"没死就快走!等马家的人来了你就没命了!" 廖副营长挣扎着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咬紧牙关,艰难地想要站起来,但身体的剧痛让他不得不再次趴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廖副营长发现自己躺在间土坯房里。头顶是发黄的草席顶棚,身下垫着厚厚的羊毛毡子,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右腿传来钻心的疼痛——那颗子弹从大腿贯穿而过,伤口已经用浸过烈酒的白布粗粗包扎过。 "醒了?"门帘一挑,进来个满脸络腮胡的蒙古汉子。这人穿着羊皮袄,腰间别着把弯刀,手里端着个破碗:"喝点马奶酒,消毒。"见廖副营长警惕的眼神,他咧嘴笑了:"别怕,我是丹增。上午要不是我们牧民赶来,你早被马家军刨心挖肝了。" 原来这群蒙古人是祁连山下的游牧部落。三天前马步芳的骑兵在附近清剿红军伤员,丹增他们亲眼看见几个没来得及撤走的战士被活活钉死在木桩上。此刻这个汉族军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牧场,丹增第一反应就是救人。 "其他同志呢?"廖副营长攥紧了拳头。丹增的表情暗了下来:"往东边雪山上去了。我们牧民凑了二十匹马,把能动的伤员都送走了。"他指了指窗外,远处祁连山顶的积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养伤的日子比打仗还难熬。丹增每天天不亮就出去打猎,回来时怀里揣着野兔,肩上扛着草药。部落里的妇女轮流来照料伤员,有个叫卓玛的小姑娘总偷偷往他枕头底下塞炒面饼。可最折磨人的不是伤口,而是对战友的牵挂——西路军两万多人西渡黄河,如今不知还有几个活着。 半个月后的一个深夜,廖副营长趁着月色翻窗而出。他拄着根树枝当拐杖,在荒原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寒风像刀子似的刮过脸庞,远处狼嚎声此起彼伏。突然,他听见雪地里传来微弱的呻吟声——是战友!三个重伤的红军战士正蜷缩在废弃的羊圈里,其中有个小战士腹部中弹,肠子都流出来了。 "坚持住!我带你们去找医生。"廖副营长咬着牙背起最重的伤员。雪地上留下一串歪歪扭扭的血脚印,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三天后,当他们终于找到丹增的牧场时,那个小战士已经不行了。临终前他攥着廖副营长的手说:"告诉...告诉政委...我们没给红军丢脸..." 第二年春天,丹增赶着羊群去张掖卖皮货,居然在集市上碰见了活着的廖副营长。这个当初奄奄一息的军官如今穿着老百姓的棉袄,正在给牧民讲解红军政策。更让人惊讶的是,他身后跟着支二十多人的队伍——都是当年失散的红军战士。 "老丹!"廖副营长大步走过来,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原来他们这批伤员在祁连山里转了三个月,最后被蒙古族、藏族牧民分散藏在各个部落。现在局势缓和些了,大家决定重新集结。 夕阳下,廖副营长望着远处的祁连山。山巅的积雪依旧洁白,就像战士们永远纯洁的信仰。他知道,这场仗还没打完,但只要还有人活着,红军的火种就不会熄灭。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