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王小平靠女人住进了大别墅。一天,他请陈敏洪吃饭却掏不起停车费,陈敏洪

叙白呀嘿 2025-10-01 01:49:47

1995年,王小平靠女人住进了大别墅。一天,他请陈敏洪吃饭却掏不起停车费,陈敏洪打开身边的蛇皮袋子,从5万美元中抽出20张递给他:“跟我干吧。” 那会儿王小平在加拿大的日子过得是真不容易,老婆在当地华人学校教书,一个月挣的钱不够还房贷,他就白天送外卖,晚上去餐馆洗碗,手指头全是裂口,冬天冻得像红萝卜。陈敏洪揣着3万加元找到他,说:“这些钱你先拿着,机票我包了,回国给你开30万年薪。”王小平攥着那沓加元,手心全是汗,觉得这辈子总算熬出头了。 钱攥在手里发黏,王小平盯着那堆红色的票子,半天没敢动。他跟陈敏洪认识是三年前在多伦多的同乡会上,就见过一面,陈敏洪那会儿穿件旧夹克,话不多,光闷头喝酒。他实在想不通,这人哪来这么多钱,又凭啥看上自己——一个靠女人住别墅,实际上连停车费都掏不起的窝囊废。 “洪哥,这……”王小平嗓子发紧,“我啥也不会啊,除了洗碗送外卖,我……” “要的就是你会洗碗送外卖。”陈敏洪打断他,夹了口桌上没吃完的拍黄瓜,“你能在加拿大洗三年碗不跑,就比谁都能扛。回国跟我干,不用你洗碗,就是得跟我一样能熬。” 王小平还是犯嘀咕,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老婆醒了,摸他手凉,问咋了。他把事儿一说,老婆半天没吭声,后来叹了口气:“咱在这儿也不是长久事,我教书那点钱,房贷都快欠三个月了,再拖下去,别墅也得被收走。你要觉得这人靠谱,咱就回去试试,大不了再回来洗碗呗。” 第二天王小平就给陈敏洪回了话。陈敏洪办事利索,一周后人就到了温哥华,带着王小平去办回国手续。机票是经济舱,陈敏洪自己也坐这儿,啃着面包说:“省钱,创业初期,一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王小平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那点怀疑慢慢散了——真要是骗子,犯不着跟他挤经济舱啃面包。 下了飞机到北京,九月的风刮在脸上有点干。陈敏洪没带他去住酒店,坐公交到了海淀区一个老小区,七拐八绕进了个小平房,屋里就一张折叠床,一张破桌子,墙角堆着几箱书。“委屈你几天,咱办公室还没弄好。”陈敏洪扔给他一床旧被子,“先凑活睡,等赚了钱,给你换大的。” 王小平没觉得委屈,反而踏实。他在加拿大住别墅那两年,天天看那女人脸色,夜里总梦见自己又回到餐馆后厨,冻得手指发僵。这儿虽然破,但空气里都是自己人的味儿,踏实。 第二天陈敏洪才说干啥——搞英语培训。“现在国内想出国的人多,都得学英语,咱就教这个。”陈敏洪指着桌上那几箱书,“教材我自己编的,就缺个能跑腿、能扛事的人。你负责招生、打杂,工资先给你开一半,剩下的年底结,干好了再加。” 王小平没二话,撸起袖子就干。招生得发传单,他每天早上五点起床,骑着陈敏洪不知从哪儿淘来的二八大杠,满城跑。大学门口、写字楼底下、菜市场旁边,见人就递。有人接,有人骂“骗子”,还有人直接把传单扔他脸上。有回在中关村,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接过传单,瞅了瞅问:“你们这老师靠谱不?别是野路子。”王小平急了,指着自己手:“我以前在加拿大洗盘子,英语不敢说多好,但我知道苦日子啥样。洪哥是正经留学生,教材都是他自己啃出来的,你信不过我,信他总行。”小伙子被他说得一愣,后来真报了名。 第一个班开课那天,王小平数了数,就来了七个学生。教室是租的小区活动室,水泥地,墙皮都掉了。陈敏洪站在黑板前,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讲得唾沫横飞。王小平在后排看着,心里有点酸——七个学生,收的学费还不够房租。下课陈敏洪请大家吃饭,在路边摊撸串,他拍着王小平肩膀:“别急,七个也是开始,明年咱就开七个班。” 王小平没说话,闷头喝了瓶啤酒。他想起在加拿大洗碗时,老板总骂他“废物”,说他这辈子也就配待在后厨。现在虽然累,每天骑车骑得腿发软,发传单发到嗓子哑,但他觉得自己像个人了。 年底的时候,学生果然多了起来,开了三个班。王小平拿到了剩下的工资,还有笔奖金。他给老婆打电话,让她赶紧辞职回国。老婆来的时候,王小平去机场接她,穿了件新夹克,是陈敏洪带他去商场买的。老婆看着他,突然哭了:“你好像……不一样了。” 王小平嘿嘿笑,拉着她的手往公交站走:“走,带你去吃咱北京的卤煮,比加拿大的牛排香。” 又过了两年,他们的培训学校搬到了写字楼,有了正经的教室,招了十几个老师。王小平成了副校长,管着招生和后勤。有回以前那个女人托人带话,说她老公生意赔了,别墅卖了,问王小平能不能帮衬点。王小平想了想,让带话的人转了点钱过去,没多,够她租个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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