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有多聪明？秦基伟吐露：在主席面前，我跟曾绍山不打自招了。 秦基伟曾说，主席爱问看着很随意的问题，像那场战役慢在哪儿，你一听好像聊家常，心里一下就知道该把细节摊开，他不是要你编，他知道部队怎么调的，谁在哪个山头卡住了，他的本子里有这些点，逻辑在那儿，事实在那儿，你把话说完，他把线一拉，事就定住了。 他手里有细节，心里有人心，他不靠压，也不靠奖，他靠看，那个看不是瞪你，也不是逼你，是让你把话说直，说实在一点，他不爱上来评你，常常只问一句你觉得靠谱吗，这五个字把话题落在你自己手上，你要给出底。 人不愿被看空，坐在他对面，脑子里那些想遮的想绕的，自己先删掉几层，他一句轻的问话，让你把关键点拿出来，说清楚就过，不清楚再翻。 打仗不靠喊口号，靠算，抗美援朝最激烈那阵，美军天上绕得密，后勤压力往上加，会上有人提要不要撤，主席听着，在地图上画了一道线，说让他进来，我们再打，这话不是冲动，是布置，他看的是补给线有多长，地形哪块好打，兵力能扛多久，敌人往北走，线被拉长，我们拖住，时间换主动，诱敌深入不是猛，是把账算清楚，把路让到他必经之处。 总结不只看战果，还把损耗一条条记，谁上了谁掉了，打了几天几夜，粮食消了多少，人觉得太细，他坚持，数据一摞摞，后来成了我军作战理论的底，书生写不出，多数兵也不爱记，他偏要，这些数字装进大脑，下一仗就能对上号，胜不是传说堆出来，是经验有据。 有个细节一直有人提，开会时有人讲某次战役后勤跟不上，场面不太好看，他不打断，等人把话讲完，点点头，说这问题，说得对，话不多，点位清晰，屋里安静了一阵，那人把话收住，把过程再捋一遍，事情就落地了，领头的人愿意听不顺耳的句子，底下人就敢把真实情况摆出来。 他说话也不总是高高在上，最让人记住的是他听的样子，不开口的人，他问你觉得靠谱吗，句子太顺的人，他让多说点问题，讲失误的人，他点一下说得对，三种问法，三种落点，不是为了批你，是把镜子递到你面前，让你自己照一照。 仗打完了，协议没立刻签，很多人想着收场，他说再等等，谈判时间拉长，战场上的筹码就往上增，节奏要拿在手里，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看人心，他心里有尺，策略不是一股劲，是把时间当工具。 秦基伟的回忆里有一句话更直，他说，和主席说几句，心里就有数，你想遮的他都看到了，你绕的他早在第一句就听得出来，再往下演没有意义，真话摆出来，才好接着往前推。 过了很多年，军事院校的课上还会提那场1953年的总结，没有表扬，没有彩旗，没有颁奖，大家坐在桌边，把仗怎么打的怎么丢的，一条条说清楚，背后站着的人，不吼，不拍桌子，不抢话，他坐着，轻轻一句你觉得靠谱吗，屋里的人把稿子合上，开始把情况讲全，这种聪明不靠表演，不靠指责，是把复杂的线都看明白了，然后留出一点空间，让你自己把事理顺。 聪明有很多种，这一种，落到细处，落到人心，能把事往前推，能把队伍拧到一处劲上，把仗复盘，把路走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