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埃及政府推出廉价大饼解决国民问题,一张饼价格只有人民币一毛钱,但每天只能限购五张。时至今日,埃及老百姓每天几乎离不开了这香浓可口的大饼。 1984年,那时候我们很多人还没出生呢,埃及政府干了一件大事:推出一种超级廉价的大饼,当地人叫它“Aish Baladi”,意思是“生命之饼”。这名字可不是白叫的,它真真切切地成了无数埃及普通人的生命线。 当时定价多少?5个皮阿斯特,换算成今天的人民币,大概也就一毛钱。一毛钱,现在掉地上可能都没人弯腰去捡,但在埃及,它能换来一张刚出炉、热气腾腾的大饼。这饼,就是埃及人餐桌上的绝对主角。政府为了让老百姓都能吃上,还给这饼上了个“紧箍咒”——拿着补贴卡,每人每天限购五张。 这个规矩,一定下来,就跟时间胶囊似的,封存了整整四十年。 为啥政府要下这么大血本干这事?这得从更早的1977年说起。当时的埃及总统萨达特,大刀阔斧搞改革,想取消食品补贴。结果呢?老百姓不干了,直接引发了席卷全国的“大饼暴动”。那场面,可是让后来的埃及领导人记忆犹生。 所以啊,这廉价大饼,从它诞生的那天起,就不仅仅是食物了。它是一份不成文的社会契约,是政府和民众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我让你吃饱,你保我安稳。 就这样,这张小小的饼,成了埃及社会的“稳定器”和“晴雨表”。四十年来,不管国际风云如何变幻,国内经济怎么波动,这张饼的价格,稳如泰山。一个埃及人开玩笑说,他从小到大,唯一没变的就是大饼的价格和金字塔的位置。 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本身。这个持续了四十年的“一毛钱”神话,在2024年的夏天,被打破了。 2024年6月,埃及政府宣布,将补贴大饼的价格从5皮阿斯特提高到20皮阿斯特,一口气涨了三倍。 这个消息,在埃及引起的震动可想而知。四十年的习惯和依赖,一夜之间被改变了。很多人不理解,甚至愤怒。但在我看来,这一天,迟早会来。 为什么?因为那个看似稳如泰山的价格背后,是埃及政府每年高达数百亿埃及镑的巨额财政补贴。这笔钱,就像一个无底洞,越填越大。尤其是在最近几年,世界变了。 先是世纪疫情,接着是俄乌冲突。这两件事,对别人来说可能只是新闻头条,但对埃及,却是实实在在的“卡脖子”的大事。要知道,埃及是世界上最大的小麦进口国,超过80%的小麦都来自俄罗斯和乌克兰。 冲突一爆发,黑海的运粮通道一受阻,国际粮价立马坐上了火箭。 这就好比你家做饭的米,突然之间又贵又难买,这日子还怎么过?埃及政府为了维持大饼的低价,只能咬着牙,花更多的外汇去买高价粮,国内的补贴窟窿也就越来越大。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这些“债主”也天天在旁边敲打,说你这个补贴不行啊,得改革,不然我们不借钱给你了。 内忧外患之下,涨价,成了一个痛苦但又不得不做的选择。那张廉价大饼,最终还是没能扛住全球化风暴的冲击。 现在距离大饼涨价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埃及老百姓的生活怎么样了? 日子,肯定是更紧巴了。以前5张饼只要25皮阿斯特,现在要花1个埃及镑。对于一个月收入只有一两千埃镑的家庭来说,每天多出来的这点开销,日积月累,就是一笔不小的负担。很多人不得不减少买饼的数量,或者想别的办法填饱肚子。 一位在开罗开出租车的司机穆罕默ד抱怨说:“以前我和儿子们一天能吃掉15张饼,现在我们必须省着点,多吃些米饭和通心粉,但那些东西也都在涨价。” 他的话里,透着一种普通人最朴素的无奈。 当然,政府也并非完全“甩手不管”。在提高大饼价格的同时,也把节省下来的补贴,部分转化成了对贫困家庭的现金援助。这种方式,经济学家们认为更精准,能减少浪费。但对于习惯了实物补贴的老百姓来说,拿到手里的钱,总感觉没有那张热乎乎的大饼来得踏实。 那么,埃及的未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被人“卡脖子”吧。 其实,埃及人自己也在想办法突围。他们现在正积极地让小麦进口源头多元化,不再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法国、罗马尼亚、印度,都成了他们新的合作伙伴。 更重要的是,他们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土地。埃及正在沙漠深处,雄心勃勃地推进一个叫做“新三角洲”的超级工程。 计划要开垦出数百万费丹的沙漠,改造成良田,用来种植小麦等战略作物。这个工程的难度和投入,不亚于再造一个尼罗河三角洲。如果成功,将大大提高埃及的粮食自给率,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只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从沙漠到良田,需要时间,需要天量的投资,也需要技术的沉淀。在这之前,埃及人还得继续勒紧裤腰带,去适应那个不再是“一毛钱”的大饼。 用补贴换稳定,短期看是有效的,但长期来看,它会麻痹经济的活力,积累巨大的风险。 当外部环境发生剧变时,这种脆弱的平衡很容易就会被打破。
欲用中国武器打败以色列,埃及要红旗-9又将要歼-35?谁都没有想到,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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