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是一名护士,前两天我俩一起回家看妈妈。我们到家没一会,邻居就来了,对姐姐说:“妮儿,帮婶子一个忙,我女儿刚在县城里做了个小手术,还要打一个星期消炎针,我们已经打了三天了。今天听说你回来了,就不想再往县城里跑了,你帮我女儿把吊针打上呗。” 姐姐攥着刚脱的护士服外套,坐在沙发上没动,先问:“婶子,你女儿现在在你家?手术是啥?消炎针的药是县城医院开的吗?有处方单和病历不?” 婶子愣了愣,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在呢,就在里屋躺着。就是个小脂肪瘤,割了一刀,不算啥大事。药是县城医院开的,昨天刚拿的,还热乎着呢。处方单……哎呀,当时想着就打个针,随手扔在医院抽屉里了吧?病历本也没带回来,哪想到要这东西啊?” 姐姐把外套叠好放在腿上,语气沉了点:“婶子,不是我不帮你。我是护士,得按规矩来。没有处方和病历,我根本不知道这药的剂量对不对,你女儿有没有过敏史,甚至连这药是不是真的适合她现在的情况都没法确认。万一打下去出点啥问题——比如过敏休克,或者药物反应,我在家啥急救设备都没有,到时候哭都来不及啊。” 妈妈在旁边剥着橘子,也插嘴劝:“妮儿,都是老街坊了,婶子也不容易,来回跑县城得折腾俩小时呢。你就帮个忙呗?” 姐姐抬头看妈妈,眼神挺认真:“妈,这不是熟不熟的事。我要是今天给婶子女儿打了针,那就是违法执业。真出了事,我不仅丢工作,还得坐牢,婶子家也得跟着遭殃。你想啊,要是她女儿打完针发烧了或者起疹子了,找谁负责?” 婶子听着,脸上的期待慢慢变成了尴尬:“哦……原来是这么严重啊?我还以为就是顺手的事呢。那咋办啊,总不能再跑县城吧?” 姐姐笑了笑,掏出手机:“婶子你别急,我给镇上诊所的王医生打个电话,他是正规执业的。你带着药过去,跟他说清楚是县城医院开的,让他看看药盒和说明书,再给你女儿测个体温、看看伤口情况,他就能打。这样比我在家打安全多了,而且镇上离咱家才十分钟路程,比跑县城方便多了。” 婶子眼睛亮了:“真的?那太谢谢你了妮儿!刚才是我不懂事,错怪你了。” 姐姐摆摆手:“没事婶子,都是邻居。你赶紧带女儿过去吧,记得把药都带上,别落了啥。” 看着婶子匆匆走了,妈妈叹了口气:“还是你们年轻人懂规矩,我刚才差点害了你。”姐姐挽着妈妈的胳膊:“妈,咱做事得守底线,尤其是关乎人命的事,可不能马虎。” 那天下午,婶子还特意过来谢姐姐,说王医生顺利给她女儿打了针,伤口恢复得也挺好。姐姐笑着说应该的,还叮嘱她要是有啥不舒服就赶紧去医院。我看着姐姐,突然觉得她身上的护士服虽然脱了,但那份责任和专业,一直都在。 (字数: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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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一
四十前年真实类似经历,且更惊险。被同事请家里去给亲戚小婴儿看肺炎,家属希望再叫个护士在家输液。看后觉得风险较大,建议还是去医院。结果当晚小婴儿就在医院去世了。第二天听后下出一身冷汗。如果顾及同事面子,同意其在家输液,那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在家输液风险确实很大,建议尽量不要请熟人在家诊疗输液。
靖一
四十前年真实类似经历,且更惊险。被同事请家里去给亲戚小婴儿看肺炎,家属希望再叫个护士在家输液。本人到其家中看后觉得风险较大,建议还是去医院。结果当晚小婴儿就在医院去世了。第二天听后下出一身冷汗。如果顾及同事面子,同意其在家输液,那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在家输液风险确实很大,建议尽量不要请熟人在家诊疗输液。
靖一
四十前年真实类似经历,且更惊险。被同事请家里去给亲戚小婴儿看肺炎,希望再叫个护士在家输液。看后觉得风险较大,建议还是去医院。结果当晚小婴儿就在医院去世了。第二天听后下出一身冷汗。如果顾及同事面子,同意其在家输液,那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在家输液风险确实很大,建议尽量不要请熟人在家诊疗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