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最怕中国的其实不是美国，而是越南，因为只有越南最清楚中国到底有多强大。 走进胡志明市或河内的生产线就发现，那些做T恤、装手机、生产电子配件的工人，手里的原材料大多数还是来自中国。 采购负责人算过账，想找其他供应商不是成本高，就是质量跟不上。越南一直想自己自产关键原料或者多找点其他国家合作，可每次都发现离不开中国这个大供应库。 商品出口的时候，同样一大块是发往中国，那些边境口岸白天黑夜都在过货。越南企业老板嘴上说要靠多元发展，实际上心里清楚，不能和中国的经贸关系闹掰。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那场边境冲突，把越南的现实彻底拉到眼前。那时候中国军队快速进攻，越南损失很大，压力非常大。 之后，越南政府始终选择先稳住局面，处理与中国的关系格外小心。后来越南一面引进外资，一面承认，市场要发展还得接受中国这个“近邻”角色。 近年来越南在军事和外交上的操作也有不少“小九九”，买潜艇、请外教训练、搞联合军演，越南都没少干。 这些装备和演习让军队更有信心，但跟中国比实力终归是个短板。于是越南又想着多结交些朋友，和美国、日本加深联系，美国航母来访、日本送巡逻艇。 一开始，看上去越南是靠上了外援，但时间长了越南慢慢明白，这些远道而来的强国更多是做做样子，嘴上支持远多于真枪实弹。真到南海出事，还是要靠自家人出面，自家船只顶上。 明知道两头都难靠，越南实打实地选择了夹缝中求生存。天天说要维护主权，但每次真的遇到争端，又很少真刀真枪地顶撞中国。 反倒是无数次地在多边会议上主张对话，说合作、谈准则，心里打的主意其实就是一个字：稳。越南把经济、外交和安全都盘活，谁也不得罪，谁也不会全部依赖。 工厂老板和外贸经理在茶余饭后总会谈论，中国和美国谁更重要，聊来聊去最后只觉得，“谁都不能少，一个都不能放弃”。 越南如果太冒进，怕引火烧身，退让太多又怕利益被蚕食，只能两边都留点余地。日常工作里，渔民捕捞前要向海军要地图，看哪些角落算“敏感区”，商人签合同前都要查汇率、问关税。 就连新闻播报，也都是既讲争议，也提合作，反复点到不深说。学生课本里南海的内容说得很实，但老师同时会提醒，合作比单干重要。 越南这些年最现实的变化，不在于喊口号有多强势，而是在执着于找准生存位置。表面看什么事都跟得上，实则内心明白“身边这位邻居”，不管怎么调侃、争论，其实谁都绕不开。 经济、军事、外交三条线密集铺开，最终选择的依然是谨慎，而且这种谨慎未必是软弱，而是现实权衡下的稳扎稳打。 未来中越这种关系，可能还会时紧时松，但越南能否坚持住这种不冒进又不示弱的做派，决定了它能走多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