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我军战士丁晓兵右臂被炸伤,为了不连累战友,他竟取出匕首,以惊人的毅力割下了被炸得仅剩一点皮肉的右臂。 1984年,那时候的丁晓兵,还是个入伍刚一年的新兵蛋子,但已经是侦察大队里响当当的“第一捕俘手”。这名号可不是吹的,是靠一次次在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换来的。那会儿的任务,简单说就是“抓舌头”,深入敌后,抓个俘虏回来获取情报。这活儿,玩的就是心跳,要的是技术,更是胆量。 一次任务中,丁晓兵和战友们艺高人胆大,真的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成功抓了个俘虏。任务完成,接下来就是最危险的撤退环节。敌人的炮火像疯了一样追着他们屁股后面炸。就在这时,一颗手雷在丁晓兵身边不远处爆炸了。 瞬间,他感觉右臂被一股巨力狠狠砸中,整个人都懵了。但侦察兵的本能让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俘虏!眼看俘虏趁乱想跑,丁晓兵想都没想就扑上去,可右臂却使不上一点劲。他这才低头一看,整条右臂血肉模糊,骨头茬子都露了出来,只剩下一丁点皮肉连着肩膀,晃晃悠悠的。 换做是你我,可能早就疼晕过去了。但丁晓兵没有,他冲着战友大喊,一起把俘虏又给摁住了。 押着俘虏在山林里穿行,那条废了的右臂成了最大的累赘。不断被树枝荆棘挂住,不仅带来钻心的疼痛,更要命的是,严重拖慢了整个小队的撤退速度。在战场上,慢一秒,可能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丁晓兵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战友,又看了看肩上连着的“累赘”,眼神瞬间变得决绝。他停下脚步,没有一丝犹豫,从腰间拔出侦察兵随身携带的匕首,咬紧牙关,对着那点还连着的皮肉,狠狠地割了下去! 说实话,我码下这行字的时候,手指头都有些发颤。这需要多大的毅力?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这不是电影,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他割下自己的手臂,简单包扎一下,把断臂别在腰上,继续押着俘虏前进。 4个多小时,在失血和剧痛中徒步,硬是冲出了敌人的封锁线。当他最终把俘虏交给战友,说完那句“抓到一个活的”,就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 战友们一度以为他牺牲了,把他和烈士的遗体放在一起。直到后来准备为他擦拭身体时,才发现他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经过三天两夜的抢救,输了2600毫升的血,相当于把全身的血液换了两遍,丁晓兵才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 命保住了,但手臂永远地失去了。那一年,他19岁。 如果丁晓兵选择退役,回到地方,绝对没人会说半个不字。二等甲级伤残,国家养他一辈子都理所应当。部队领导也是这么考虑的,准备安排他转业。 可丁晓兵的选择,再一次震惊了所有人。他拒绝了。他说:“我是一名战士,怎么能成为老百姓的负担?别人用两只手能做到的,我丁晓兵用一只手也照样能做到!” 兄弟们,这叫什么?这就叫“硬骨头”!战场上没被打倒,伤残同样不能让他低头。 他不仅留在了部队,还以超乎常人的毅力,把自己活成了一个传奇。 被保送到南京政治学院深造,他要克服的第一个难关就是写字。左手连筷子都拿不稳,更别提写字了。他就用布条把笔死死绑在左手上,一笔一划地练。一个月下来,戳坏了9支钢笔,手上的皮磨破了一层又一层,终于能写出一手漂亮的字。 毕业后,他放弃了留校当教员的安稳机会,主动申请到最基层的连队当指导员。刚去报到,连队组织紧急集合,所有人都整整齐齐站好了,他还在跟自己的背包较劲。那一次,他成了全连最后一个。 这对一个荣誉满身的战斗英雄来说,是多大的“没面子”。可丁晓兵没把自己当英雄,他把自己当成一个需要“补课”的新兵。他用左手和牙齿配合,没日没夜地练打背包,练到手指起泡,嘴角磨出血。后来,他单手打背包的速度,全连没人能比得上。 投弹,他用牙咬住拉环,单手投出35米远;射击,为了练稳定,他在枪管上吊3块砖,一端就是45分钟,肩胛骨磨得血肉模糊;单杠、俯卧撑这些按规定他可以免考的项目,他不但要考,还要拿到优秀。 我常常在想,支撑着他这么做的,到底是什么? 我想,是一种已经融入骨髓的信念。这种信念叫作“军人的尊严”,叫作“共产党员的责任”。他不想因为残疾被人同情,他要用实力赢得所有人的尊敬。 1998年长江抗洪,他带着部队在堤坝上连轴转。出现管涌,他第一个甩掉假肢跳进冰冷的洪水里,用身体去堵。一连奋战18个小时,被人架上大堤时,大家才发现,他那空荡荡的右袖管里,浸满了鲜血。那是假肢接口处的皮肤,早就被磨烂了。 2003年淮河抗洪,他又是这样,扛着100多斤的沙袋来回冲,肩膀磨出血泡也不停。有战士心疼他:“您是领导,指挥就行了。”他瞪着眼说:“我是党员,更是战士,关键时刻就得冲在前面。” 如今,丁晓兵将军早已晋升少将,成为了共和国的“独臂将军”。那个著名的左手军礼,是中央军委特批的,那是对他独一无二的功勋和精神的最高肯定。
队伍中捕捉到一位军衔与其他战友不同的军官,好像军衔比较高,年龄也比其他战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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