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里,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退休后的科级领导干部大多成了文化人,背后有何隐情?我

小杰水滴 2025-11-28 15:47:06

县城里,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退休后的科级领导干部大多成了文化人,背后有何隐情?我家住在县城老城区,这两年发现个挺有意思的事儿:以前在单位当科级领导的那些人,一退休,好多都成了“文化人”。有的天天在广场写毛笔字,有的组织人唱京剧,还有的研究起了本地的老历史,到处去拍老房子、收集老故事,跟上班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家在县城老城区住了快三十年,这两年有个发现——以前在单位当科级领导的那些叔伯,退休后一个个成了“文化人”。 楼下张叔的窗台,以前摆的是保温杯和会议记录本,现在堆着半尺厚的宣纸,墨汁味顺着窗户缝飘到楼道里。 每天早上六点半遛弯,总能在中心广场看见他们。 穿夹克衫的蹲在马扎上写《兰亭序》,戴老花镜的围着石桌讨论县志里的错别字,还有几个拎着收音机,在凉亭下吊嗓子唱《贵妃醉酒》,调门比广场舞的喇叭还亮。 上周三,张叔写废的宣纸堆成小山,我捡张没干透的问他:“您以前开会批文件,现在天天练字,不觉得闷?” 他放下狼毫,指关节按得咔咔响:“以前坐办公室,腰上贴满膏药还得硬撑着听汇报;现在蹲俩小时写一幅字,浑身冒汗,倒比吃钙片管用。” 小区超市老板娘跟我妈说:“这些人就是退了休没权了,找个由头扎堆儿,刷存在感呗。” 但李姨不这么想——她以前是人社局的副局长,现在带着十个人的京剧队,每周五下午在老年活动中心排戏。 “上周我去送茶叶,听见她跟队员说:‘以前开会讲政策,谁不听就扣绩效;现在教身段,小孙忘动作,我还得笑着说“再来一遍”——管人方式变了,心倒比以前宽。’” 后来才慢慢明白,他们不是突然爱上了文化。 以前在单位,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下属汇报工作得站着说,饭局上碰杯要按职位高低排顺序;退休那天,办公室钥匙交了,通讯录里一半的号码再也没打过。 人活一辈子,总要有个“自己是谁”的答案。 以前答案是“王局”“李科”,现在得自己找新的。 写字时笔锋的轻重,唱戏时气口的虚实,研究老房子时砖缝里的故事,这些握得住、摸得着的东西,成了新的锚点。 中心广场的石桌上,现在除了广场舞大妈的水杯,多了砚台和镇纸,墨香混着晨光,比以前多了点人味儿。 上个月文化馆办展览,墙上挂着二十幅书法,作者都是这些退休叔伯,旁边配着他们上班时的工作照——西装革履的人,现在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里,都沾着墨汁。 其实不管退不退休,人都得有件“没用但认真”的事。 不用管别人说是不是“刷存在感”,自己觉得心稳了,比啥都强。 张叔昨天送我一幅字,写的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我看着他布鞋上沾的墨点,突然想起十年前,他在单位门口接访,西装袖口磨出毛边,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现在他蹲在马扎上写字,阳光照在白头发上,笑的时候露出半截牙,倒比那时的“王局”,活得更像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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