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绝大多数国家禁止安乐死?不夸张的说,安乐死一旦被放开,那就是穷人的噩梦…… “不夸张地说,安乐死一旦被放开,那就是穷人的噩梦。”这是全球实践经验的真实总结。 而加拿大算是把安乐死玩成了“穷人淘汰机制”的典范,2016年刚合法化时还装模作样限定“绝症患者”,结果短短七年就放飞自我,安乐死人数暴涨15倍。 2023年就有1.5万人通过这种方式结束生命,占全国死亡人数近5%,魁北克省更是冲到7%。 荷兰和比利时也好不到哪去,这两个最早合法化的国家,早就把“绝症”的门槛踩得稀碎。荷兰2024年安乐死案例近万例,占死亡总数5.8%,比利时也有3991例,还出现了未成年人安乐死的案例。 别以为这些都是真的生不如死,背后藏着不少“经济账”,荷兰安乐死一次要5000到10000美元,看着不便宜,但对比临终关怀的费用就是小巫见大巫。 上海高端临终关怀病房一个月能到3万元,普通家庭都扛不住,更别说穷人家,对于连止痛药都快买不起的穷人来说,安乐死反而成了“性价比最高”的选择,这不是被逼无奈是什么。 更搞笑的是,比利时那个残奥冠军玛丽克,虽然是真的身患重病,但她能坚持到40岁,多少还能靠运动员身份获得资源,换成普通穷人,可能早在病痛和贫困的双重打击下,被医生“建议”安乐死了。 而安乐死这东西,对富人是选择题,对穷人是必答题,核心就是医疗资源和社会保障的双重不公。 富人得了重病,能砸钱请私人医生、用最先进的药物、住顶级临终关怀病房,就算治不好也能舒舒服服活到最后,自然用不着选安乐死。 可穷人呢,上海普惠性临终关怀一个月都要3000起,稍微好点的就四五千,对于月收入刚够糊口的家庭来说,这钱比登天还难,更别提那些连医保都没有的人,面对每天都在烧钱的治疗,除了放弃还能怎么办。 加拿大的医生就很现实,普通手术要等22周,骨科超过一年,精神科一号难求,穷人求助时,医生懒得排队安排治疗,直接甩一句“考虑安乐死”,美其名曰“风险评估”,实则是嫌穷人占用资源还付不起钱,不如早点送走省事。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背后的利益链条,加拿大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安乐死产业链”,医生执行安乐死还能当成职业荣耀,温哥华有个医生9年干了430例,蒙特利尔那个更是干了600例,还在教学里传授“技术”,这哪是救人,分明是把送人死当成业绩。 不仅如此,还有器官捐献这方面,接受安乐死的患者死后往往被立刻取器官,甚至提前注射保存药物,高效得让人不安,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宽标准,就为了多搞点器官。 保险公司也在推波助澜,把安乐死列为“高风险操作”,医生保费涨三成,倒逼医生少做复杂治疗,多推荐“一了百了”的安乐死,毕竟死人可不会再花保险钱。 简单来说,安乐死合法化最大的谎言就是“自主选择”,在贫富差距悬殊、医疗资源分配不公的现实面前,穷人根本没有真正的选择权。 富人可以花大价钱请专家会诊、用最先进的药物维持生命,而穷人只能在“花光积蓄治病最后人财两空”和“选择安乐死一了百了”之间做无奈抉择,这种所谓的“自由”,比枷锁还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