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一名汉奸在路旁小解,路过的农民看到此人,直接拿叉子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司马槑谈过去 2025-11-24 14:04:41

1943年,一名汉奸在路旁小解,路过的农民看到此人,直接拿叉子砸在了他的脑袋上,汉奸当场倒下,八路军司令员听闻此事忙赶来大呼:“打错了!” 1941年,鲁中军区敌工科长王芳相中了一个年轻人。这人叫郭善堂,脑子活,胆子大,还是个出了名的孝子。王芳找他谈话,没画大饼,直接把残酷的现实摊开了说:“这任务没档案,除了咱们几个高层,没人知道你是自己人。你得背骂名,你爹娘得被人戳脊梁骨,甚至……你可能死在自己人手里。” 郭善堂当时就愣了一下。他不怕死,但他怕死后连个清白都没有。可这山东汉子最后只憋出一句:“只要打鬼子,俺干!” 就这样,郭善堂摇身一变,成了“林洪洲”。他混进了泰安的日伪圈子,靠着收废品起家,愣是凭着一股子机灵劲儿,被日本宪兵队看上了。他成了日军眼里的“大红人”,出入有车,穿得人模狗样,见着八路军根据地还咬牙切齿地骂几句。 如果你穿越回那个年代,站在泰安街头,也会忍不住想冲他吐口水。这就叫职业素养,演戏演全套,连自个儿亲爹娘都得骗。 1943年,郭善堂奉命去东都镇执行任务。这地方是敌我拉锯区,形势乱得像锅粥。 那天晚上,郭善堂喝了点酒,大概是想透透气,也可能是真憋不住了,就跑到寨墙根底下的路边解手。那时候没有路灯,月黑风高的。巧了,村里有个老汉叫王老倔,这老爷子人如其名,倔脾气,恨透了日本人和汉奸。 王老倔那是天天盯着这帮祸害,手里正好攥着把还要下地干活用的铁粪叉子。他借着月光一瞅,哟,这不是那个大汉奸林洪洲吗?平日里前呼后拥的没机会下手,现在落单了,还把后背露出来了? 这哪能忍?老爷子那是真的嫉恶如仇,二话不说,抡圆了胳膊,照着郭善堂的后脑勺就是一下! 只听“咣当”一声闷响,郭善堂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哼都没哼一声就栽倒在路边的沟里,血哗啦一下就流了下来。王老倔一看人倒了,还不解气,又补了两下,看着人不动弹了,这才捡起郭善堂掉在地上的枪,撒丫子跑了。 消息传到八路军那边,独立营的范营长乐坏了,兴冲冲地给王芳打电话:“首长!好消息!东都那个大汉奸林洪洲,让咱们老乡给开了瓢了!估计是活不成了!” 那一刻,电话那头的王芳,心都要碎了。 他能说是打错了吗?不能。他能公开去救人吗?更不能。这种哑巴吃黄连的痛苦,只有王芳自己知道。他只能在电话里严厉地批评范营长:“乱弹琴!怎么能随便打死人呢?情报还没套出来呢!”挂了电话,王芳急得满屋子转圈,赶紧安排内线去打听死活。 郭善堂命大,那一叉子虽然狠,但没伤到要害,就是失血过多昏迷了。 这一昏迷不要紧,把日本人给心疼坏了。宪兵队长山本一听“林先生”在东都被八路军袭击了,那是勃然大怒,又是派军医,又是送补品。在日本人看来,这事儿彻底坐实了林洪洲的“忠诚”——你看,八路军都恨不得弄死他,说明他是真心给皇军办事的啊! 此前,日军内部还有特务怀疑郭善堂是“双面间谍”,这一叉子下去,所有的怀疑烟消云散。王老倔这一下,无意中帮郭善堂完成了最高级别的“政审”。 郭善堂醒来后,摸着脑袋上的纱布,心里估计也是五味杂陈。看着那一帮对他嘘寒问暖的鬼子,他只能苦笑。这苦肉计虽然是被迫的,但这效果,确实是花钱都买不来。 打那以后,郭善堂在日军那边的地位那是直线上升。很多绝密情报,甚至是日军的扫荡计划,都源源不断地通过他传到了王芳手里。日军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行动总像是透明的,为什么八路军总能未卜先知。 最让人揪心的一幕,其实发生在抗战胜利后。 1945年日本投降,郭善堂接到了撤退命令。他回到了老家莱芜。按理说,英雄归乡,该是敲锣打鼓吧?可对于当时不知情的乡亲们来说,这是“大汉奸跑回来了”! 全村老少爷们儿拿着锄头、扁担就把郭善堂家给围了。那个群情激愤啊,大家伙儿把他五花大绑,甚至有人喊着要当场把他打死,给死去的乡亲报仇。郭善堂的亲爹,那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指着儿子的鼻子骂:“你个不肖子孙!你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郭善堂被绑在柱子上,看着一张张愤怒却又熟悉的面孔,他没哭,也没求饶。他只是大声喊:“我要见区长!我要见县长!我是八路军!” 没人信他。大家都觉得这汉奸是为了保命在胡扯。 直到县政府把电话打到了鲁中军区,找到了王芳。王芳在电话里斩钉截铁地作证:“林洪洲就是郭善堂,他是我们最优秀的地下党,是英雄!” 那一刻,真相大白。乡亲们手里的棍棒放下了,他爹那举起的巴掌也停在了半空。老父亲抱着儿子痛哭流涕,这一家子受了多少年的白眼和屈辱,终于在这一天洗刷干净了。 后来,郭善堂改名叫罗国范,寓意“爱国的模范”。他在新中国的公安战线上继续工作,直到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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