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6点,我开始冈仁波齐内圈之旅。在此之前,我的藏族好朋友,其他的朋友都提

中孚贞明 2025-11-19 21:38:34

第二天早上6点,我开始冈仁波齐内圈之旅。在此之前,我的藏族好朋友,其他的朋友都提醒过我,建议是转完13圈外圈再去转内圈。我的回答往往是这样的:13圈外圈这个概念,是古代一名噶举派高僧提出的。这当然是噶举派高僧的个人见解,被后世噶举派所认同,也被其他藏传佛教徒遵守。但是这并不是一个硬性规定。其次,冈仁波齐也是其他藏传佛教徒,印度教徒,耆那教徒认定的神山。其他的人也会有自己的见解。我是信仰上座部的佛教徒。我非常尊重这名高僧的见解,我也有藏族的好朋友,我也很尊重藏族人和藏族文化。对于我来说,去神山徒步,是验证内观、验证正念的好修行去处。此外,我这次在内圈遇到的每一位藏族朋友,我都向他们询问了,他们转了多少次外圈。只有极少数人有数次外圈的经历,剩下的甚至还有1次外圈都没有去过,直接去内圈的朋友。如果冈仁波齐是湿婆神的居所,那么神是更加保持正念,不会介意人们是否有转够13圈而愤怒的。这就是我的见解。AI说,我要喝3升水才可以。但是在山上我就开始质疑它3升水的决定了。首先,我现在心率很快。因为我还没有适应高原,再加上登山这样的剧烈运动。如果多喝水的话,会增加心脏的负担。于是我果断的把多余的瓶装水放在外面。留下700毫升左右的宝矿力水特继续登山。我从塔钦向上走,攀越两座小山,走了几公里的路,来到了色隆寺,我傻掉了。我发现走内圈的别人都不是这样爬上来的。都是开车上来,把车停在色隆寺里。而且只有我一个汉族。都是藏族人在走内圈。他们都非常亲切的和我打招呼。我感到了无比的友善。我感到他们向我散发的善意。上午中午在内圈走是最舒服的。我当时发现,我真的不如藏族人的身体。有一个年轻人,背着孩子爬山。有一个小伙子问我路,嘴上说着不行了,我不行了太累了,脚下飞快的往前跑。还有两个大叔四川的藏族大叔。满身大汗,表情痛苦至极。嘴上说着不行了不行了。但是走路的速度还是远远的超过了我。我当时就发誓,回到北京,我一定要买一个跑步机在家规律的训练跑步。我要锻炼自己的心肺功能,锻炼自己的行走和奔跑的速度。从神山下来,下午在山谷中,遭遇印度洋过来的大风和降温。我对此置之不理,仍然是专注于观察自己的呼吸,观察自己的行走,实践内观禅修。前一天的高原反应这天几乎没有。内观禅修,时时保持正念,让我又一次快速适应了高原。直接站到身上的脚下,直接触摸到神山,让我无比的震撼。一路上大约有一半的路没有信号,这也就是危险之处。如果遇到极端天气,遇到突发风险,可能没有办法联系。而且来此处的人非常稀少。13金塔处的攀登也有些危险。这都是风险所在。晚上我才走到色隆寺。那两个四川的藏族大哥,很巧碰到了我,拉上我回塔钦了。要不然我还要花数小时,而且无论是在内圈还是在外圈,一到晚上我就走错路。我这个人不记路。我给他们留下钱,他们说什么也不要。我加了他们的微信。晚上,我问了那三个人的情况。女生的情况最好。她拍出了不错的朋友圈图片。坐我左侧的码农高原反应比较重,出现了轻度的脑水肿的问题,但是可以继续坚持。退伍军人大哥,原本是我们中身体最好的。因为他平时就坚持长跑和登山。连续跑20公里是没有问题的。而且他始终心率保持很好。反应很小。但是,他却很意外的从止热寺下来了。原因是在止热寺测了一下血氧,70左右。半个小时的吸氧以后恢复正常。医生当时也要下班了,问他要不要一起下山。因为保险起见,他已经不太适合继续登山了。他最终做出了痛苦的决定还是下山。他的决定是正确的。第二天攀登卓玛拉垭口,对他来说可能是小概率会有不舒服,但是我们还是不能不去敬畏大自然。有太多的人在此倒下,不乏一些非常有经验的藏族人。但是当晚我决定,为了弥补他的遗憾,我准备带他去冈仁波齐内圈,如果他坚持不下来,在近处看到冈仁波齐也是可以感受到冈仁波齐的震撼的。而且我有地塞米松,在他严重的时候可以临时救急,也有乙酰唑胺。第二天,在我的忽悠之下,果然他同意我跟我一起再去一趟冈仁波齐内圈。但是我当他的向导兼背夫,这个精明的蒙古人,什么都不带我背着两个人的补给。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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