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库皮扬斯克被俄军俘虏的乌军第4独立机械化旅的士兵罗曼·克鲁特科告诉俄罗斯媒体,

御史流芳悠久 2025-11-06 12:19:20

在库皮扬斯克被俄军俘虏的乌军第4独立机械化旅的士兵罗曼·克鲁特科告诉俄罗斯媒体,他是被征兵办抓的壮丁,在训练场仅接受了一周的训练就被派往库皮扬斯克,负责守卫一座建筑物。   在俄军位于库皮扬斯克的临时战俘营里,乌军第4独立机械化旅的士兵罗曼·克鲁特科面对镜头时,眼神里还带着刚从战场下来的疲惫,但说起自己的经历,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个普通的乌克兰汉子从没想过自己会走上战场,更没想过会以战俘的身份活着说出真相——他不是自愿参军的,是被征兵办的人从街上直接拉走的壮丁,而从摸到枪到被派往最前线的库皮扬斯克,总共就接受了一周的训练。   “那天我刚从超市买完东西出来,就被两个穿军装的人拦住了,他们没跟我多废话,只说现在前线缺人,让我跟他们走。”克鲁特科挠了挠头,语气里满是无奈,“我跟他们说我家里还有老人要照顾,从来没当过兵,连枪都没碰过。   可他们根本不听,直接拽着我的胳膊就往停在路边的军用卡车里推,车上已经坐了十几个跟我一样懵的人,有学生,有工人,还有开小饭馆的老板,说白了就是抓壮丁。”   这种场景在现在的乌克兰早就不是新鲜事,前段时间还有外国记者报道说,他们的乌克兰籍翻译在采访路上被征兵的人直接带走,士兵还调侃记者“你的朋友去打仗了”,可见兵力短缺已经逼得乌军连基本的征兵程序都顾不上了。   被拉到训练营之后,克鲁特科原以为能接受系统的训练,至少得学会怎么开枪、怎么躲炮弹吧?   可现实比他想的更残酷。“所谓的训练场就是一片荒草地,地上堆着几支旧步枪,一个老兵给我们讲了半小时安全守则,然后就让我们自己摸索着上膛卸弹。”   他回忆说,那一周里,他们连实弹射击都只练过一次,每人三发子弹,打不打得中靶根本没人管。更别提战术配合、阵地防御这些专业内容了,教官只说“到了前线跟着老兵学就行”,现在想来,那时候他们就只是被临时凑数的“炮灰”。   训练结束的当天下午,他们就被塞进军用卡车,连夜往库皮扬斯克赶。路上,带队的军官才跟他们说要去守卫市内的一座建筑物,可没人告诉他们那座建筑物的具体位置有多关键,也没人说前线的真实情况到底怎么样。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指挥部的人过来训话,语气特别狠,说我们的任务就是死守,哪怕剩下最后一个人也不能退。”   克鲁特科的声音沉了下来,“他明确说了,要是有人敢逃跑,不管跑到哪都会被抓回来处决,罪名就是叛国。那时候我心里就凉了,这根本不是让我们去打仗,是让我们去送死啊。”   等他们到达那座要守卫的建筑物时,才发现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周围的街道上到处都是炮弹爆炸后留下的坑,远处不断传来枪声和爆炸声,偶尔能看到穿着俄军军装的士兵在街角移动。   他们连工事都没来得及修,就被赶进建筑物里布防,每人分到几发子弹和两颗手榴弹,连吃的喝的都只给了够一天的量。   “头两天还能勉强撑着,靠着建筑物的墙体躲子弹,可到了第三天,我们发现跟后方的联系彻底断了,没人给我们送补给,也没人告诉我们援军什么时候到。”克鲁特科说,那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抛弃了。   真正让他们绝望的是战场上的局势变化。有一天清晨,他们趴在窗户上观察外面的情况,发现奥斯基尔河上的几个渡口都被俄军控制了,河面上看不到一艘乌军的船只,只有俄军的装甲车在渡口来回巡逻。   “以前还能看到零星的乌军部队在周边活动,那天之后,放眼望去,市内到处都是俄军士兵,他们的装甲车已经开到了离我们不远的十字路口。”   克鲁特科说,那时候他们才明白,库皮扬斯克的防线早就被突破了,他们守着这座孤立的建筑物,就像待在瓮里的鳖,根本没有突围的可能。   后来他才知道,俄军从7月底就开始了夏季攻势,在库皮扬斯克方向投入了大量兵力,不仅占领了北部的居民区,还啃下了之前打了一年都没打下来的战壕区,乌军的精锐部队早就被调去其他地方“救火”了,根本没人管他们这些临时拼凑的兵。   就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俄军开始往他们的阵地附近散发传单“一开始我们不敢捡,怕上面有炸弹,后来有个战友趁枪声停的时候捡了一张回来,上面写着只要放下武器投降,就能保证人身安全,还能跟家人联系。”   克鲁特科说,那时候他们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指挥部“逃跑就处决”的威胁,弹尽粮绝、四面楚歌的绝境。他跟幸存的几个战友躲在地下室里算了笔账:继续守下去,要么被俄军的炮弹炸死,要么弹尽粮绝饿死;要是逃跑,大概率会被自己人抓住处决;只有投降,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做出投降的决定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他们按照传单上的指示,把枪扔到建筑物外面,然后举着双手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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