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李鹏依偎在邓颖超的身旁,温暖又温馨,其乐融融,合影留念,永恒的回忆!

不急不躁文史 2025-10-27 14:42:54

1940年,李鹏依偎在邓颖超的身旁,温暖又温馨,其乐融融,合影留念,永恒的回忆! 1940年,李鹏十二岁,个子瘦瘦小小的,站在邓颖超身边,像只被风吹怕了的小猫,一边咬着嘴唇,一边看着镜头,手规规矩矩放背后。 那天延安风大,邓颖超披着深色外衣,一只手搭在李鹏背上,眼神不言不语,温和中带着一点捂热了的严厉。有人说那张照片像母子,其实哪里是母子,说亲也不亲,说养也未必是真养,可这情分,从枪口下护出来的,比亲生的还厚实点。 李鹏本不是“周恩来养子”,这话他自己在任总理第一次见记者时就讲明白了,几十年后又在回忆录里重申了一遍,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烈士后代和老同志之间的革命托付。 他说这话时候已经是老人了,讲得平静,但里面藏了层意思:不是不亲,而是不愿意让感情跑过分寸。 要说起这层关系,还得往前翻。 1939年,周恩来收到赵君陶的信——赵君陶是谁?李硕勋的遗孀,李鹏的亲娘。信里那意思不绕弯,说孩子十二岁了,李硕勋牺牲前就交代过,要把这娃好好带大,将来做革命接班人。 周恩来没多想,就点了刘久洲和邓颖超,说你们俩走一趟,去成都把孩子接回来。 这刘久洲,是个本事人。 小时候给地主放牛,牛没吃饱饭他就没饭吃,地主心狠手黑得很。 他十几岁那年,扔下牛跟着“扩红”队伍跑了,参了军,长征一路打过来,练出一手百米“甩枪”神技,百发百中,战友叫他“神枪小鬼”。 刘久洲跟着周恩来当警卫员,西安事变以后,周恩来去哪儿他跟到哪儿。 劳山那回,周恩来遇袭,他被打中腰部,昏了十几个小时都没死;武汉那年,飞机扔炸弹,刘久洲一把把周恩来扑倒,炸弹就在他们刚站的位置炸出个坑——这种人,你要说是“警卫员”,其实早成了“命根子”。 邓颖超、刘久洲一行从重庆去成都接李鹏,车是华侨捐的,刘久洲开的。 那条山路十八弯,白天开不完,夜里还得找地方歇一宿。 第二天到了沱江边,车还没上船,轮渡突然开走了。差点一车人栽进江里。刘久洲火了,助跑两步,一个飞身跳上船,拔枪顶着那开船的大副:“你凭啥不让我们上?”对方当场吓得腿发软,连连赔不是,说信号搞错了,立马调头回来让车上岸。 李鹏接回重庆,先住曾家岩。 那地方其实不太安全,国民党特务盯得紧,后头又转去吴玉章家。 吴玉章是谁?老资格,辛亥革命时候就在场,身份硬,周恩来放心。 至于李鹏的学校,那也是几方掂量出来的。定在草街育才学校,是陶行知办的。陶行知什么人?周恩来心里给他贴了个标签:“党外的布尔什维克”。 学校里那社会组主任孙铭勋,早年就是周恩来安排的人,在新安小学教过书,熟得很。 周恩来后头去了趟延安,路上摔伤右臂,胳膊断得不轻,直飞苏联疗伤,回来已是一九四〇年。 他一回重庆,头一件事就是安排李鹏他们去延安——那里安稳,有学校,有秩序,比重庆这锅沸水强。李鹏到了延安,学得认真,也肯吃苦,没多久就入了党、参了军。 可他个头小,扛不住。那时候战士背枪、带手榴弹、扛粮袋,再加个被包,十几斤往上走。 邓颖超看他脸憋得青,悄悄把宋庆龄送的两斤丝棉给了他,让他的被包轻点。这种事儿,说出来轻,可在那年月,一两丝棉能换多少粮食?不拿当亲儿子,谁舍得? 李鹏想上战场,周恩来不许。 那是战场,真刀真枪,子弹不认人。李硕勋已经走了,李鹏再要有个意外,怎么跟地下托孤的那封信交代?周恩来不说狠话,只让邓颖超去做母子俩的工作,劝李鹏去苏联学技术。 李鹏拗不过,1948年去了莫斯科,一待七年,1955年才回国。 几十年过去了,邓颖超在1992年病逝。 中南海西花厅灵堂那天,花圈堆满,李鹏夫妇送的花带上写着“痛悼敬爱的邓妈妈”,落款清清楚楚,“李鹏、朱琳敬挽”。第二天遗体送去八宝山,他一路跟车,最后告别那一鞠躬,低头的样子跟十二岁那年坐在她身边的神情,竟然没有差多少。 两年后,他回到淮安周恩来纪念馆。 馆里事先没说是谁来参观,只说是“与周总理关系密切的党和国家领导人”,要准备几条供题词参考的话。有人一下想到了他,就写了句“学习周恩来精神,建好周恩来故乡”。 李鹏后来自己题了两幅:“学习周恩来精神,建设故乡淮阴”,落款落得明明白白:“李鹏,一九九四年五月十九日”。 参观时他格外细心,问这问那,连两边门口那几座亭子都没放过。 东边五座,成个曲折形,叫“五龙亭”;西边一座,叫“白虎亭”。当年设计者说,这样的布置,带点“宰相墓制”的规制意味,也象征着周总理一生的道路——曲折又深重。 李鹏听完,嘴角笑了一下,不多话。 说到底,他从没喊过“爸爸”,也没在任何地方承认过“周恩来养子”的说法。 他说他们的关系,是革命中的托付,是烈士的遗愿在老同志手里的延续。这不是抬高自己,也不是冷落谁,而是一种特别庄重的敬意。他心里装着他们,但不抢他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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