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47岁北大校长蒋梦麟提出离婚。发妻孙玉书不哭不闹，平静地对他说：“休了我，你会后悔的。” 不料，蒋梦麟冷冷地说道：“这辈子能娶到真爱，何来的后悔？” 1963 年台北医院病房，蒋梦麟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 女儿蒋燕华正给他擦手，他却突然抓住女儿的手腕：“你娘…… 还好吗？” 病床旁的桌上，摊着与徐贤乐的离婚诉讼文件，房契复印件散落一旁。 他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1932 年孙玉书平静的脸，突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她当年说我会后悔，我怎么就没听……” 声音轻得像叹息，被窗外的雨声淹没。 1932 年浙江余姚蒋家老宅，孙玉书正给婆婆捶背。 院外传来脚步声，是蒋梦麟的随从，递来一封离婚信。 她接过信，手指抚过 “离婚” 二字，没有哭，只是把信叠好放进袖口。 婆婆问她怎么了，她笑着说：“梦麟在外面忙，让我多照看着您。” 当晚，她把家里的账本整理好，第二天对蒋梦麟说：“我不走，给公婆送终。” 1933 年北平蒋家新居，蒋梦麟与陶曾谷举行婚礼。 胡适站在人群里，脸色难看，手里攥着没送出去的劝和信。 陶曾谷穿着西式婚纱，举止优雅，与蒋梦麟并肩接受祝福。 蒋梦麟举起酒杯，意气风发：“今日得娶曾谷，此生无憾！” 他没看见，人群外，他的儿子蒋伯诚悄悄抹了把眼泪 —— 昨晚，母亲还在给他缝棉衣。 1935 年北平某社交场合，陶曾谷正与学者们谈论文学。 蒋梦麟坐在一旁，眼里满是欣赏，觉得这才是灵魂契合的伴侣。 陶曾谷偶尔看向他，默契地举杯，两人相视而笑。 散场后，陶曾谷说：“下月的学术会议，我帮你拟了发言稿。” 蒋梦麟握着她的手，愈发觉得离开孙玉书是正确的选择。 1940 年浙江余姚蒋家老宅，孙玉书正在给公公煎药。 战火逼近，她把家里的贵重物品埋在院子里，带着公婆躲进地窖。 夜里，她摸着墙上蒋梦麟年轻时的照片，轻声说：“孩子们都长大了，您放心。” 第二天，她冒着危险出去买粮食，回来时衣服上沾着泥，却笑着说：“找到些米，够吃几天。” 1949 年台湾台北，蒋梦麟与陶曾谷搬入新居。 陶曾谷身体不好，常卧病在床，蒋梦麟守在床边，给她读报纸。 “当年在北平的日子，真好啊。” 陶曾谷轻声说，眼神里满是怀念。 蒋梦麟握着她的手，心里有些愧疚 —— 这些年，她跟着自己奔波，没享过几天安稳日子。 1958 年陶曾谷去世时，他在灵前守了三天，觉得人生一下子空了。 1961 年台北某饭局，蒋梦麟第一次见徐贤乐。 她穿着旗袍，举止大方，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很快就吸引了蒋梦麟的注意。 徐贤乐知道他是前北大校长，言语间满是崇拜，偶尔还会请教文学问题。 蒋梦麟的心又活络起来，觉得晚年终于又遇到了 “真爱”。 胡适得知后，特意上门劝阻：“她名声不好，你可别糊涂！” 1962 年台北蒋家，徐贤乐正翻找蒋梦麟的存折。 蒋梦麟从外面回来，看到她手里的账本，有些疑惑：“你找这个做什么？” 徐贤乐笑着说：“我帮你管钱，免得你操心。” 蒋梦麟没多想，把印章也交给了她 —— 他觉得夫妻间该互相信任。 直到后来他摔倒住院，才发现存折里的钱，早已被转走大半。 1963 年台北医院，蒋燕华正给父亲喂粥。 蒋梦麟看着女儿，突然说：“你娘…… 当年是不是很伤心？”蒋燕华放下碗，眼泪掉了下来：“娘从没说过，只是每年您生日，都会摆上您爱吃的菜。” 蒋梦麟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 —— 他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孙玉书。 窗外的雨还在下，像是在为他的悔恨伴奏。 1964 年，蒋梦麟在台北去世，享年 78 岁。 蒋燕华按照父亲的遗愿，把他的骨灰带回浙江余姚。 孙玉书没有去墓地，只是在老宅的院子里，摆了一碗他爱吃的红烧肉。 “你回来了，就好。” 她轻声说，然后转身继续给院子里的花浇水。 阳光洒在她身上，平静得像从未经历过那些风雨。 如今，蒋家老宅早已成了当地的文物保护单位。 游客们走进院子，会看到墙上挂着蒋梦麟的照片，旁边还有孙玉书的画像。 讲解员会说起他们的故事，说起那句 “你会后悔的” 预言。 有人为孙玉书不值，有人骂蒋梦麟糊涂，也有人叹息命运的无常。 只有院子里的老槐树，默默见证着这一切，年年春天都开出满树的花。 信息来源：学校教育网--为娶好友遗孀，北大校长蒋梦麟抛妻弃子，江冬秀怒斥：忘恩负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