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家荡产120万上星光大道,惨被淘汰后,负债40万的她如今怎样了 2010年的冬天,《星光大道》总决赛后台灯光炽热。崔苗站在人群中,穿着刚从西安定制回来的戏服,满脸笑容,却笑得有点僵。 她止步八强,灯没打在她身上,掌声也不是为她响起的。她低头看了眼脚边的高跟鞋,鞋跟磨损严重,像她那一年的命运,光鲜亮丽的外壳下,全是划痕。 她没哭,但母亲在台下哭了。那天晚上回到酒店,还没卸妆,崔苗的手机响了,是银行的催款电话。 她不知道,那个她梦想了半辈子的舞台,竟成了她人生的转折点,甚至可以说,是一场“代价远超回报”的豪赌。 崔苗出生在陕北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境不富裕,但她从小嗓音清亮,是村里庙会上的“台柱子”。12岁那年,她想去县城学音乐,父亲卖了家里唯一的骡子——那是种地的顶梁柱——换来她第一年的学费。 母亲说,那时候他们觉得,崔苗唱出去了,全家就能翻身。 她也确实争气。十八岁进了县文工团,每天跟着老师和师姐跑演出。那时候演出费不高,但她唱得开心,有观众鼓掌就满足。 2008年,她第一次听说《星光大道》。那是农村人也能上的全国节目,就像给她这样的人,打开了一扇从没想过的门。 可门好开,路难走。她第一次报名时被骗了,说是“导演内推”,结果交了五千块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后来靠着朋友张胜宝的牵线,她才真正进入了初选。 她的那首《陕北姑娘》,唱得台下评委眼圈都红了。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真的要火了。 但想站在星光大道的舞台中央,不仅要唱得好,还得拼包装。为了不输给那些有公司支持的对手,她开始花钱“砸”形象。 服装从淘宝转向定制,光是决赛那身陕北风长裙就花了两万。再加上道具、摄影、剪辑、亲友团交通住宿……120万就这样一笔笔花出去,像水泼在沙地上,没个响。 她不是花冤枉钱,而是被逼着去追“标准”。节目组没要求她必须花,但你不上妆别人上,你不拍宣传照别人拍,你不请鼓手别人请乐队。她不想输在“观感”上。 她母亲每次打电话都说:“你就大胆去,咱家砸锅卖铁也要供你唱完这场。”于是她贷款、借钱、信用卡套现,直到最后她已经数不清到底欠了多少。 比赛那年,她母亲查出乳腺病变,家里拿不出医疗费。她咬牙坚持完最后一场,拿了第八名,没进前三,没拿奖金。 有人说她“太贪”,非要追明星梦;也有人说她“太傻”,怎么能不留后路? 崔苗没回应。在节目结束后的半年里,她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有没有催款信息。有时候接到电话,她就说自己是“她朋友”,然后挂断。 她开始接一切能接的演出。乡镇文化节,企业年会,农村婚礼。三百、五百、一千,价格不高,但她不挑,能唱就唱。 最难的时候,她在一个化肥厂的年会上唱《山丹丹开花红艳艳》,台下没人听,全在抢红包。她唱到一半,音响突然断电,主持人上来抢话筒,她笑着下台,回后台卸妆,眼泪掉在了化妆棉上。 她用三年时间,把大部分债务还清了。剩下的四十多万,她和银行商量了分期。 她也尝试过离开舞台,去开服装店、卖特产,但都做不长。她说她离不开唱歌,那是她跟这个世界连接的方式。 2020年,她开始尝试短视频。在快手上,她用手机录下自己在黄土高坡上唱陕北民歌的视频。风吹过麦浪,她唱的那句“黄河水哗啦啦”,评论区满是“想家了”、“我妈最爱这首”。 她重新找到了听众,也找回了舞台。虽然不是央视的灯光,但是实实在在的关注和认可。 她不再谈起《星光大道》,也不再否认那段经历。她说:“我没后悔走那一步,但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走一样的路。” 有记者问她,现在觉得那120万值不值。 她笑了笑,说:“你要是问我值不值,那它就不值;你要是问我有没有学到什么,那它值。” 她的声音没变,但她的心沉淀了。现在她常在自家院子里唱歌,狗在旁边趴着,母亲坐在门口晒太阳。 她还在唱《陕北姑娘》,只是唱得更慢、更稳了。 她的故事并不励志,也没有“大翻身”的戏码。但她在跌倒之后,没有彻底放弃;在光环褪去之后,依然选择站着唱。 这个时代,不缺梦想,缺的是为梦想买单的勇气。崔苗曾为梦想豪赌一把,赔了个底朝天。但她没躲没逃,用时间和歌声,一点点补上了那张欠条。 她不是赢家,但她活得有骨气。 或许这就是生活的另一种胜利,不靠名气,不靠奖杯,只靠一首首唱不完的歌。 她的歌声,像黄土上的风,不响亮,却一直在吹。
终于搞清楚了邓莎在节目上吐槽老公这么狠原因很简单,虽然路行是大老板,但是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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