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风是刀子,刮在凉州百姓的脸上,也刮在他们的钱袋上。大抵是取暖这桩事,也容不得寻常人“断舍离”的——你说要报停,省些嚼谷,偏有人递来一张纸,上面写着“过热费”,要抽走那停暖后本该省下的四成。 这费便有些古怪了:暖没享着,倒要为“可能存在的热”付钱,仿佛你家的墙缝里漏了别家的暖,便该替那漏出去的热气买单似的。寻常百姓攥着钱票子,心里是透亮的:这哪里是收“过热费”,分明是把“省下来的钱”,又按着头要回去。 制定规矩的人,大约是坐在暖阁里的,脚边煨着炭火,想不起寒风里的人如何算计着柴米油盐。他们只觉得这四成是“合理”的,却忘了百姓的钱,每一文都沾着汗——不是暖气的热汗,是过日子的苦汗。 这般景象,倒也见怪不怪了:总有些名目,裹着“规定”的皮,把百姓的小日子割得七零八落。你若问“为何停了暖还要交钱”,怕只换来一句“历来如此”。历来如此,便对么?怕也只有寒风里的百姓,对着那四成的账单,轻轻叹一声:罢了,这冬日的冷,原是里外都透的。
冬日里的风是刀子,刮在凉州百姓的脸上,也刮在他们的钱袋上。大抵是取暖这桩事,也容
霜花覆窗棂
2025-09-26 13: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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