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春,山东莒县石井镇集市人多。南门口墙根下,悬赏告示前围满看客,有人念:“朱信斋悬赏1200块银元,抓八路军侦察排长孟庆友。” 人群中,戴大草帽、背粗布布袋的农民也在看 —— 他就是孟庆友。这年他 27 岁,莒县人,1938 年参军。扫过告示,嘴角露冷笑:这次要摸日军扫荡情报,还要斗朱信斋。 孟庆友装农民,腰里缠着手帕包的伪军制服,衣襟缝着山东纵队 2 旅 6 团密令。三天前,他带侦察员在韩家村集市收拾俩汉奸,缴了两支长枪、百多发子弹。 这会儿他蹲在山货摊前,拨弄干枣,眼睛盯着街口,记日军巡逻、换岗规律。突然,“砰” 的一声枪响。 “孟庆友在这儿!” 伪军侯连长举枪喊 —— 他之前被孟庆友俘虏过。集市乱了,人四处跑。 孟庆友拽着战士钻茅厕,飞快换上伪军制服。再出来时,腰杆笔直、面带横肉,像极了伪军官。日军哨兵扫眼制服,没多问。 镇里最大酒楼,日军中队长小野开 “强化治安” 会。桌上堆着鸡鸭鱼肉,日伪军划拳喝酒。孟庆友整了整领口,推开木门。 他走到空座,抓起鸡腿啃,含糊喊 “好酒”,耳朵却没停:东侧炮楼辰时换防,西侧仓库有两挺重机枪,北侧暗哨每刻钟走一趟。情报在他脑子里串起来。 “你是哪部分的?” 日军小头目凑过来,中文生硬。孟庆友端杯,用日语混莒县方言答:“我是朱信斋副官,来督查治安。” 对方没再追问。 孟庆友起身:“我去方便下。” 后院茅厕,他摸到门轴上的四枚手榴弹 —— 这是他的法子,之前在三仙洞用这招炸死过三个伪军。慢慢解引线,轻轻掩门。 翻过后墙破洞,接应战士已在等。刚跑几十步,身后传来巨响。手榴弹炸了,酒楼喧闹变尖叫。小野拍桌吼:“那是孟庆友!快追!” 日伪军冲出酒楼时,孟庆友俩人早钻了玉米地。夜色浓,玉米叶盖了脚步声。日军追到城郊,只看见扛锄头的农夫,分不清真假。 孟庆友带回关键情报:三天后日军要 “铁壁合围” 根据地,端八路军指挥中枢。山东纵队立刻调整部署,主力藏山洞,还组织群众挖地道、堆路障。 日军扫荡那天,进村没见慌乱百姓,只有空院子。冷枪从房顶、墙缝里打,日军处处踩地雷。折腾三天,啥也没捞着,灰溜溜退了。 朱信斋气得跺脚,连夜加哨卡、亲自巡逻,可抓不到孟庆友。孟庆友像会隐身:装赌徒进伪军据点,三分钟问出弹药库位置;装挑夫去日军粮仓,带回 “秋季大扫荡” 情报,让日军扑空。 老乡们知孟庆友有本事。他熟地形,白天帮老乡锄地,晚上住屋檐下长凳,有动静就醒。有次被汉奸围,敲敲墙头,老乡就开门藏他。 孟庆友不光能硬拼,“软招” 也厉害。石沟崖战役,让伪军家属阵前喊 “家里人等你”,策反一个排;沭流战役,放俘虏、散传单,不少伪军后来送情报。 1944 年 8 月,孟庆友开山东军区英模会,得 “战斗英雄”“捕敌神枪手” 称号。根据地传歌谣:“孟庆友,穿敌衣,入虎穴,智斗敌酋显神威。” 没人知孟庆友多少次差点出事。装日军军官进历城,说错日语术语,忙说 “乡下招募的军官”,又用日语骂脏话,才蒙混过;单枪匹马侦察,跟日军巡逻队擦身过,手按枪柄、脸不红,没被发现。这些事都写在他战斗日记里。 朱信斋末日到了。1944 年 1 月 22 日,滨海军区六团打石沟崖据点。孟庆友带侦察排摸阵前,用白石灰在墙上画圈 —— 给炮兵指目标。“轰” 的一声,北围寨炮楼塌半边。 炮楼里,朱信斋缩角落发抖。孟庆友让人点晒干的辣椒,塞进炮楼枪眼。浓烟钻进去,伪军呛得流泪,举枪投降。朱信斋被拖出来时,腿都软了。 公审大会上,台下挤满人,多是被朱信斋害过的百姓,有哭着报仇的、有举拳骂的。宣判死刑的声音落,孟庆友站人群里,看流泪的脸,想起出发前默念的话:“为民族大义,虽死无憾。” 新中国成立后,孟庆友当团长,后来转业到化工部当处长。1969 年 9 月,53 岁的他因病去世。 山东根据地百姓没忘他:这敢闯虎穴的侦察排长,用智慧和胆量护了一方平安。
瞒不住了!这下好了,不仅老师同学知道了,全网也都知道了!山东,女子晒出13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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