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几十个日本兵正在河中央洗澡时,被一名八路军给看到了,本以为八路军要悄悄地禀报上级,给日本兵来一个围剿,哪成想这名八路军兴奋道:“可把你们等来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那天的阳光很烈,太行山的风却带着一股子凉意,河滩的石头晒得发烫,一阵阵蝉鸣从芦苇丛里钻出来,仿佛在提醒着什么,河水不宽不窄,水面上泛着粼粼波光,岸另一头,二十多个日本兵正在水中打闹,身上的军装堆在岸边,枪支、弹药也随意丢了一地,他们像是在度假一般,没有任何警惕。 肖万世趴在一处草丛里,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堆装备,他不是因为眼前这群敌人的嬉戏而动怒,而是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家乡的那场火,邢台的西由村早已变成一片灰烬,父母的尸体、妹妹的哭声、烧塌的屋梁,全都刻在脑子里,他从废墟里刨出的那小半块骨头,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家人,那一年,他砍柴回来时看到的,不是炊烟,而是黑烟。 这一仗,他必须打,而且要打得干净利落,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决定,只是默默退进了林子,找到几个战友,他们身上的武器少得可怜,一把日式步枪,两把汉阳造,还有几把大刀,子弹不到五十发,肖万世没有抱怨,反而盯着河边那两挺歪把子机枪看了许久,像是已经看到了它们归属的样子。 很早以前,他就不喜欢用大刀,那种两尺长的刀子,对他来说太短了,他亲手从山上选了一根直槐杆,用打铁铺里剩下的炭钢磨了一枚矛头,装到木杆上,再拿老布缠住握柄,别人笑他,说那玩意像戏台上的道具,他没理会,每天天还没亮就起床,在石头上反复练突刺,双手磨出血泡,布缠得越来越厚,那支长矛,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也成了他心里复仇的寄托。 回到河边,他让战友悄悄绕到哨兵身后,两名日本兵守着岸边,却早已打起瞌睡,几分钟后,那两人倒在树下,连枪都没来得及端起来,肖万世和战友迅速拿下了放在河岸的枪械和弹药,把所有的东西都藏在草丛后,他知道,这不是一次偷袭,而是一场算计,他要让敌人赤手空拳地面对死亡。 机枪的枪口对准了水面,肖万世扣下扳机的那一刻,没有犹豫,子弹泼洒在河水里,水花与血花交织,惨叫声响起,几名敌人挣扎着想往岸上爬,有人中弹倒在水中,有人狂奔着扑向岸边的衣服堆,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河滩上,三个日本兵赤裸着冲上岸,却迎面撞上了一支寒光闪闪的长矛,那矛头带着泥水和血迹,每一次刺出都直取要害,肖万世的动作干净利落,矛身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一矛、两矛、三矛,敌人倒下的姿势各不相同,但都没有发出第二声。 这场战斗不到二十分钟就结束了,河滩上横七竖八躺着尸体,血水混着河水缓缓流淌,战友们一边清点战利品,一边看着他,没人说话,肖万世坐在一块石头上,从怀里拿出一块压缩饼干,一口一口地嚼着,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脚边,是十八支刚缴获的三八大盖。 这不是他第一次立下战功,也不是最后一次,但这场战斗像是他个人的宣誓,用敌人的鲜血洗刷家族的冤屈,386旅很快传开了这件事,772团里开始有人称他为“矛王”。 当初刚入伍时,他只是一名普通战士,没有人看好他,武器也分得最差,他靠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从一个农家子弟,变成了让敌人头疼的人物,有一次夜袭敌军炮楼,他和另一名战士摸进暗哨,把刺刀一刀一刀送进敌人身体,还有一次突袭敌人机场,他带着一个班炸毁了七架战机,每一场战斗,他都冲在最前,长矛从不离手。 386旅的战报里开始频繁出现他的名字,连敌方情报中也提到一个“用长矛的中国兵”,有人说他疯,有人说他狠,但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不图名,不求利,只想让更多的敌人死在脚下。 抗战胜利后,他参加了解放战争,淮海、渡江、西南剿匪,哪里有仗打,哪里就有他的身影,西昌一战,他胸口中弹,弹片一直留在体内,部队问他要不要转业,他点了点头,说愿意去最偏远的地方。 雷波县的粮站成了他新的岗位,从此,那个曾经在河滩上挥矛杀敌的青年,变成了一个穿着旧棉袄记录进粮数字的老站长,他从不提过往,村里人只知道他是个脾气硬、规矩多的老人。 那支长矛早不知所踪,也许早已锈蚀在某个山沟里,但那天河滩上的故事,却成了386旅老兵口中的传说,仿佛只要有人提起那个赤膊持矛的身影,河水就会再次泛红。 信息来源:人民网党史频道《太行精神的内涵与由来》
1938年,几十个日本兵正在河中央洗澡时,被一名八路军给看到了,本以为八路军要悄
炎烬
2025-08-29 02:5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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