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准备跳楼那晚,公司最神秘的女同事敲门说要我无条件服从她,我答应后三个月连升四级,最后才知道她是天辰集团的真正掌权人
......
我失业三个月,房贷断供,前女友发来订婚请柬。
就在我准备跳楼那晚,公司那个从不跟人说话的冰山女同事敲开了我的门。
她说:“搬来跟我住,我帮你还债,给你工作。”
我问:“条件是什么?”
她面无表情地回答:“从今天起,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无条件执行。”
我以为她要的是我的身体。
直到我在新公司三个月升了四次职,才知道——
她要的,是我的灵魂。
01
三十二岁那年秋天,我站在出租屋的窗台上。
楼下是十七层的高度,风吹过来,带着远处烧烤摊的孜然味。
这味道让我突然想起,我已经三天没吃过热乎饭了。
手机在床上震动,我没回头。
不用看也知道,要么催债公司,要么房产中介。
我叫林书白,三十二岁,数据分析师。
曾经是。
三个月前被裁员,补偿金N+1,HR笑得很职业。
我签字,收拾东西,下午三点离开。
阳光很好,同事们都在忙,没人抬头。
我拎着纸箱走过长廊,像个幽灵。
失业前两周还在找工作,投了无数简历。
面试官看到我的离职时间,眼神都会变。
“林先生,这三个月空窗期,您在做什么?”
我能说什么?
说我每天睡到中午,醒来第一件事是看余额?
第三个月,房贷开始逾期。
银行短信从“温馨提醒”变成“法律程序”,每个字都像刀子。
然后前女友苏晴的订婚请柬送到了。
红色请柬,烫金字,她和新未婚夫笑得很甜。
那男人我认识,行业高管,年薪百万起步。
我把请柬撕碎,扔进垃圾桶。
但那些碎片像长了眼睛,每一片都在嘲笑我。
所以我站在了窗台上。
风很大,T恤哗哗作响。
我闭上眼,想象往前迈一步,一切就结束了。
门铃响了。
我愣住。
这个时间,谁会来?
我从窗台下来,透过猫眼往外看。
楼道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个女人。
黑色风衣,长发披肩,面无表情。
洛清辞。
我的前同事。
那个在公司永远独来独往,从不参加聚会,说话不超过三句的神秘女人。
我和她几乎没交集。
唯一一次对话是在茶水间,她问:“糖在哪?”
我指了指柜子,她点头就走了。
她怎么会找到这里?
我打开门。
她看着我,目光从我凌乱的头发扫到光脚,最后落在身后敞开的窗户上。
“打算跳?”
声音平静得像在问天气。
我没说话。
她走进来,关门,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
“跳楼解决不了问题。”
她转身看着我:“你欠银行多少钱?”
我脸瞬间烧起来。
她怎么知道?
“三十八万。”
她自己说出了答案:“房贷逾期两个月,下周银行就会启动资产处置。”
我喉咙被什么堵住了。
“你……怎么知道?”
她没回答,从包里拿出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卡里有五十万,密码是你生日。”
我盯着那张卡,大脑空白。
“什么意思?”
“搬来跟我住。”
她说:“我帮你还债,给你工作。”
我心脏狂跳。
这什么情况?
她要包养我?
“条件是什么?”
我声音在抖。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暧昧或情欲,只有冰冷的审视。
像在评估商品。
“从今天起,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无条件执行。”
她顿了顿,每个字都咬得清晰:
“不问原因,不讲条件,绝对服从。”
我的脊梁骨在那一刻弯了下去。
尊严和生存,变成了天平两端。
我看着那张卡,又看着她那张冰冷的脸。
最后,我低下头。
“……我同意。”
02
搬进洛清辞的公寓那天,我才知道什么叫贫穷限制想象力。
江景房,两百平米,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天际线。
客厅每件家具都透着低调奢华,空气里淡淡香氛,闻起来很贵。
洛清辞没给我参观时间。
她把我带到书房,指着桌上一摞厚文件。
“这是天辰集团的企业资料,三天内看完,重点记住组织架构和核心业务。”
天辰集团?
那是行业顶级巨头,市值千亿,我原公司的死对头。
“你要把我送进天辰?”
我震惊地看她。
她面无表情:“你有提问的资格吗?”
我闭嘴了。
接下来三天,我像高考生,把资料翻了无数遍。
组织架构图、业务流程、核心产品线、竞争对手分析……
每一页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据。
我不知道她要我记这些做什么。
但我知道,我没选择。
第三天晚上,洛清辞回来了。
她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看着我:“明天上午九点,天辰集团面试,职位是数据分析部高级主管。”
高级主管?
我在原公司干五年,也只是普通分析师。
高级主管要带团队,要有项目经验,要……
“面试官会问你对行业趋势的看法。”
她打断我:“你就回答:数据中台化是未来三年核心战略,谁掌握了数据流,谁就掌握了市场话语权。”
我愣住。
这不是我的观点,这甚至不是我能想出来的话。
“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眼神瞬间冷下来。
“林书白,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我后背一阵发凉。
第二天上午,我穿上她准备的西装,站在天辰集团大楼前。
五十层高,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我抬头看着它,像个要去屠宰场的羔羊。
面试在三十层会议室。
三个面试官,两男一女,都四十岁左右,眼神锐利。
前面问题很常规,我按准备的答案回答,中规中矩。
然后,坐中间的男人问出了洛清辞预告过的问题。
“林先生,你对未来三年行业趋势有什么看法?”
我手心全是汗。
深吸一口气,像背书一样,把那句话说出来:
“我认为,数据中台化是未来三年核心战略。谁掌握了数据流,谁就掌握了市场话语权。”
话音落下,会议室一片寂静。
三个面试官对视一眼,眼神里闪过复杂情绪。
中间那男人沉默几秒,突然笑了。
“林先生,你的见解很独到。”
他站起来,伸出手:“欢迎加入天辰集团,人事会尽快给你发offer,职位是数据分析部高级主管。”
我走出天辰大楼时,腿都是软的。
太容易了。
容易得让我恐惧。
我没展现任何真正的专业能力,没有临场发挥。
我只是个复读机,提线木偶。
手机震动,洛清辞发来消息。
【车在路边等你。】
我抬头,黑色奔驰停在不远处,司机已经开了车门。
当我坐进车里,看见几个同样来面试的人从大楼走出来。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嫉妒和不屑。
我听到了他们的议论。
“那不是林书白吗?被裁掉的那个。”
“他怎么进天辰了?还坐那种车?”
“呵,看不出来吗?肯定被包养了呗。”
“真他妈不要脸。”
那些话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皮肤。
我低下头,脸在发烫。
03
入职天辰第一周,我就感受到了什么叫众矢之的。
我办公位在靠窗位置,视野很好。
但我像被放在显微镜下的标本,所有人都在观察我。
茶水间里,有人小声议论。
“听说了吗?新来那个高级主管,是空降的。”
“空降?有背景吧?”
“背景大了,据说是洛家的关系。”
“洛家?哪个洛家?”
“还能有哪个,天辰背后那个洛家呗。”
我端着水杯,手指捏得发白。
洛家?
洛清辞姓洛……
但我没时间多想,因为我直属上司,数据分析部总监韩立军,已经开始给我穿小鞋了。
韩立军,五十二岁,在天辰干了十五年,典型的老油条。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我这种靠关系上位的年轻人。
那天下午,他把我叫进办公室。
“林主管,既然你是高级主管,那我就给你安排点工作。”
他笑得很假:“这是上季度数据报告,有些异常需要分析,三天内给我完整分析报告。”
他把U盘扔在我面前。
我接过,回到工位,打开文件。
然后懵了。
这不是什么“有些异常”,这是一堆完全混乱、没任何逻辑的数据垃圾。
很明显,这是他故意整理出来为难我的。
我盯着屏幕,大脑一片空白。
以我能力,别说三天,三个月都理不清这些数据。
晚上回到公寓,洛清辞已经在等我。
她坐在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放着台笔记本。
“韩立军给你的数据,是故意为难你。”
她开口,声音平静:“但这也是个机会。”
我愣住:“你怎么知道?”
她没回答,只是把笔记本转向我。
屏幕上是份完整数据分析报告,逻辑清晰,结论精准,甚至图表都做好了。
“按照这份报告交上去。”
她说:“记住,一字不改。”
我看着那份报告,心里涌起复杂情绪。
这不是我的工作成果,这是她给我的答案。
我又一次成了复读机。
三天后,我把报告交给韩立军。
他接过报告,脸上还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但当他翻开第一页,表情僵住了。
他一页页翻,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震惊和怀疑。
“这报告……是你做的?”
我点头:“是的,韩总监。”
他盯着我看很久,最后冷哼一声:“算你走运。”
但我知道,这不是走运。
这是洛清辞精心安排的剧本。
第二周,我接到人事部通知。
因为“出色的数据分析能力”,我被破格提拔为数据分析部副总监。
消息传开,整个部门都炸了。
韩立军脸色难看得像吞了苍蝇。
而我,站在办公室里,听着外面窃窃私语,像个小丑。
那天下午,韩立军把我叫到茶水间。
他靠在墙上,点了根烟,眼神阴冷地看我。
“林书白,你以为你是谁?”
他吐出一口烟:“一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废物,也配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
他的话像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握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
“韩总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
“不知道?”
他冷笑:“你以为公司里的人都是傻子?你那份报告,根本不是你的水平。你不过是洛家养的一条狗罢了。”
他说完,扔下烟头,用脚碾灭,扬长而去。
我站在原地,胸口像被大石头压住,喘不过气。
那天晚上,洛清辞递给我个文件袋。
“下周有项目评审会。”
她说:“会上,你要提出削减韩立军部门百分之三十预算的建议。”
我猛地抬头:“什么?削减他预算?这……”
“理由是:数据冗余,资源浪费。”
她打断我,把份加密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证据。”
我打开文件,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分析。
那些数据,精准指出了韩立军部门项目中几个致命漏洞和不合理资源分配。
我看得心惊肉跳。
这些数据,绝对是公司内部核心机密。
“你怎么拿到的?”
我艰难地问。
她看着我,嘴角勾起冰冷弧度。
“你只有执行权,没有提问权。”
04
项目评审会在周三下午召开,地点是公司顶层会议室。
参会的都是公司高层,包括几位副总裁和CEO。
我坐在列席位上,能感觉到韩立军投来的、带着轻蔑和看好戏的目光。
他大概以为,我这个靠关系上位的废物,在这种场合只会出丑。
会议进行到一半,主持人点名让我发言。
我站起来,走到投影仪前,打开了那份“我”准备的报告。
“各位领导,我想就韩总监负责的数据中台项目提个建议。”
我声音很平静,但手心全是汗:“经过详细分析,我发现该项目存在严重数据冗余和资源浪费问题。”
我点开第一页PPT,上面是组精准到小数点后两位的数据对比。
“该项目第二季度申请八百万预算,但实际使用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三。其中,两百万被用于采购重复的数据分析工具,这些工具功能与现有系统高度重叠。”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我能感觉到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继续说:“此外,该项目人力配置也存在问题。团队中有三名高级数据工程师,但他们工作内容有百分之四十重叠……”
当我说完最后一句话,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韩立军的脸,从红色变成白色,最后变成紫色。
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大吼:“你胡说八道!林书白!你这是污蔑!”
我没理他,只是看向坐在主位的CEO。
CEO沉默很久,然后开口:“林副总监的分析很详细,数据也很充分。”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严厉:
“韩立军,你的项目暂时搁置,成立专项小组重新评估。林书白的建议,通过。”
会议结束后,我独自走在走廊上。
身后传来韩立军的声音,充满怨毒:
“林书白,你给我等着。”
我没回头。
那天晚上,我收到人事部通知。
因为“为公司及时止损,展现出卓越数据洞察力”,我被破格提拔为数据分析部总监。
我赢了。
我用一种最漂亮、最无可指摘的方式,狠狠回击了韩立军的羞辱。
但我没有任何喜悦。
因为这份胜利,不属于我。
这份荣耀,是偷来的。
回到公寓,洛清辞正坐在沙发上。
她递给我个文件袋,里面是韩立军的详细资料。
包括他家庭住址、子女信息、甚至他妻子的工作单位。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明天去见他,告诉他两个选择。”
我喉咙发紧:“什么选择?”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
“要么,做我的狗,帮我清理这家公司的蛀虫。要么,连同他的家人一起,从这个行业彻底消失。”
05
我站在韩立军家楼下,手里攥着那个文件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秋天的风很冷,吹在脸上像刀子。
我抬头看那栋老旧居民楼,六楼窗户里透出昏黄灯光。
那里住着韩立军的妻子和女儿,一个普通三口之家。
我要上去,对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做我的狗,或者滚。
胃里一阵翻涌。
手机震动,洛清辞发来消息。
【他在家。现在上去。】
她怎么知道他在家?
在监视他吗?
我深吸口气,走进楼道。
按响门铃时,我的手在抖。
门开了,韩立军站在门口,看到我的瞬间,脸色铁青。
“林书白?你来干什么?”
声音里充满警惕和愤怒。
我没说话,只是把文件袋递给他。
他接过去,打开,脸色一点点变白。
那里面是他这些年所有违规操作记录。
虚报预算、收受供应商回扣、甚至挪用公款的证据。
每一条,都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你……你们想干什么?”
他声音在颤抖。
我看着他,突然想起他在茶水间对我说的话。
“你不过是洛家养的一条狗罢了。”
现在,我要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他。
“韩总监,洛小姐让我转告您两个选择。”
我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冰渣子:“要么,您帮她做事,清理公司里那些她看不顺眼的人。要么……”
我顿了顿,看着他身后客厅里正在写作业的女儿。
“要么,这些材料明天就会出现在纪检部门桌上。到时候,不只是您的工作,您女儿的未来,您妻子的体面,都会一起毁掉。”
韩立军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他盯着我,眼神里充满恨意和绝望。
“你们这是在犯罪!这是威胁!”
“您可以报警。”
我说:“但在警察来之前,这些材料就会传遍整个行业。您觉得,您还有机会翻身吗?”
他的脸彻底垮了。
那一刻,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的尊严,像张纸一样被撕碎。
而撕碎这张纸的人,是我。
“……我做。”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什么都做。”
我转身离开,走下楼梯时,腿都是软的。
我靠在楼道墙上,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我做了什么?
我威胁了一个有家庭的男人,用他妻女做要挟,逼他成为洛清辞的走狗。
我和那些我曾经鄙视的人,还有什么区别?
手机又震动了。
【做得很好。回来。】
我看着那四个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