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差拉闸断电，楼下邻居冲上门：你害我儿子错过藤校面试，你赔得起吗？

......

程远出差回来，发现自家电费从三百飙到一千五。

更诡异的是，楼下邻居周敏在门口堵他：“你断电害我儿子错过藤校面试，你赔得起吗？”

程远是网络安全专家，他冷笑：“我断电，怎么可能影响你家网络？”

周敏理直气壮：“你每次一走，我们就断网！”

程远在家翻了个底朝天，当他撬开天花板那一刻，脸色瞬间惨白……

01

程远在深圳“云锦华庭”1603住了整整一年。

这个三十二岁的网络安全专家，常年奔波于国内外项目，公寓对他来说更像个临时落脚点。

他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每次出差超过三天，必定拉下总闸。

这习惯源于五年前的一次电器短路事故，从此他对用电安全近乎偏执。

这次去新加坡处理项目，临走前他照例检查了所有设备，最后拉下配电箱的总闸，听到“咔哒”一声，才放心拖着行李箱出门。

电梯里，他碰见楼下1503的孙涛。

对方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西装笔挺，两人点头致意，没多说话。

程远对这家人印象不深，只知道男主人在某科技公司当中层，女主人周敏是全职太太，儿子孙宇正在冲刺国外名校。

偶尔在电梯里遇见，周敏总是一脸精致妆容，说话语速快，透着股强势。

项目进展顺利，程远在新加坡待了五天。

第三天晚上，他接到陌生来电。

“你家是不是停电了？”对方是个女声，语气很冲。

程远愣了一下：“您哪位？”

“我是你楼下1503的周敏！你家断电，害得我儿子今晚的面试全泡汤了！”

程远皱眉：“您说什么？我断电怎么会影响到您家？”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你一断电，我们家网络就瘫了！”周敏的声音几乎要炸，“我儿子正在申请哈佛，今晚有个关键的线上面试，现在全毁了！”

程远下意识想解释：“这在技术上不可能，您家网络应该是独立的……”

“我不管什么技术！”周敏打断他，“我只知道你每次出差断电，我们家就没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程远心头一紧：“您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出差？”

周敏顿了一下，语气有些不自然：“你拖箱子出门声音大，我在楼下听见的。”

这解释漏洞百出。

程远住六楼，周敏住五楼，隔音很好，怎么可能听见？

他压下疑惑，尽量平和地说：“我现在在国外，实在回不去，您可以先联系物业或者网络运营商……”

“我找过了！他们说线路没问题，问题就出在你家！”

“那也应该是运营商来查，不是找我。”

“你少推卸责任！”周敏语气更冲了，“我儿子这次面试错过了，你赔得起吗？”

程远深吸一口气：“周女士，我理解您担心孩子升学，但我断自家电源，真的不可能影响您家网络。”

“你说什么都没用！”周敏扔下这句话，挂了电话。

程远握着手机，满脑子问号。

断电影响楼下网络？

这完全违背技术常识。

除非……有人私自改动了线路。

02

程远回到深圳已经是晚上八点。

刚出电梯，就看见周敏站在他家门口。

女人四十五岁左右，化着精致的妆，穿着米色风衣，双手抱胸，一脸不善。

“程先生，你可算回来了。”周敏语气里满是责怪。

程远礼貌地点头：“周女士，有事吗？”

“有事？”周敏冷笑，“你断电五天，我儿子错过了三场重要面试，你说有没有事？”

程远掏出钥匙开门：“我之前说过，我断电不可能影响您家网络……”

“你还狡辩！”周敏声音陡然拔高，“我观察一年了，你每次出差，我们家就断网；你一回来，网就正常！这不是巧合！”

程远手上动作一顿。

一年？

她观察他一年了？

他转过身，盯着周敏：“周女士，您刚才说观察一年？”

周敏脸色微变，支吾道：“我……我不是故意盯着你，就是发现这个规律……”

“规律？”程远语气变冷，“您怎么每次都能精准知道我什么时候出差？”

“这个……你拖箱子声音大，我听见的。”

程远没再多问，推门进屋。

周敏跟上来：“程先生，我不是来吵架的，你现在把电开着，别再断了，行吗？”

程远回头看她：“周女士，我建议您找专业人员查查您家的网络线路。”

“我查过了！运营商说线路没问题！”

“那您家用的哪个运营商？”

周敏愣了一下，含糊道：“这个……我不太清楚，都是我老公弄的。”

程远心里的怀疑更重了。

一个天天在家的全职太太，连自家宽带运营商都不知道？

“这样吧，我能去您家看看网络设备吗？说不定能帮您找出问题。”

“不用！”周敏立刻拒绝，“你把电开着就行，其他不用你管！”

说完，她转身快步离开。

程远站在门口，看着周敏的背影，眼神越来越冷。

他关上门，走到配电箱前，仔细检查。

总闸完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但他注意到，配电箱周围的墙面有些细微的划痕，像是被工具撬过。

程远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调出近一年的电费账单。

刚搬进来时，每月电费稳定在三百元左右。

但从八个月前开始，电费莫名飙升，最近几个月甚至突破一千五。

他这一居室，平时就用电脑、冰箱和几盏灯，偶尔开空调，电费怎么可能涨这么多？

程远又想起，最近半年，家里的千兆光纤经常在夜里卡顿，下载速度慢得要命。

之前他以为是小区网络升级，没太在意。

现在看来，这些异常串联起来，指向一个可怕的可能——有人在偷他的电和网络。

而且，很可能就是楼下那家人。

程远打开电脑，登录路由器后台，查看流量监控数据。

数据显示，每晚八点到午夜，都有大量不明流量，远超他的正常使用量。

而且这些流量的使用时间，和他出差的时间完全吻合。

程远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又通过朋友关系，查到1503的宽带办理记录——这家人从去年到现在，压根没办过宽带，也没交过网费。

真相已经呼之欲出。

周敏一家，一直在偷他的网络。

电费暴涨，很可能也是偷电。

程远握紧拳头，青筋暴起。

他被当成冤大头，整整一年。

03

第二天是周六，程远没急着开电。

他想看看楼下会有什么反应。

上午十点，楼下传来争吵声。

“妈，网怎么还没好？我今天还有个模拟测试！”这是孙宇的声音，带着焦急。

“我怎么知道？程远明明回来了，怎么还不开电！”周敏气急败坏。

“那我测试怎么办？”

“你爸呢？让他想办法！”

没多久，门铃响了。

程远打开门，孙涛站在门口，脸上堆着尴尬的笑：“程先生，不好意思又来打扰您。”

“孙先生，请进。”程远让开身。

孙涛摆手：“不了不了，就是想问一下，您家的电……”

“我知道。”程远打断他，“周女士说我断电影响你们家网络。”

孙涛连忙解释：“我老婆说话直，您别介意，其实我们也不太懂技术……”

“您在科技公司工作，应该懂一些吧？”程远盯着他。

孙涛脸色一僵，支吾道：“我是做管理的，技术方面不太懂……”

“那您家用的哪个运营商的宽带？”

“这个……好像是电信？我也记不太清了。”孙涛眼神闪躲。

程远冷笑：“孙先生，我建议你们去营业厅查查账号和线路，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好的好的，我们一定去查。”孙涛如释重负，匆匆离开。

程远关上门，嘴角露出一丝讽刺。

这家人，演技真够差的。

下午三点，程远故意在门口大声打电话：“王总，我明天飞上海，项目复杂，估计得待一周。”

挂了电话，他竖起耳朵听楼下动静。

果然，五分钟后，楼下传来对话声。

“他明天又要出差一周？”这是周敏的声音。

“嗯，我听见了。”孙涛回应。

“那怎么办？宇宇下周面试排满了！”

“要不……我再去一趟？”

“不行，他肯定起疑心了，再等等，看他明天走不走。”

程远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冷笑。

这家人，果然在监视他。

第二天，程远拖着行李箱假装出门，实际把车开到公司，下午悄悄返回小区。

他把车停在隐蔽角落，用望远镜监视公寓门口。

下午四点，孙涛鬼鬼祟祟出现在楼下，四处张望后快步上楼。

程远切换到手机监控画面——他提前在家门口装了隐蔽摄像头。

画面显示，孙涛靠近1603，掏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门。

程远瞳孔一缩。

这家人，什么时候配了他家钥匙？

他突然想起上次孙涛来家里，自己去倒水时，对方独自在客厅待了几分钟。

监控显示，孙涛进屋后直奔配电箱，合上总闸，又检查了路由器，确认连接正常后，十分钟后锁门离开。

程远握紧手机，指关节发白。

这家人不仅偷网偷电，还私配钥匙，私闯民宅。

他差点直接报警，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要搞清楚，这家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晚上八点，程远回到家，确认电闸被强行合上，路由器线序也有调整痕迹。

他下楼，把高灵敏度拾音器贴在1503门口，录下屋内对话。

“弄好了？”孙宇问。

“嗯，但这样不是长久之计。”孙涛声音里透着不安。

“你管那么多干嘛？”周敏不以为然，“我们又没偷他东西，就借点电和网。”

“可这已经算私闯民宅了……”

“别管！”周敏打断，“宇宇考名校是大事，程远一个单身汉，哪用得了那么多电？我们帮他分担点，他该谢我们。”

“对，我们也没用多少。”孙宇附和。

程远在门外气得浑身发抖。

这家人把侵占说成“分担”，毫无愧疚。

“还是小心点，别让他发现。”孙涛提醒。

“怕什么？他有证据吗？”周敏冷笑，“就算查出来，补点钱就行，这一年省的钱够罚了。”

“万一他报警呢？”

“报警？”孙宇的声音很冷静，“就说不知道，再说了，程远能把我们怎么样？一个三十多岁的单身男，这种人肯定有问题，真闹大了，大家只会同情我们这种有孩子考学的家庭。”

“对！”周敏接话，“要是他敢影响宇宇面试，我就去他公司闹，网上曝光他，说他毁了优秀学生前途，看谁更丢人！”

程远听到这里，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这家人不仅偷资源，还早有算计，准备用舆论压他。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他要找到关键证据——那条私接的线路。

04

周日下午，程远开始彻查公寓。

他从配电箱开始，仔细检查每一根线路。

电闸、插座、开关，逐一排查。

配电箱里的线路看起来正常，但他注意到有几根线的接头处有新的焊接痕迹。

他又检查墙角，用手电筒照向每个缝隙。

客厅的踢脚线后面，他发现了一小段外露的网线。

程远心跳加速，顺着网线的方向查找。

线路沿着墙角延伸，最后消失在天花板和墙体的交界处。

他搬来梯子，检查天花板。

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每个角落都没放过。

当他检查到卧室天花板时，发现角落的石膏板有松动痕迹。

程远的呼吸变得急促，手心开始冒汗。

他用螺丝刀小心翼翼地撬开石膏板。

手电筒的光照进夹层，下一秒，他整个人僵住了。

夹层里，密密麻麻的网线和电线像蜘蛛网一样交织。

有些线路明显是新接的，外皮还很新，颜色鲜艳。

电线直接从他家配电箱引出，粗细不一，至少有五六根。

网线则从路由器分接，蓝色的、白色的、黄色的，缠绕在一起。

所有线路都整齐地沿着夹层延伸，方向一致——全部通向楼下。

程远的手开始颤抖，手电筒的光在夹层里晃动。

他强迫自己冷静，沿着线路继续查看。

在夹层更深处，他发现了更惊人的东西——一个小型路由器，隐藏在保温棉后面。

路由器上还贴着手写的标签：“备用”。

这个路由器连接着他家的主路由器，指示灯在黑暗中闪烁着绿光。

程远突然明白了。

周敏一家不仅偷网，还怕他发现后改密码，专门在夹层里装了个备用路由器。

这样即使他关闭主路由器，备用路由器仍然能工作。

他们的计划，比他想象的更周密，更无耻。

程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冒出冷汗。

他踩着梯子，用手电筒照向天花板夹层最深处。

那里，线路汇聚成一股，像一条粗大的蛇，钻进墙体，通向楼下1503。

程远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

他数了数，至少有八根线路。

八根。

这意味着，周敏一家不仅用他的网络，连家里的大部分电器都是用他的电。

空调、冰箱、洗衣机、电脑……

难怪电费飙升到一千五。

难怪他家网络夜里卡得要命。

程远握着手电筒的手猛地一抖，手电筒差点掉下去。

他死死盯着那些线路，脑子里一片空白。

夹层里，一根根私接的网线和电线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全部通向楼下1503……

05

程远站在梯子上，盯着那些线路，感觉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手电筒，指节发白。

那些线路在手电筒的光束下显得格外刺眼，每一根都像是对他的嘲讽。

他被当成傻子，整整一年。

程远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从梯子上下来。

他需要冷静，需要思考。

报警？

但他转念一想，这些线路虽然是证据，可对方完全可以说不知情，推说是装修工人搞错了。

更何且，周敏那番话他记得清清楚楚——她准备用舆论反击，把他塑造成“毁学生前途的冷血邻居”。

程远走到窗前，看着楼下1503亮着的灯光。

那些灯，用的是他的电。

那家人此刻正舒舒服服地用着他的网络，看着视频，上着网课。

而他，像个冤大头一样，每个月交着一千多的电费。

程远握紧拳头，青筋在手背上暴起。

他打开电脑，开始搜集更多证据。

他登录小区物业系统，调出1503的用电记录。

果然，这家人的月均用电量只有五十度左右，仅够维持冰箱和几盏灯。

而他家的用电量，从八个月前开始暴涨，最高的一个月达到八百度。

两家的用电曲线完美互补——他在家时，1503用电量极低；他出差时，1503用电量正常，而他家用电量依然居高不下。

程远又调取了小区监控，重点查看过去三个月孙涛进出他家的记录。

画面显示，孙涛至少进入过他家十二次，每次都是趁他出差。

最过分的一次，孙涛在他家待了将近一个小时。

程远把画面定格在孙涛开门的瞬间，那把钥匙在镜头下清晰可见。

他咬紧牙关，把所有证据整理成文档，保存在加密U盘里。

监控视频、用电记录、录音文件、天花板线路的照片……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现在，他要给这家人一个教训。

但不是报警，也不是对质。

他要让他们自己露出破绽，让他们无处可逃。

程远打开手机，给周敏发了条短信：“周女士，我明天要出国一个月，这次时间长，我会彻底断电断网，您家如果有需要，建议提前办理宽带。”

消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周敏的电话就打来了。

“程先生，你要出国一个月？”周敏的声音明显慌了。

“对，项目紧急。”程远语气平静。

“那个……你能不能别断电？”周敏试探着问。

“不行，我有强迫症，出远门必须断电。”程远斩钉截铁。

“可是……你断电，我们家网络就会出问题……”

“周女士，我之前建议过您去查线路，您查了吗？”

“查了，但是……”

“既然查了还有问题，那就是您家设备的事，跟我无关。”程远打断她，“我明天早上六点的飞机，现在要收拾行李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

楼下立刻传来争吵声。

“他真要出国一个月！这可怎么办？”周敏的声音又急又气。

“要不我们真去办个宽带？”孙涛提议。

“办什么办！”周敏提高音量，“装宽带要预约、要等师傅上门，至少要一周！宇宇这周还有三场面试，等不了！”

“那怎么办？”

“你去求求他，让他别断电！”

“我去说有用吗？他明显已经怀疑了……”

“那也得去！”周敏斩钉截铁，“大不了，我们给他点钱，就说补偿电费和网费。”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孙涛犹豫。

“你有更好的办法？”周敏反问。

孙涛沉默了。

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程远打开门，孙涛和周敏一起站在门外。

“程先生，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您。”孙涛堆着笑。

“有事吗？”程远语气冷淡。

周敏上前一步，脸上挤出笑容：“程先生，我们是来道歉的，之前说话不好听，您别放心上。”

“没事，我不介意。”程远淡淡回应。

“那个……您明天真要出国一个月？”

“对。”

“能不能……”周敏咬咬牙，“能不能拜托您，这次别断电？”

程远挑眉：“为什么？”

“因为……”周敏眼神闪烁，“因为我们家网络确实和您家电有点关系……”

“哦？”程远装作很感兴趣，“什么关系？”

周敏和孙涛对视一眼，支吾半天说不出话。

程远冷笑：“周女士，您不会是想说，你们家一直在用我的网络和电吧？”

周敏脸色刷地白了。

孙涛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怎么可能……”

“那您倒是解释一下，”程远语气变冷，“为什么我每次断电，你们家就没网？为什么你们家从去年到现在，没办过任何宽带业务？”

周敏和孙涛的脸色彻底变了。

“你……你查我们？”周敏声音发颤。

“我只是查了公开信息。”程远盯着他们，“倒是你们，私配我家钥匙，私闯民宅，在我家天花板夹层里私接线路，这些，你们怎么解释？”

孙涛脸色惨白，身体晃了一下，扶着墙才没摔倒。

06

周敏却突然理直气壮起来：“你有证据吗？”

程远笑了：“您觉得我没有？”

“就算有又怎样？”周敏豁出去了，“我们是为了孩子升学，情有可原！你一个单身的，计较这点电费网费，不觉得小气吗？”

程远被这番话气笑了：“所以，偷盗有理？”

“什么偷盗？说得那么难听！”周敏提高音量，“我们只是借用一下，又不是不还！大不了我们现在把钱给你！”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直接塞到程远手里。

“这是五千块，够了吧？”周敏趾高气扬，“拿了钱就别再计较了，这次出国也别断电！”

程远低头看着手里的钱，突然觉得荒唐。

这家人偷了他一年的电和网，现在用五千块就想打发？

更可笑的是，他们居然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程远把钱扔回去：“我不要你们的钱。”

“那你想怎样？”周敏警惕地看着他。

“我想报警。”程远一字一句地说。

周敏脸色大变：“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你报警，我就去你公司闹！”周敏撕破脸皮，“我就说你故意断电，害我儿子错过名校面试！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程远盯着她，眼神冰冷：“您随意，但我提醒您，诽谤和私闯民宅，哪个罪更重，您可以去查查。”

说完，他关上了门。

第二天上午，物业经理打来电话。

“程先生，有位周女士投诉您，说您恶意断电影响她家网络，您知道这事吗？”

“知道。”程远平静地说，“但事实正好相反，是她家在偷用我的电和网络。”

“啊？”物业经理愣住了，“您有证据吗？”

“有，而且很充分。”程远顿了顿，“我想申请物业协助调查，检查一下天花板夹层的线路。”

“这个……需要业主双方都同意才行。”

“那就让周女士也在场，当面对质。”

“好，我安排一下。”

下午三点，物业经理带着两名工程师来到1603。

周敏和孙涛也来了，脸色都不太好看。

“程先生，您说天花板夹层里有问题？”物业经理问。

“对，我怀疑有人私接了线路。”程远指向卧室天花板。

工程师架起梯子，撬开石膏板。

当手电筒照进夹层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密密麻麻的线路，清晰可见。

“这……这怎么回事？”物业经理震惊了。

工程师顺着线路检查，确认道：“这些线路确实是从1603的配电箱和路由器引出，全部通向楼下1503。”

物业经理看向周敏和孙涛：“两位，这是怎么回事？”

孙涛脸色惨白，一句话说不出来。

周敏却强撑着说：“我们不知道！可能是装修的时候工人弄错了！”

“装修？”程远冷笑，“您家装修是什么时候？我搬进来之前还是之后？”

周敏语塞。

“而且，”程远继续，“这些线路明显是最近几个月新接的，外皮都很新。”

工程师点头确认：“没错，这些线路最多不超过半年。”

“你们看，”程远指向夹层深处的备用路由器，“这个路由器是谁装的？装修工人会在天花板夹层里给别人家装路由器？”

物业经理的脸色沉了下来：“周女士、孙先生，这事您们必须给个解释。”

周敏咬着牙，突然转向程远：“就算是我们弄的，那又怎样？我们也没用多少！你一个单身的，那么多电和网用不完，我们帮你分担一下，有什么错？”

这番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物业经理难以置信地看着周敏：“周女士，您这是承认了？”

“承认又怎样？”周敏豁出去了，“我儿子要考名校，需要稳定的网络环境！我们家之前的宽带不稳定，所以才……”

“所以就可以偷？”程远打断她。

“什么偷？说得那么难听！”周敏提高音量，“我们是借用！而且我们愿意补钱！”

“补钱就不算偷了？”程远冷笑，“那我去银行'借用'点钱，事后再还，算不算抢劫？”

周敏被噎住了。

物业经理咳嗽一声：“周女士，私接线路是违规的，而且您还私自进入程先生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