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平顶山发生了一件让人心寒的事！ 下午五点半，李娟骑着电动车拐进巷子，远远看见自家单元楼门口缩着个黑影。 走近了才看清，那是她80岁的老母亲——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像一蓬灰白的枯草，双手攥着个洗得发白的布包，枯树枝似的手指冻得通红。 对门张阿姨端着菜盆出来，叹了口气：“你妈在这儿坐俩钟头了，敲了好几次门没人应，就在台阶上蜷着，问她话也不怎么说。” 是谁把她逼到了这里？李娟心里“咯噔”一下，扶着母亲往楼上走时，才发现老人棉衣拉链没拉好，里面露出的旧毛衣袖口磨出了毛边——这哪是出门串亲戚的样子？ 电话拨给弟弟李明，那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她腿脚不利索，一天到晚要人端茶倒水，我跟你嫂子上班哪有空？再说了，她不一直偏心你吗？有事就该找你。” 偏心？李娟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她想起三年前，母亲把攒了半辈子的6万块钱取出来，塞进李明手里，说“给你买房付首付，妈住老房子就行”；想起李明结婚时，母亲踩着小板凳贴喜字，从梯子上摔下来崴了脚，还笑着说“没事，不耽误给儿媳妇做红糖鸡蛋”。 邻居王大爷在旁边听着，忍不住插了句：“你妈上个月还跟我念叨，说你弟媳爱吃她腌的萝卜干，特意晒了一阳台，结果呢？” 或许有人会说，现在年轻人养家压力大。可压力再大，也不该把生养自己的母亲像扔垃圾一样丢在门外；更何况，母亲从未要求过他们“回报”，只是想有个能挡风的角落。 在不少家庭里，“养儿防老”的期待常常被简化成“物质付出”的交换，却忘了父母最需要的“陪伴”和“尊重”，从来都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 李娟气得声音发颤：“明天我就带妈去你家，当着街坊邻居的面说说清楚！”电话那头匆匆挂了线。 当晚，她报了警，社区工作人员也赶了过来，看着老人肿起来的脚踝，叹了句“这事儿我们管定了”。 眼下，社区还在调解，但老人心里的伤怕是没那么容易好。 而这件事最该让人记取的是：父母的衰老从不是“累赘”，而是我们该弯腰搀扶的，生命最初的模样。 巷子口的风还在刮，李娟给母亲裹紧了外套。母亲浑浊的眼睛看着她，慢慢露出一丝笑——那笑容里，藏着一辈子的委屈，也藏着没说出口的“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