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滓洞的特殊折磨:竹片刮脚底板逼供 邓惠中血吐二字让特务无计可施 渣滓洞监狱中,特务给女共产党员邓惠中上老虎凳时,无意中碰了一下她的脚底板,邓惠中猛地把腿收了一下。这一下,让特务眼前一亮,好像找到了折磨人的新招。 特务们像嗅到血腥味的野兽,脸上露出狰狞的笑。领头的特务挥了挥手,两个跟班立刻会意,一人死死按住邓惠中的膝盖,一人则拿着粗糙的竹片,在她的脚底板上来回刮擦。竹片划过皮肤的刺痛带着痒意,比单纯的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邓惠中浑身剧烈颤抖,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嘴唇被牙齿咬出深深的血痕。 “说不说?”特务凑近她的脸,语气里满是恶毒的得意,“只要你交出地下党的联络名单,立马就停手。”邓惠中缓缓抬起头,原本清亮的眼睛此刻因剧痛布满血丝,却依旧透着刺骨的坚定。她没有回答,只是用尽全身力气吐出两个字:“妄想!”这两个字带着血腥味,却像钢针一样扎得特务脸色铁青。 竹片还在脚底板上来回肆虐,粗糙的边缘已经把皮肤刮出了细密的血口子,疼和痒交织在一起,像无数只小虫子钻进骨头缝里。邓惠中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在晃,可脑海里猛地闪过儿子的笑脸,闪过和地下党同志们在煤油灯下制定联络方案的夜晚,闪过入党时举起拳头许下的誓言,那股子劲儿又硬生生撑了上来。 她的身子晃了晃,却硬是没再发出一声求饶,只是喉咙里压抑的闷哼都带着血沫。特务见这招还是没用,气得一脚踹在旁边的刑具上,又换了更粗的竹篾,刮擦的力道也重了几分,脚底板的血珠渗出来,沾在竹篾上,很快凝成了暗红的痂。 监狱的墙壁厚得很,可隔壁牢房的难友还是隐约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有人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有人默默在墙上刻下“坚持”二字,他们都知道,邓大姐是在为所有人扛着。 领头的特务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累得气喘吁吁,可邓惠中除了那句“妄想”,再没吐出半个字有用的信息。他盯着邓惠中满是血污却依旧挺直的脊梁,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像块烧不化的钢,不管用什么招数,都别想掰弯她的骨气。 他不甘心,又让人给邓惠中加了一砖老虎凳,膝盖骨几乎要被压碎的剧痛袭来,邓惠中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可她还是咬着牙,把要涌到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脚底板的伤口和膝盖的剧痛缠在一起,让她浑身都在冒冷汗,单薄的囚服早就被汗水和血水浸透,贴在身上又冷又黏。 “你就不怕死?”特务气急败坏地吼,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女人怎么能硬成这样。 邓惠中虚弱地抬了抬眼,嘴角居然扯出一丝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对特务的鄙夷,也满是对信仰的笃定。她费了半天劲,才从干裂的嘴唇里挤出几个字:“共产党人,怕死就不革命了!” 这话一出,特务彻底没了辙。他们能想出最卑劣的折磨手段,却永远打不垮一个有信仰的灵魂。竹片刮出的伤口会结痂,老虎凳压出的伤痛会愈合,可邓惠中刻在骨子里的忠诚,是这些特务永远无法理解,也无法摧毁的。 夜色渐深,渣滓洞的牢房里恢复了死寂,只有邓惠中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她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脚底板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膝盖也肿得老高,可她心里却亮堂得很。她知道,只要自己咬紧牙关,地下党的联络网就不会断,同志们的安全就多一分保障,胜利的曙光就不会熄灭。 那些特务到最后也没从她嘴里撬出任何情报,他们以为靠着残忍的折磨就能征服人心,却忘了,信仰的力量远比刑具更坚硬。邓惠中用血肉之躯,在渣滓洞的黑暗里,撑起了共产党人的铮铮铁骨。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